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沉醉在他的美好味道里,他却要把我推开,而我只想将他抱得更紧,再紧一点,紧到想将他揉碎在我的怀里。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很烫,体内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他的唇和他的胸肌一样柔软,我倒是觉得他不用学功夫,若是学的跟我们一样,一身精肉,反而少了这独属于小娃娃的柔软。
我舔着着他的唇,继而轻咬,长这么大,我还没有亲过女人,更不用说男人,只想着父亲教我的剑法——挑、转、拉,拨、刺。
我将前面三种剑法用在他的唇上,一遍一遍舔着他的唇,将他的唇瓣在我的口齿见扭转成各种形状,齿间要咬着他的唇拉长,拨开他的甜美唇瓣,将舌头刺入,却被他的牙齿紧紧挡住。
任我挑、转、拉,拨,也没能进入他的口中,想着时间不多,大哥也拖不了多久,说正事要紧,此种纵情之事,来日方长,只他唇间的味道,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我张开嘴,却犯了难,该如何跟他开口,我的手情不自禁得摸着他的脸,顿时觉得嘴巴又想要他的美好,腹部一股热流,我向下看,只觉得自己的某处好像有了反应,要速战速决。
我正欲开口,却听他说道:“高叔季,我拿你当兄弟,你他喵得居然想上我!”
这……这是……是我的小娃娃吗?
他的手打在我的脸上,犹如飞鸟掠过水面,我……我是不是……太着急了?我怕弄巧成拙,只赶紧求得他的原谅。
“小二,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想了十几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你?看着你昨日为乔朝挡刀,你可知我有多害怕,我怕自己再也看不见我的小娃娃了!”
“只要你同意,我就会祈求大哥,让他为家里增添香火,传宗接代,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
“你不要怕别人的闲言碎语,若是此战胜了璃番,我便向将军请命留在璃番国,在这里没有人会笑话我们的?”
“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就去璃番国,我带你去不举山的观音洞,只要心诚,我们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我们可以带着咱们的孩子,在璃番国的不举山上看万里红枫,或者去乌金国站在北玉山巅看漫天飞雪,去相马国坐在红色流沙河边看夕阳西落,或者……或者我们就留在璃番泡在泪泉里看云海升腾,答应我,好不好?”
他刚刚也很享受不是吗?那他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那他为何要暗示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说完了?”他淡淡吐出三个字,神情千变万化,我只说了一声 “嗯。”
我听见他巴拉巴拉说了许多话,总之就是一句——他不喜欢男人。
究竟是不喜欢男人,还是说他的心里装的只有乔朝?我看着他一脸疑惑,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喜欢乔朝?”
“我真的不喜欢乔朝,但我也不喜欢你,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喜!欢!男!人!”听他说不喜欢乔朝,我的心里很是欢喜,我还有机会。
可他又说,他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对啊,不喜欢男人,是我的一厢情愿,打扰他的生活,我这就离开,我再也不会打扰……
大哥和钰大夫走在半山腰,我看着大哥也没说话,他应当已经知道结果了。钰大夫问我小娃娃的情况,一脸忧虑,他未免也太过宠溺他的徒儿,我只觉得哪有大男人怕黑的,也没当回事儿。
再次见到他时,我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说那些话,不该负气出走,不该把他一个人扔到山上,不该让他一个人面对黑暗……
看着他欣喜得跑到钰大夫面前,在他怀里又哭又笑,眼睛湿漉漉得,却没有落泪,我就像吞了千针一般,悔不当初。
见钰大夫的言语里带着不满,我多想钰大夫替他打我几巴掌或者刺我一剑,他言语里却帮着我说话,心里越发觉得对不起他,他向后退,差点摔倒,我想接住他,又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他?
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对危险浑然不觉,却听大哥说擘珠蛟,那不是上古神兽吗?定睛一看,正见一银色大蟒盘踞成小山,大哥真是糊涂啊,他武功再高,又怎能降服得了这个神兽?只怕是乔朝乔夕,杨阳杨玥,再加上我和大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扶起大哥,却见小娃娃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之色,我心里一痛,又听他与钰大夫的交谈,原来这兽是负了伤,难怪大哥要与他一决雌雄。
他要救活那兽,钰大夫居然让他去上药,我分明见钰大夫对他行为亲昵,很是喜欢这个徒弟,如今又为何让他去送死,我大哥尚且如此,他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斗这大蟒?
如果他一定要救它,就由我来赎罪吧,我抢过药瓶走上去,腰间的佩剑随时准备出鞘,那大蟒却呜咽起来,不许我近身半步,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上前来,让我回去,我听得那大蟒的呜咽之声停止,才将草药还给他,只怕那大蟒诈降,万一对他起了杀心,我只跟着他,站在他的身后。
他虽是第一次上药,在钰大夫的教导下,却是极聪明的。还听得钰大夫打趣他与大蟒有八分相似,我看着地上的大蟒,果真是跟他一样怕疼的,我笑了笑,对钰大夫的话很是赞同。
我听见大蟒突然大声嘶吼,刚拉住他的衣服,却被另一人搂在怀里,我看着手上残留着他的温度愣在原地,被大哥一把拉了回去。
良久,那大蟒才平静下来,原来是他顽皮,只碰了大蟒的七寸只处,刚刚那般凶险,我们还能活着,也是个奇迹。
照常我与大哥抬着几只小兽的尸身,把它们放进钰大夫特制的巨型竹篓里,钰大夫一向都只收活物,不知今日为何取了如此多的死尸,才见他不知用了什么要,竟有起死回生的奇用,是在是妙!
第二日本该是我当差,见大哥收拾得比我还利整,我问他是不是准备给我娶嫂子,他收拾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我说:“本来想替你值班,你既想要个嫂子,那我就勉为其难陪小二去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姑娘小姐娶一房回来。”
“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嘛——”我赶紧拦住要出门的发个,他将脚又跨了回来,斜着眼看我。饶是我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他才肯作罢。
“钰大夫说擘珠蛟午时还要喂药,让我保护小二上山,这样的回答,我家二公子可满意?”
“满意满意,叔季谢过大哥!”
“谢我做什么?松开,我要去给你寻个嫂子来。”
“嫂子这事不急,大不了下次娘再催你,我替你挡回去就是了。”
“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先去了啊!”我慌忙拿着佩剑就出去,却被大哥又拉了回来,只说才卯时,还有三个时辰才到午时,然后我就在帐子里度过了极其漫长的一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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