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丙虽属福裕阶层,闲暇时间也不会停止劳作,他可是祖屋里众叔伯长辈中织布行家。
“过来,坐我身边,我教你织布。”
罪夫靠过去试了试,有点犹豫。
羊丙笑道:“你怕啥,怕我吃了你?”
罪夫:“……”
羊丙站起来,扶着罪夫的肩轻声道:“别怕,今日你也瞧见了,大椿没办法保住你,若非我出面,你定会被他们交去官府领赏钱,他们就算不把你送去官府,也准备暗。杀你。你只有乖乖听我的话,要对我顺从,我便保你一直住在这里,否则你住到牲畜棚里,食不果腹,也很可怜的。”
说毕就去亲他,罪夫不语,将脸转过去。
羊丙不悦:“我告诉你,将来我可是夏后羊氏的话事人,除了族长,只有我最大,你若不想吃苦,就得听话。”
罪夫不再躲闪,任由羊丙亲上他的脸。
大椿回屋向老父问过晚安礼,直接跑来找雪弟,他有很多话要对雪弟说。
却没想到,猛冲进屋,看到羊丙正抱着雪弟,亲啃在一起。
大椿僵在当场,雪弟没有拒绝羊丙,而心甘情愿和羊丙在亲热,突撞见此场景,大椿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羊丙扭头笑道:“娴侄来啦!过来坐,别客气。”跟主人招待客人似的。
大椿极度尴尬。
羊丙又问:“娴侄来找我有何事?”
其实都知道,大椿不是来找羊丙的,而是来找雪弟的,羊丙就是要明知故问,拿话挤兑大椿。
大椿摇摇头,连声说没事,转身就往外走。
羊丙大声道:“我们继续……”
大椿:“……”
罪夫不动声,不停的推羊丙。
羊丙不管不顾的亲过去:“乖乖,嘴一个……”
罪夫一把将他推开,怒道:“你够了……”
羊丙瞬间变脸,解下裤腰带,就将罪夫的双手反剪背上给捆起来。
罪夫任他将手腕给捆上,不反抗,也不出声。
羊丙一边解他的衣裳,一边啃他的肩:“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我要看到你想留下的诚意……”
罪夫:“……”
第8节 白氏罪夫
大椿回屋心跳得厉害,无论无如也是睡不着觉的,他坐立不安了许久,终于,悄声出了屋。
他的厢房后有条靠山小路,直接连到罪夫住的小院后面,当初他常走这条路去找长兄黑夫玩耍,后来黑夫结婚,他也常走这条近路去给长嫂送吃食。
大椿静静站在屋后,屋里黑灯瞎火,自宣布宵禁令后,入夜不能点灯。
四周寂静的环境下,能听到窗内传出隐忍的喘。息和轻。咛。
他们在干什么呢?大椿手心都出汗了,在黑暗中分辩雪弟的轻。咛声。
这种黑暗中的偷。窥让他异常亢。奋,里面有他喜欢的雪弟,他幻想过很多次,与雪弟欢。好的场景,却未赶上好时机,因为他的雪弟已经与羊丙欢。好了。
突听雪弟惊呼声:“疼……”
羊丙喘得急,笑道:“说……我干得你舒不舒服……”
雪弟放高声调哼了几声,又一声惊呼,然后急道:“舒……舒服……”
“爽不爽……”
“爽……啊……轻点……”
“是不是又爽又舒服?”
“是……”
“以后每天晚上洗刷干净了等我……”羊丙吩咐道。
雪弟嗯啊的叫着,不停喘气。
大椿听得,全身神经都绷紧了,下面胀得疼,他将手伸进去,闭上眼,想像着雪弟在对他说同样的话,直至里面两人同时大叫,大椿一个哆嗦,也交待了出来。
屋里的人也完事了,能听到羊丙在穿衣和交待事情,什么明早派人来教他学织布,什么让他不要轻易出院子,否则族人对他群起而攻之,将他杀了也不一定。
羊丙又说:“我夏后羊氏男丁众多,个个都有一身武艺,我族不论老少,全族人利益都绑在一起,你不要试着去挑衅他们的底线,他们能容你留在此村,已属不易,你不能踏出这院子一步,总之,你好自为知。”
罪夫坐在炕上应了。
大椿回了屋后一直翻来覆去,直至三更才睡着,睡梦中,又梦到与雪弟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第二日,老太爷的病突发危机,腰背上生了恶疮,流脓不止,大夫来看了,老爷子没多少日子了。
大椿在阿爹床上守了一天,直至天黑,老太爷沉沉睡去。
羊丙过来看了老太爷,和大椿一起退出族长的房间,羊丙和大椿商量了一些关于族内务的杂事,聊完,羊丙又神秘道:“娴侄,昨晚你去听壁角了?”
大椿:“……”
羊丙笑道:“你也别瞒我,我虽然腿脚不如你们年轻人,但还没有失聪,昨晚我在屋里做的时候,听到你在外面喘。息,虽然很轻微,但我的确听到了。”
大椿没由来的,表情极其不自然。
羊丙道:“娴侄莫羞,我大秦国民风开化,男男欢。好是很平常的事,只是我夏后羊氏偏居嵫山,建村数十年来民风淳朴憨厚,娴侄可知那咸阳城里,男馆很多,里边的小倌就从事这个营生。”
大椿:“……”
“我知娴侄一直没到手,要不我给他下蒙汉药,到时候他全身无力,任由娴侄摆布。”
大椿赶紧道:“万万不可,我与雪弟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羊丙叹道:“我本出于好意,只为娴侄能得偿所愿,谁知娴侄另有打算,无事,我每晚都要去找他,若娴侄有特殊爱好,就躲壁角听吧,我尽量把动静弄大一点,让娴侄听清楚一点。”
大椿脸红臊道:“莫说了,我回屋了。”
羊丙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暗叹,可惜被我先下手为强了,早知,我就再晚点下手嘛!不过我已经先得手了,自然是不能再让你了。想毕,眼珠一转,就去了罪夫的院子。
又过了两日,羊老太爷终是拖不过去了。
大椿一直趴在羊老太爷的床前睡觉,天亮后老爷子又熬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落下最后一口气。
罪夫听到祖屋那边传来哭嚎声,就知羊老太爷已经去了。
当晚祖屋那边忙成一团,一连两天,羊丙都忙得没空过来小院。
天气酷暑,遗体放不到头七,第三天就得下葬,据说葬在后山背阴处的祖坟,罪夫甚至没有去羊老太爷的木棺前上柱香,因为他哪里也去不了。
大椿这几天忙着父亲下葬,眼晴红得像兔子似的,整日闷头闷脑的,偶尔也来罪夫这里坐坐,他只敢白天来坐,担心晚上与羊丙碰头尴尬。
不过大椿来这里,都是干坐着,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甚至水都没喝一口,又被人叫去主持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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