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所有人都回头望去。原来不止冰炎和月月两人,势力里好几个老人都在一边吃瓜看戏。
“你吃了火炮呢吼什么吼啊?”花儿白了害羞一眼。
害羞没接话,厚着脸皮找着个位置坐下来,手中扇子一开,扇了扇,“你们继续啊,别管我。”
月月看着那个生闷气的人,嘴角抿了抿,也不再逗冰炎,几句话交代了便走了。
“你们怎么闹得这么僵的?”花儿好奇地问。
“别问我!我怎么知道!”害羞气汹汹地又走了。
屋子里所有人都投向了冰炎,冰炎想了想说道:“大概是小熊太风流了吧。嗯,肯定是这样的,月月就受不了他,就离了啊。”说完肯定的点了点头。
“哦~”屋里的人都恍然点头。
外面房顶上生闷气的害羞听到冰炎瞎几把说他,更是火冒三丈。
他想要争执,解释,他又认为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
他起身飞到厨房酒窖,挖了几坛老酒去了他常呆的瀑布悬崖。
他大概知道月月为何要离开他,但是他觉得离开根本没什么必要。所以他也并不理解她的做法。
他们本可以玩得很开心,结局却很凄凉,大概,都是自己的错吧……
醉酒了,恍惚间似有人扶他起来,带着他回了卧房。
“月月?”他喊出声来。
那人为他理被子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整个人的气息都消失了。
害羞起床的时候,枕边有一张纸条,他面带困意地捡起来展开,一排小字映入眼帘: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死月月,竟然骂我老?”害羞捏了纸团飞出房间四处找人。
“闹什么闹?”冰炎终于在害羞快要憋急了要打人的时候出来了。
“她在哪?”害羞低下声音问。
“走了。”
“走哪了?”
“我怎么知道?”冰炎奇怪地看了害羞一眼。
害羞转身出了驻地。
恨不相逢未嫁时……
到底什么意思?
街头小巷,一位男人推着一辆轮椅走过,上面坐着一个失明的女子,两人没有说话,风像是静止的。
“你在干嘛?”害羞冲上去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男人的手腕纤细的如同女子。
“你又要做什么?”那人怒了,“你是谁呀?”
“月月,怎么了?”轮椅上的少女急切地询问,“怎么了?你别吓我?出什么事了?”
害羞停了手,看向座椅上的少女,又看向女扮男装的月月,那双桃花眼不知中弥漫起了雾气,这种委屈诱人的紧,是月月以前最爱看的美色之一。
“好好好。”害羞咬了咬唇,“你若希望如此,我定不再干涉。”
月月推着轮椅上焦急的少女,看着踩云远去的害羞,她忽然低下头,仔细的安慰了几声座椅上的人。
出了巷口,是宽阔的大街,两排柳树上黄鹂啼叫,甚是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对,我也没看懂,他们藏得太深了_(:зゝ∠)_
☆、茶茶X墓城
“师父父,你为什么不理我……”她跟在那个人身后,却不知不觉又落下了很远,然后越来越追不上,追不上,师父变成了一个点,再消失不见。
她从梦中惊醒,额角微微浸着冷汗。
她知道,她入了魔障了。
“今天也要当师父父的乖徒弟!”茶茶天天笑嘻嘻的在势力大厅吼了一声。
所有来日常开会的人都听得见,都无奈的摇头交换眼神。
茶茶像是没看见人群对她的某种含蓄的情感,自顾自地跑到冰炎身边,摇着对方的手,“师父父,茶茶好想你啊。”
“你别这样叫我。”冰炎皱了皱眉,“自己去自己位置上站好。”
“我不嘛,不嘛。”茶茶闹着。
冰炎冷着脸,到底没有说什么重话。
她喜欢冰炎,即便冰炎是一只妖,她不以妖为耻,她反而很激动兴奋。
她见过她师父最威武霸气的一面,天空中忽然而至,她周围的敌手全数倒下。美得像是天仙。
只是她师父不喜欢她。
但是她无所谓,她觉得,只要她呆在师父身边便足矣,她不求别的。
直到后来,她才绝望的发现,她根本无法融化师父这座万年冰山,只对于她的冰冷。
她有些委屈,有段日子没有再去缠着师父。她煎熬着,想着,师父父会不会突然不习惯她没去找她?会不会想她这些天很乖?
她整晚整晚都梦到师父在越来越远,她每夜每夜被噩梦惊醒。
她魔障了,她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吧。
怕是她离开也没人会想她。
临走前她鼓起勇气找冰炎说出了告别,冰炎没有搭理她,她默默地走了。
所有人也不会思念她,没有期待她回来的人。
她在外面似乎流浪,可是她太想念师父了,于是忍不住又回来了。势力驻地还是往常一样安静,没有对她的思念,没有对她的欢迎。没人注意到她微弱的发言。
她黯然失神地离开驻地,走路不稳,被摔了一跤在城门下。她尴尬极了,感觉有人刚好要进门,她便赖在地上一动不动。
任性也好,自私也罢,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对有错,她只凭自己直觉做事,希望用最直接的方式,达到她的目的。即便是遍体鳞伤,她也在所不惜。
面前光线暗了下来,她心里嘀咕这人怎么停下来不走了。
忽然一个温润低沉的男声从她头顶响起,“要我扶你起来吗?”
她小小抬眼瞅了瞅,笼罩着她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挺高大,声音很好听,她心里有一种暖暖的火苗燃起。
“要……”她虚弱的伸出手来,眼角带着泪花,我见犹怜。
“我叫墓城。”
“我叫茶茶。”
两人一见如故,聊起来挺开心。
茶茶想,这个人虽然没有师父好,但是也是个好人。
她忽然不想离开这里了,这里有师父,也有关心她的人。
后来墓城真的向她求了婚,她很开心。
可是结婚的时候,两人并没有什么朋友,就连师父也没有来。
茶茶很伤心,墓城说她是个傻丫头,可是她不傻。
就是她总是缠着师父,让师父为难了,所以师父不爱理她。因为师父一旦搭理她,她又会得寸进尺。
可是,终究师父没有来。
她披着新娘的衣袍装饰,站在鹊桥仙境,只身一人,走来的是她的新郎,她的墓城。
她想,她在把她埋入一片死地,但是她没什么可以后悔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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