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子想要撇开泽珠的牵制,可泽珠手中的力道极重,根本不容诃子闪躲。
泽珠又道:“不过也只是一时之念而已……本王故意装作被你激怒的样子,索性将计就计,借炎仲之手灭‘太子’及宗室一族,又得云公妙计挑拨炎国宗室与炎仲不合,最终成了这天下的霸主!”
诃子又是一声冷笑,道:“如今天下已在你手里,为何还要留我?难道我这枚棋子对你还有什么可用之处?”
“你说呢?本王该谢你一声才是,要不是你的这番作为,恐怕本王不会这么快就得了这天下,你真是我泽珠下得最好的一步棋!” 说着泽珠又加重了手中力道。
诃子吃痛,咬着牙,一串细细血丝自唇角而成。
下一刻,泽珠狠狠咬上诃子的那双薄唇,仿佛要将其生吞一般。
那突如其来炽热而激烈的吻,让诃子当即一惊,尽一时愣住。
而同样愣住的还有泽珠,待他缓过神来,方才发觉自己此刻做了什么。
仿佛是要将手里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泽珠猛地推开诃子,站起身。
这一响动惊动了看守在外头的侍卫,侍卫持刀冲进牢房,见泽珠并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泽珠甩开衣袍,那目中怒火燃起,再望了一眼此刻低着头看不清其面容的诃子,退出了牢房。
炎仲虽被炎国宗室排挤,但手上仍有三十多万人马愿意跟随,很快又在北边一处扎下根来,自立为王,定国号为“焱”。
“好个泽武王,竟将一个无兵无粮草的空城留给我,今日之辱!他日我炎仲定叫你泽珠十陪奉还!”炎仲一身炫黑衣袍,双眼犹如暗夜出没的野狼狰狞恐怖。
“如今大王因将私恨放下,已休兵养马,静待良机为上策。”木原子拱手道。
“当日我未能听从先生,才会中了那泽珠的奸计。”炎仲自责道。
“待我潜入泽国,杀了那泽珠!”猛将林虎两道粗眉深深拧起,仿佛即刻就要冲出帐去。
“死一个泽珠,还不会影响到如今已经根深叶茂的泽国。”木原子再次提醒,“据我派去泽国的暗子那里所传来的消息,那诃子此刻正被泽珠幽禁在深宫之中,此人倒是可以利用。”
“哼!想不到那泽珠尽有龙阳之癖,还偏偏将这么一个随时要杀他的人留在身边。”炎仲冷哼道,“当日我夜访泽国军营,就自那诃子的神情之中看出些端儿,如今看来这泽珠对这诃子果真是执着的很那。”
“可惜泽珠却比那刘令要难对付千倍百倍,即便大王抓了那诃子,恐怕也不能逼他就范。所以刘令终是成不了大事,而那泽珠却可以成为天下的霸主。”木原子道。
“木先生的意思是,我炎仲没有成为天下霸主的才能喽?”炎仲不快道。
“大王要想称霸华夏,仍是需要利用这诃子。当日要是大王没有中泽珠的圈套,而是履行与诃子的盟约,恐怕又是另一番情景。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之药,也无从得知这事态究竟会往何处发展。”木原子语重心长道。
泽珠自牢房回到寝殿,挥退下殿内一干侍从。
刚刚他在那牢房之中,一时失控强吻了诃子,不禁让他想起多年前同样的情景。
那时,他还只是个王子,四方诸侯来泽国朝拜,他身为宫中最受宠的王子自然是要出席。
换朝服的时候,他无意中望见正跪在他脚边为他穿戴朝服的诃子裸-露在外的脖颈,腹中顿时涌起一股冲动。当晚,他便要了诃子。
泽珠思想见,只见那神色除了还留有未消退的怒气,尽还多了一丝茫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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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一辆马车从城门口驶入这热闹的小镇,驾马的是个手粗腿粗的武夫,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想来是特意安排保护这车里的人的。
马车在一处客栈前停了下来,武夫粗着嗓子转头往车里喊了一声:“公子,今晚咱们就在这歇歇脚吧。”
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刘垣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了看眼前的小客栈,点了点头道:“好,就在这儿歇一晚吧。”
武夫抬手扶了一把刘垣,刘垣走下马车跨入客栈。
在他们俩身后,一个人影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此刻那双眼死死地盯着正与店家攀谈的刘垣。
刘垣与店家说了几句话后,便踏步进了二楼客房。
不一会儿,店小二端着两盘小菜、俩碗米饭及一壶茶水敲响了刘垣的房门。
刘垣打开房门将店小二迎了进去,隐在一处的人影又将这寻常的一幕看进了眼里。
“多谢小二哥。”刘垣自怀中掏出几个碎银交到店小二的手里,“麻烦小二哥再给我送些热水上来。”
店小二接过刘垣的银子,笑着弯腰应声,随即便替刘垣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见小二已经退了出来,那屋门又再次被合上,继续留在此处也是无用,隐在一旁的人影转身欲要走开,却不想那房门忽地又自里面被打开。
“刘令。”刘垣出声唤道。
刘令脚步一顿,随即转过身来望着刘垣。之前都是远远望着,恨不能立刻跑上前去抓住眼前的人。而如今人就在近前,刘令却生了胆怯。
“你跟了我一路,想来也一定饿了,进来吃饭吧。”说完,刘垣便又转回身步入房中。
刘令见此,愣了一愣,只得跟着刘垣跨入房内,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刘垣坐在桌前已经端着米饭,吃了起来。
刘令却站在一旁,动也不动,望着桌上摆着的那两盘菜,那菜都是他爱吃的。原来另一碗米饭也不是给那武夫,而是给他留的。
眼睛再往上看去,盯着刘垣那只拿着筷子却少了一根指头的手,刘令只觉口中泛起一阵难言的苦涩。
感受到刘令的视线,刘垣缩了缩手,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
“从什么时候……知道我跟着你的?”刘令走上前,坐在刘垣对面。
“随国的时候。”刘垣也不抬头,只谈谈回道,“自小你就跟我同进同出,就是一个呼吸,一个脚步声,我都能辨出你来。”
闻言,刘令眼圈一红,端起面前的米饭将脸埋了进去。
又到每日晚间送饭的时候,一名军士提着一个食盒步入诃子被关押的牢房。
诃子接过食盒,那军士却并不如往常一般放下食盒就走,而是低着头立在一旁。
“还有何事?”诃子终是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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