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破魔盟主和魔教教主有一腿_ammo【CP完结+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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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界几百年没有一次战争,即使魔教渐兴,也一直算是相安无事,毕竟在湛一卿手底下,魔教可以说没个真正意义上的样子。互有摩擦,但其实也不算多,普通邻里门派之间还不可能一直平和相处呢。而且魔教这边山下还有村子呢,还人烟不稀。

  所谓战争的小导火索是那边一个挺多人的什么派继承人看上了赤鹇——其实早些年还追过湛一卿,和另一个大门派的首席弟子打起来了,两败俱伤,怼起来很伤元气,把错揪在魔教身上,渐渐地以他们的人脉才组织了一个破魔联盟。

  要湛一卿说,这又跟我攀哪门子关系呢?不过他知道早晚要打,从一堆后来的“魔教人士”慕他威名集结一派,懒得反对懒得管的湛一卿大手一挥就让他们随意了,这群家伙也不恼,喜滋滋地做着成了什么的梦,却一直没有对毫无建树的教主有什么意见也是奇了。大概真的是慕“名”,或是就粉湛一卿这个人,或是有个看上去很不一样的名头就可以了,湛一卿也是很迷,画风不一样沟通不了。

  而不管不顾的结果就是,勉强来了个集大成者成了后来的魔教。且这战就已然蓄势待发了。

  湛一卿自认杀的人不少,手段也是看心情,真打起来也没什么好多说的。正派那边平稳修炼发展了几百年,突然要开战很多人也不怎么乐意,尤其是一些方兴未艾的小门派和慢慢恢复元气的大门派,所以这百战之约才能成,两边人真正想开战的都是些傻子。

  已经七十九场了,胜负各有。湛一卿是不想输的,毕竟他赢了也不会让正派干啥,底下的人有意见就让他走人——虽然在这里能呆上两年的都是熟知他惰性的人,一般不会真怎么样。反倒是他输了,对面儿的人肯定不会放过魔教了。

  还剩下那么二十多场,老实说他不是很担心,因为闫真摇也不怎么想打的样子,甚至有时候还不动声色地输给他。虽然总是像只严肃的小斗鸡,但真正和他对招的人才能看出他没有战意。两人像是约好了一样过个招点到即止。你赢一下我赢一下,有时我赢两次再送人头给你,从结果来看,两人却是常常难舍难分浴血收场,挺能唬人。

  多少人就被唬住了,赤鹇还担忧到想让他卖身呢。毕竟战争中止,那心魔誓就没机会兑现了。留一线存着,即使还有下一次全面战争,还能拿出来缓上一缓。

  闫真摇是真的厉害,也让他真的叹服。湛一卿偶尔会疑心他俩没有这层身份能成为无话不谈的知音,除此更多是觉得闫真摇是个真有智慧的人。身为他的对手,湛一卿有这么一种感觉,他好像什么都能考虑到,可单从外表,却什么端倪都瞧不见,这是真正的强。

  而他无疑是欣赏他的,但也只是欣赏了。他不排斥和他在一起,却没有非他不可的喜爱。更何况,他们都不是闫真摇,凭什么这样想,擅自站在他的角度,牵扯出一堆似是而非的想象?多大脸。

  湛一卿漫不经心地把联姻一事前后理完,再一回神,又是一片虚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梦已经结束了。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松了口气的。而这一番思路历程没有存档,很快就被抛到脑后,只有一个模模糊糊地不会联姻的结论。很快,连那个梦都被继续毫无压力养神的湛一卿忘记了。

  但是——谁能告诉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扰人清梦?

  眼前这不是闫真摇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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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多大胆,世界就多惨——记本文无脑作者如何死在逻辑上#

  #差一点就要直接写出被一个梦掰弯的剧情,作者抓心挠肝恨不得逼亲儿子相亲#

  #门三儿吾儿,亲妈差点出卖你的小心思,下集你跑吧#

  嗯,是这样的。湛一卿神游地好好的,猛地又被吵醒,简直要爆粗。他不耐烦地睁开眼,赤鹇在他边上的椅子优雅地喝茶,喝了一口又转头絮叨,他坐在不知道哪儿来的大殿椅子上,底下乌压压跪倒一片人呜呜咽咽吵得人头大。

  湛一卿无语凝噎,随即确定这就是人家设的幻境……嗯,好气哦。

  听了又听,才听明白赤鹇还在劝他联姻。

  这回他是货真价实的湛一卿了,生无可恋地抬头看天花板上描的黑龙。不知道该如何脱离幻境,怕在梦里被砸死的湛一卿正想顺着梦境安排来个扮演,结果他不受控制地张口就回答说好。

  ……

  好?好什么!?

  他回过神猛地看向赤鹇,赤鹇微讶过后就嘻嘻地笑了,让他们魔教的一个爱好练字的大汉李小山拟帖子求亲。很显然,这依旧是个不随他意动的梦,不按他的套路出牌。只是奇怪的是,主角还是闫真摇。

  他两眼一闭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而这一闭眼却是两天过去了,场景也换成了他的果园走廊。他麻木地躺在假山山洞里,听着侍女们哽咽地抱怨:“也不知那盟主有什么好,我们教主为他寝食难安,这两天连他最喜欢的枕头都哭湿了好几次。”

  “啊我们教主……实在是哪里都好啊,可看人的眼光不行,也怪我们,以为那盟主对教主有意,平白给了教主信心。现在可好……呜、我们、我们都是罪人啊……!”

  湛一卿被哭声激的简直一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不敢猜环境主人是想干啥,干脆就躺着,反正自己也会动。

  听了几耳朵,联想之前的“逼”婚,他组织了一下后续。大概是求婚的婚书送到了闫真摇手上,他们开会的时候闫真摇拿着这封信气的两眼发昏,誓要铲除魔教,免得被他们继续羞辱。

  这两天两人有一腿的谣言也如有神助,他魔教的人上上下下都觉得盟主太渣,辜负我教主宝宝。而外面的人基本都顺着闫真摇的想法,认为湛一卿魔教欺人太甚,辱人清白。当然,如果按人头举手表决的话,魔教是铁定要离场的。

  默默被这神逻辑震惊的湛一卿本人,两眼放空,只担心被心理波动影响自己身体的修炼。

  更让人心烦的就是现在了。大军压境,他面无表情跟着自己的身体出现在闫真摇眼前。闫真摇看到他出现,原本淡然超脱的脸出现了裂痕,默了一瞬,眼角发红提着他的剑就冲上来了。

  湛一卿怀念还有人在边上喊开战的现实。冷静地被刺了一剑在胸口,完美演绎一个真爱要杀我我舍不得反抗只能被刺的痴情形象。可能是他和这身体不太同步,穿胸一剑,没给他多少痛感。

  闫真摇冷着脸问他:“还敢说吗?”

  说什么?

  “我……就是喜欢你啊。”

  ……

  这一声气若游丝的,在一边痛哭大喊、一边欢呼雀跃的氛围下实在不起眼,闫真摇却是听见了,气的拔剑又要来。

  按照常理,这时候赤鹇和对方应该打起来了,某个忠心耿耿的教徒要冲上来一边大喊不要一边挡剑的。或者闫真摇念在他们惺惺相惜做势均力敌的对手那么多年有点不忍心,收了势只把他封印。

  湛一卿想了很多种会发生的情况,但在这个场景都是ky。也是他太正常了,脑洞太小。眼前发生的事情简直脱离了神经病的境界,正所谓超级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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