一句话说的干巴巴的,一点起伏都没有。
晏秋忙道:“时辰不早了,天都快黑了,我跟教主先去那边,明日再来找瑶姐喝茶。”
宁瑶:“也是,离得也不远。只是你近日越发懒了些,只怕明日都懒得过来。”
“那不会,我说过来肯定过来。”晏秋说着,听见细细地呜咽声,知道是那两只小狼许久未被关笼子,这会儿有点不开心。
他也不急着去看那两只,与宁瑶继续道:“只是瑶姐知我素来起的晚,最早也得中午了。”
“我知道。”
“那我们先走了。”
“去吧去吧。说的多了,一会天就真黑了。”
“嗯。”
话落,晏秋转身上了马车,对君琰招手,“教主上来。”
君琰走过去,却并未进去,而是翻身坐在车夫的位置,神态自然地驱使马匹前进。
晏秋眨眨眼,扶着他的肩膀,还未问什么,君琰嘴唇微动,却有声音传出。
“有人在附近看着,你进去。”
在飞燕宫门口就有人?晏秋心思微动,面上却什么都未表现出来,故作娇嗔地拍拍君琰的肩,娇滴滴地说:“夫君……”
君琰眉头动了动,握紧手中的绳索,又听晏秋接着说:“夫君,小秋刚刚乖不乖?”
在四周守护的四宝等人生生被逼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也不等君琰开口,晏秋手指掐着一方丝帕装模作样的挡了挡,实际上动作却十分迅速地往君琰脸上亲了一口,还故意糊了对方一脸的口水。
晏秋:“哎呀夫君,马车太抖,小秋刚刚没坐稳。夫君不生气吧?”
君琰:“……闹够了就进去。”
晏秋低声笑了两声,也不装了,扶着他的肩把手上的丝帕塞到他衣襟里,然后随着马车轻轻晃动的频率,挪进去,靠在垫子上。
此后晏秋便没有再出声,只是那脸上的笑意却带着一丝丝恶趣味得逞的愉悦,让人看了有些手心痒痒。
晏秋进去后,君琰并未去管那方丝帕,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脸,然后一脸平静的赶车。
如之前所说,小楼距离飞燕宫并不远,不多时就到了。
这短短的一段路上倒是没出什么意外,晏秋刚坐稳也没过多久,便听到君琰喊他下车。
君琰立在马车旁,静静地看着晏秋从内里出来,然后等着他下车。
一旁的四宝拿了小板凳就想给晏秋凑过去搭脚,却不想晏秋站在那小小的平台上,面对君琰张开手,一脸傲娇,“抱抱。”
君琰:“……”
君琰一点脾气都没有,伸手把人抱了下来,顺手扛在肩上,看也没看四宝几人,径直入了院。
四宝等人:“……”
君琰走进去没多久,四宝身边的一位兄弟看了看他手上的小板凳,呐呐:“四哥,咱们……是不是有点多余?”
四宝木:“先进去。”说着,看了看手中的小板凳,想了想,放回了原处。
只是这次用不着而已,下次总能用上的。
晏秋被君琰扛在肩上,觉得不高兴,使劲晃腿,“教主,我说的是抱!”不是像这样扛着!之前都不会这样的!
君琰:“本座不是把你抱下来了?”
“那现在也要抱。”
“不行。”
晏秋使劲晃腿,力图让君琰充分感知自己的不配合。
结果他屁股被拍了一下。
晏秋动作一停,扭头,“教主……”
君琰看着面前萧瑟的小屋,似乎察觉自己走错了方向,转身往回走,“嗯?”
“教主,那里不能随便打的。”晏秋语重心长,“那处不仅仅是我的屁股,还事关我们日后的……”
啪!
这次还拍出声了。
晏秋磨牙,想咬人,偏他撑了会儿就没力气,想扭身去咬对方也有些艰难。晏秋眼珠子一转,干脆放松下来,软趴趴地吊在男人肩上,语气十分委屈:“扛着不舒服。”
这次君琰倒是没拍他,但也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忍着。”
此前君琰对晏秋多好,现在晏秋就觉得他有多坏。
不就是糊了他一脸口水么,用得着这么欺负他?刚刚还跟瑶姐说不会欺负他呢!
过分!
晏秋暗暗磨牙,视线微微一动,落在男人近在咫尺的窄腰与翘臀上。
晏秋默默地伸出了罪恶之手。
晏秋的手渐渐靠近了目标……
当腰上突然多出一双手时,君琰早有感觉,因此没有什么反应。
但是当那双手顺着他的腰慢慢往下摸时……
晏秋视线一转,发现自己终于换了个姿势。
君琰黑着一张脸,拎着他,“是非得让本座把你定住才安生么?”
瞅着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这会儿晏秋特别老实,老实地像一只鹌鹑,无辜地摇头。
君琰:“……自己走。”
晏秋乖乖点头。
落地后,晏秋不动,瞧见他如此乖,即便知道是装的,君琰面色也好了许多。
见他不动,君琰挑眉,“本座不知道路。”
晏秋伸手,指指不远处最高的建筑,“就那个小楼。”
指完,晏秋收回手,露出个怯生生地笑,“教主请。”
君琰皱眉,扭头看一眼那建筑,再开口前先抓住了某人妄图趁机偷袭他的手。
晏秋手腕被捏住,顺着君琰的力道被拉的靠了过去,眼神飘向别处,“教主抓着我做什么,我可没做什么坏事。”
君琰看着他良久,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把晏秋的脸转了过来,“你这手,是不是不想要了,嗯?”
明明本该是一句惊悚的威胁之语,偏晏秋脑子不比常人,硬是听出一丝暧昧,又觉男人的尾音有一些性感撩人,怔怔地对上对方的眸子。
晏秋一时不出声,君琰也不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片刻,晏秋动了动手,见对方不准备放开,另一只手摸上对方的腰,“教主又不是不知我在想什么,怎么就许教主做那些,却不许子秋也这样了呢?”
晏秋眉心微蹙,眸光中闪烁着委屈,泫然若泣,“教主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面上如此,晏秋心里却是打起了坏主意:若是君琰当真连碰都不让他碰,还说许他这样那样,那他……就要考虑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此前君琰曾说过是,晏秋的眼泪对他无用。
不过此时,瞧见晏秋如此,君琰神色确实柔和了些许。
君琰:“本座何时说过这种话。”
“那……”晏秋自由的那只手慢慢往对方的后腰摸了过去。
然后被迅速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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