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追夫记_秋千在时【完结】(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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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质把他拉进怀里,揉了揉他凉凉的耳朵,算了算时辰,问他:“怎么现在才回来?”

  紫容被他揉的一哆嗦,边躲边说:“在偏房歇了会儿,烤了火,又喝水吃完东西才回来。”

  “别动。”陆质按着花妖的后腰,就把人固定住了,“是不是累了?进去睡一觉。”

  紫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点头说:“要睡觉的,你呢?”

  他眼巴巴的看着陆质。

  陆质说:“我陪你一块儿。”

  紫容才满意地笑起来,“这样好。”

  陆质护着他往里走,紫容扭头在他身上嗅了两下,皱着鼻子说:“你们说了什么,殿下喝酒了吗?”

  “能闻到吗?”陆质问,“我去换身衣服。”

  紫容往他怀里载,“不要,直接脱掉就好了。”

  陆质听他的,两个人就只在上床之前洗了洗手,都只穿中衣,把床幔放下来,挡住大半亮光,大白天的钻进了被窝。

  紫容刚进门时还有些困,这会儿却精神了,面向陆质侧身躺着,把脸往他跟前凑,“亲亲。”

  陆质给他一个亲亲。

  刚碰上就退开,花妖很不满意。

  “多一些嘛。”紫容轻轻拽他的领子,又慢慢地挨过去。他稍微带些嗔地说话,脸蛋就微微鼓起来,两眼很黑,盈满了天真。

  陆质低头吻下去,含住昨晚就觊觎着的花瓣样的嫩红嘴唇轻轻地咬。紫容温顺地闭上眼睛,张开了一点嘴巴,放他把舌头伸了进去。

  如愿吻完一回,紫容已配合着陆质半解了衣衫。

  那轻薄宽松的亵衣好解的很,圆滚滚的肚皮露出一小半,陆质探手上去轻抚。

  花妖用两条胳膊搂紧陆质,稍微歪头,闭眼用孕期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承受情潮。

  大着肚子的花妖歇晌一直歇到日薄西山,在床上半坐起来,被陆质喂了几口水之后,还是耷拉着眼睛说腰酸。

  其实不止腰酸。那里就算清理的很干净,但不知道为什么,都一直不太舒服,涨涨的有些疼。

  陆质自觉中午做的有点过分,便把茶杯放在一边,伸手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帮他揉腰。

  紫容靠在他肩上打瞌睡,身上带的暖香扑过来,陆质懊恼地说:“下次不折腾你了,等孩子生下来。”

  紫容哼了一声,额头在陆质颈侧蹭了两蹭,说:“不行。”

  陆质问:“那你总是这么累,怎么办?”

  紫容说:“不办。”

  “祖宗。”陆质很没办法一样地长叹了口气,“你是我的小祖宗。”

  “差不多吧。”紫容说:“我的树都几百岁了,可以当祖宗了。”

  陆质气笑了,去挠他痒痒,逼得花妖笑出了眼泪认输,“好、好啦……我不当你的祖宗行了吧……哈哈哈……”

  两个人天天守在一处,这年的年假就过得格外快。

  第二天就要开始上朝、应卯,当晚陆质才开始翻严裕安一早就送过来的账册。

  上面记着年节里互相的礼品往来,有进有出,最后赚的一笔,是从皇帝手里来的。

  花妖也有东西要看。

  元青送了东西回来,还有两封亲笔信。一封送到固伦公主府,一封送到豫王府。拆开大信封,里面的署名变了,是给紫容的。

  可惜紫容认得字不多,磕磕绊绊看不完整,最后还是要劳烦陆质念给他听。

  “……母亲来信,说你刚有身孕,已受封侧妃,恭喜。算着收到信时,大概已有七月,身体还好?临行前,你托豫王送来的蜜枣用了一半,像你说的,很甜,多谢你。”

  元青的信写的很长,陆质念起来还费了些功夫。

  “怎么样?”念完,他低头问紫容。

  紫容很久没想起元青了,人家写了信给他,让他有些愧疚,“元青……她去的好远。寄一封信,竟然要几个月。”

  陆质摸摸他的头,“人总有归处,或许这里,或许那里,但要为家,就都是好的。”

  紫容半懂不懂的点点头,握住他的手,仰头说:“殿下去哪都带着我,就是家。”

  “对。”陆质将信叠好,小心翼翼地把紫容抱在身上,“她说让你回一封信,你说,我来写。”

  书房里亮着灯,紫容将手肘支在桌沿上,他念一句,陆质便照着写一句。

  并没帮他修改措辞,怎么样说的,便怎么样写出来。结束后一看,倒还显得亲切非常。

  最后一句,紫容笑着说:“我肚子里是两个宝宝,你什么时候有宝宝,可以换着来玩一下。”

  陆质不肯添上去,还骂他:“你这个气死人的小笨蛋。”

  紫容哪里是像没怀孕的时候还不懂,他就是故意,被陆质训了一句还笑眯眯的,回身去抱陆质,“你是不是舍不得?真小气。”

  “你越来越坏了。”陆质在他屁股上拍一下,如此定论道。

  这段时间,陆质没再见过陆麟。倒是陆宣陪着齐木来了两遭,紫容怀着孕不方便,就都是齐木来找他说话。

  他们凑到一处,叽叽咕咕,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紫容羡慕齐木好像什么都会做的样子,自己上手两下,最后又都不成。

  弄来弄去,只勉强成功的给陆质换了个锦囊。

  上次做的那个,花妖自己也有些看不下去。这回拿金线绕了一圈,才总算是有些样子了。

  而玉坠和紫容在一处也有事可做,小孩儿衣服做满了两个红木箱子,用的都是最精贵的丝绸,从春到冬都齐全了。

  而近日来,在无人处,陆质时不时会感觉胸中郁郁,总像憋闷着什么东西。

  他极力去想,但每次要碰着边边角角时,却又好像在不由自主地逃避,那缕思绪便飞快地隐退,缩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他站在大殿上,耳边听着,眼里看着,大臣们扬声阔论,口舌之辩引得群情激昂的样子,才慢慢有了些眉目。

  已经很久了,他的心思不在权力争渡上,反而满脑子、整颗心,都充斥着家里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花妖,一大两小三棵紫玉兰。

  而陆麟所热衷的事,他当下看来索然无味。

  除了为先皇后正名这一条,陆质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非要当那个皇帝不可的。

  天下有意思的事太多了,唯独这一桩算不上他的心头爱。

  可是不管他关不关心,议事时的气氛,是越来越紧张了。

  本朝历经十一位帝王,从未有过这样严重的外敌进犯。

  边关失守近一半城池,武将联名请求御驾亲征,只有文臣们出言反对,但声音衰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陆质没打算过要去。

  如今朝中不缺良将、皇帝儿子众多,急着建功立业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而他的花妖却只有他一个人可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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