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游夙却勾住李泱的腰际,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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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泱:小舅舅你瘦(受)了!
86(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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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李泱的手,引导着对方往自己下`身探去,道:“没有我的吩咐,他们不敢进来。”这话就像是在引诱李泱就此胡作非为,他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盯着游夙道:“往常说什么也不肯,怎的今日如此大方?”他忽的压低声音,含笑道:“去了趟洛阳,竟还让你转了性了,若知如此,该让你早早的去了。”他说话时摩挲着游夙的大腿根,连日骑马让游夙的腿有些酸胀,这般抚弄让他觉得有些舒适,不自禁地将腿曲起几分。
李泱眼神一沉,已被游夙撩拨得心猿意马,他低头若即若离地去吻他的唇:“若痛了就告诉我。”明明不是第一次,却意外有些忐忑。
他脱去游夙衣物时的动作很轻,游夙极力配合着,笑得勾人,李泱索性不去看他,自顾自地一路动情地吻了下去,最后停在了对方的小腹处,那里的肌肤紧实又细腻,舌尖打转而过之处留下些亮晶晶的水渍。游夙气息不匀,像是看出了李泱的企图,他微微抬起头,道:“你不必???”游夙清楚李泱温和外表下的骄傲,他想告诉李泱其实他不必如此,可下一瞬间李泱却已将他含住,温热湿润的感觉对游夙来来讲并不陌生,可又与以往的那些人都不一样。游夙的喘息愈发紊乱,高热之下,他甚至觉得有些难以为继。
李泱的动作有些生涩,这根物件的气味并不难闻,略微适应后,他便缓慢地吞吐着,又抬起眸子欣赏着有些凌乱的游夙。
游夙不是没有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可真的实现之后,他却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料到是在今日,是在他浑身乏力,难以反抗的时候。即便掺了情`欲,可李泱的眼神清亮的可怕,他毫不闪躲地盯着游夙,这对游夙而言仿佛是种难捱的暧昧刑罚。
吞得深了些,腥膻的麝香气直冲进喉咙里,让人几欲作呕,李泱微微调整了姿势,将游夙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口中仍旧不断舔弄着那根越来越热的东西,等到他感觉到不对,想吐出来时已是来不及。李泱并无任何技巧可言,他只是凭着回忆拙劣的模范着,可纵使这样,游夙还是难以忍耐,他全身紧绷,腰肢微挺,将浊白的精水尽数泄了出来,李泱咳嗽了几声,皱着眉动手揩去那些白浊。
调息了片刻,游夙才慢慢缓过神来,他伸手替李泱抹去脖颈上被溅着的一点痕迹,又将指尖含进了自己口中,调笑道:“我也尝了,这下公平了吧?”也不知是笑累了还是头又晕了起来,他无力地靠在软枕上,明明此时不占上风,可他依旧神色挑衅地望着李泱,这让李泱几乎以为他就是故意的。
李泱一边将他的腰身箍紧,一边将手探入游夙的臀缝,找到那紧闭的穴`口,试探着将指尖送了进去,他缓慢的向前开拓着,直到一指完全没入之后,李泱已是满额的汗水,忍耐的十分辛苦,可又顾念游夙正患伤风,不敢胡来。
李泱轻微地抽`插起来,被进进出出的滋味并不舒服,游夙有些后悔自己的妥协,可同为男子,他又知道李泱的忍耐,他低喘着对李泱道:“你进来吧。”
“会很疼。”当初纵使用上了脂膏,可李泱依旧觉得疼痛,更何况此时游夙才将将容纳进了一根手指。游夙抽出李泱的手指,他转过身将腿压上李泱的身体,将下`身完全露在李泱眼前,他揽过李泱的脖子,用力吻住他的唇瓣,轻声却坚定地道:“进来。”他说话时候眸中雾气迷蒙,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
疼痛比预想的还要强烈,游夙的意识蓦然清醒,双眉不自觉的收紧,李泱想用唇抚平那皱起的眉峰,他被夹得难受,正想用手让游夙放松些,却意外地摸的一手湿滑,他起初并不在意,甚至又往里进了几分,直到他垂目看去时,才惊觉那分明是血,果然还是太紧了,李泱急忙想退出来,道:“不是让你痛了就说话吗?你流血了。”
可游夙却制止了李泱的抽离,他喘息着摇头道:“我不痛,你且动一动。”僵持了片刻,那小`穴才仿佛松软了些,李泱微微挺动腰身,内里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就想用力抽`插,可是理智尚存,他只能慢慢地等待游夙适应。
他们面对面的相互给予承受着,游夙双眼微翕,媚态横生,他垂下眼睛看着李泱的分身缓慢地进出于自己体内,忍不住笑道:“你可还喜欢?”
李泱不言语,略微加快了了下`身的动作,黏腻的抽`插声中混杂这游夙难以抑制的呻吟,游夙喘息里含着的满满湿意就落在李泱的脸上,他抚摸着游夙的后背,轻轻地将他的一缕头发握在了掌心。
“还疼吗?”
“不,很舒服。”
头很晕,连四肢都跟着无力起来,疼痛中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的快慰渐渐显现,这种升腾而起的奇妙感觉让游夙有几分恍惚。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如此顺从的任人摆布,他的后庭紧紧地含着李泱,红肿的穴`口处随着那根器具的进出而带出些许白浊,李泱在他体内泄了一次可很快又卷土重来。游夙很累,可又不愿意喊停,他想满足李泱,就连他的每一声低吟中都包含着甘甜的馨香与纵容。
一番云`雨后,李泱才慢慢从情`欲中抽离出来,他虽衣着凌乱,可尚能敝体,但游夙却是完完全全的一丝`不挂,他身上的红潮更甚,李泱一摸,果然更加烫手。游夙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李泱担心地推了推游夙,他这才渐渐转醒,低声道:“原来在下面这么累。”他的声音更加喑哑,李泱不免有些忧心,轻声劝道:“洗过再睡。”方才游夙不知出了几身汗,倘若就这么睡了,怕是会加重伤风。
游夙昏昏沉沉的,一丝尚且清明的神志提醒着他李泱今日的不寻常,他竟肯在游府与自己交欢,这实在难得,游夙无声地笑了笑,怕是自己将他带坏了,今日实在太累,改天一定要好好的在李泱身上讨回来。想着想着,游夙的神思愈发涣散,他吻过李泱的指腹,坠入了重重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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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待亲眼见到游夙已经大安,游舒才觉得彻彻底底放了心,前几天虽日日有人禀报,可她心中始终不安定,疾病曾夺走了她的儿子和另一个弟弟,如今皇帝也病着,若连游夙都病倒了,她实在难以承受。好在游夙到底是年轻人,真是身强体健的时候,休养了四五日,整个人便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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