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路易耸耸肩。
“该死,你说什么?你不知道?见鬼!”狱有种想要拧断路易脖子的冲动,“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要生气嘛,我慢慢告诉你。”路易依旧用那种懒散的声音说到,“据说那个家伙是个很年轻的家伙,年纪大概和你差不多,但是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手下经营各种业务,美国的FBI调查了很多年,可是知道还是很少。他们的基地有很多,不过最近调查说他好像近些年呆在大陆,离你家好像很近呢。还有,他似乎很喜欢美少年呢。呵呵,我看他一定对你有兴趣。”
“闭嘴!路易。”狱恨的牙痒痒的。
“哦,好了,我目前知道就是这些,不过有了新情况我会及时告诉你的。”路易伸了个懒腰,“对了,狱,有空带你的小朋友回来看看我哦,好想你呢!”
“知道了,谢谢你,路易。”狱想到了耀,脸有些红了。
“不要害羞,拜拜,my baby,kiss you !”说完,路易迅速地挂了电话。
神秘的年轻人?
要杀的是莫风?
会是谁呢?
狱斜躺在地板上,腿翘在沙发上,一个胳膊放在额头上,努力的思考着,不一会儿,疲劳的他渐渐地进入了梦乡。朦朦胧胧间,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他好象和自己很像,也很熟悉,他在草地上跑着,自己就坐在不远处,他回头冲着自己微笑,那笑容很美,很甜,很柔,自己向他招手,他就向自己跑过来,结果一不小心跌了一跤,正当自己要去抱他起来的时候,走过来一个人,那个人迅速地把他抱走了,他哭着喊着,自己也拼命地去追,可是却怎么也追不到,自己不停地向前跑,向前跑……狱从梦中醒了过来,他突然觉得带走耀的就是那个人,那个同样抱走了那孩子的人,也许就是那孩子带走了耀。他恨自己没有去找他。
狱爬起来,疯了似的跑了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山上的孤儿院。
爱心孤儿院。
院长室。
“院长,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一个人在孤儿院长大的吗?”狱急切地问着。
“不,你还有我们,孩子。”院长是一个慈祥的老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苍老了许多,可是她那慈爱的面容依然没有改变,声音永远是那种不紧不慢的温柔的嗓音。
“院长,我是问当初您抱我回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吗?”
“让我想想,不,不是的,和你一起的还有一个孩子,对了,他和你很像,当初我以为你们是兄弟呢。”
“那,那个孩子呢,他现在在哪里?他叫什么?”
“不要急,孩子,让我好好想想,我记得我都有记录的……”一边说着,院长一边打开旁边的柜子,在一堆文件中搜索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终于抽出了一份已经变黄了的文件,那是当年孤儿院收养孤儿的手续以及被领养的登记表。院长在那份记录里慢慢地找着,不一会儿,她抽出了一份递给了狱,“呶,就是这个,没错。”
狱接过来,那是一个孩子的登记表。
“那孩子叫炼,拣来的时候只有六个月大,差一点就活不了了,你也是那个时候被带回来的。那孩子总是哭,可是他一看到你就不哭了,还会笑。你那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对待任何人都是很冷的,那孩子总是缠着你,你怎么骂他,他都不怕,可是我们发现你实际上对那个孩子是很好的。因为那孩子总是很瘦弱,所以有些大一些的孩子会欺负他,虽然你只比他大一岁,但是你很保护他。”院长慢慢地说着,“说来也奇怪,你们两个长的很像,就像兄弟,那孩子没有名字,你就跟他说:‘以后你就叫炼吧,和我一个姓。’所以我们也就按照你给起的名字做了登记。”
“李炼?我起的?”狱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的。”院长点点头,“唉,可惜,后来那孩子被一户有钱的人家领养了,据说那孩子是那家男主人的私生子,因为家里没有子嗣,所以才会出来把他找回来,那孩子是不肯走的,你也不愿意他走,我们告诉他,说不久你就会去看他的,那他才乖乖地走的。”
“那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也不怪你,自从那孩子离开以后,你又变的很冷漠,有一次,你和一个大孩子打架,被那个家伙推到了水里,被救上来以后,你一直在发高烧,连续三天呀,我们都十分的担心,多亏上帝保佑,三天以后你终于醒了,也变的开朗了,可是却再也没有记起那孩子的事情。医生说你是选择性失忆了,而我们也害怕你再变的冷漠,从此绝口不在你面前提到那孩子了。”院长说完,用衣袖擦了擦眼睛。
“原来如此。”狱不想告诉院长,那次发烧以后,他确实是忘了那孩子,可是他的冷漠并没有改变,他只是不想再让她们担心,才装作开朗的。“那现在那孩子在哪里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孩子当年被带到了美国,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如果没有什么变故的话,那孩子应该还是在美国。”
“那么院长,您能告诉我当年领走他的是什么人吗?”
“你记起那孩子了吗?”
“不,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有一个和我很像的孩子在和我玩,所以,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了。”
“哦,是这样。”院长微笑地说,“让我看看,当年带走他的是一个姓莫的年轻人,叫什么来着,对了,在这儿,叫莫风。”院长戴着老花镜,吃力地说到。
“什么,莫风?!”狱大吃一惊。
“是的,没错。”院长合上资料,“就是他,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很年轻。”
狱有些迷惑了,如果说带走耀的是当年带走炼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莫风,他是不可能让杀手来杀自己的;如果是炼,他又为什么要带走耀,而要杀掉抚养自己的人呢?狱百思不得其解。
“孩子,你现在是做什么的呢?”院长打断了狱的思考。
“哦,我现在是老师,在一所大学里教书。”
“是吗,真是不错,要好好加油呀。”
“知道了。”狱急着离开,“对不起,院长,我还有事,谢谢您,我改天再来看您。”
“哦,好的,照顾好自己呀。”
“恩,再见!”
“再见。”
说完了,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孤儿院。他现在有了一些眉目,而此刻他要去见一个人,也许那个人会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
“早饭吃的如何?”那个人斜躺在床上,手中捧着一本书。
“还行。”耀有些不自在地站在屋子中央。他们家这么有钱吗,怎么每个屋子都这么大,就不怕浪费,唉,真不懂得节约。还有那早饭,不就只有他一个人吃嘛,做了那么多,吃不掉的都要倒掉,真是浪费。耀暗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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