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在海边走了一会儿,感觉穴里一阵阵的瘙痒酸胀,揽月夹了夹腿,让小厮扶自己回屋。他最近情欲来的也太频繁了些,揽月心中有些疑虑,但是他不愿去想。揽月轻喘着坐在床上,差小厮去找赵燃,又让他们全都下去,屋子里就只留他一个。揽月躺在床上,用力的吸气呼气来提穴,可是没用,他穴里痒得让他发疯,穴里的肉酸胀得要封上他的穴恨不得拿棍子去把它们捅开。而这种感觉越来越甚,越来越甚,揽月忍也忍不住,双手按住后穴,身子一个劲儿的挣扎。赵燃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揽月团着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脚把床单踢得一塌糊涂,赵燃赶紧去看揽月,揽月见了赵燃,失神的叫着:“捅我,捅我!”
赵燃的下身软着,他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个鹿茸,直接捅进了揽月的穴里,揽月啊的一声叫,展开了身体,嘴里碎碎念着:“捅我,拿棍子捅我。”赵燃一手握着鹿茸在揽月穴里抽插,一手撸动着自己让自己硬起来。被粗大的鹿茸捅了几下,穴里的不适稍微缓和了,揽月得以喘息。等赵燃的下身硬起来了,他问揽月还要吗?揽月点点头,赵燃挺身刺入揽月体内。赵燃的肉棒在穴里来来回回的抽插,饥渴的穴得到了抚慰,开心的吐着水,不适散去,揽月慢慢开始舒服了。随着噗噗的滋水声四溅,赵燃也射了,揽月高声呻吟了一声,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赵燃,你告诉我,我是怎么了?”揽月的心砰砰的跳着,他有不好的预感。看揽月刚刚那个样子,跟抽大烟上瘾后的样子差不多,日后恐怕症状会更明显,离雪莲开花还有两年,赵燃觉得瞒也瞒不住了,跟揽月说明真相的时候到了。“月儿,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刚怀上孩子,肚子日日绞痛,范老说这样下去留不住孩子,他有一个方子可以让肠脏止住不再痉挛,以后你只要日日灌肠就可免于腹痛腹泻,但是有个副作用就是你情欲会日浓直到离不得人。”
果然他知道他那时灌肠后肠子就坏掉了,这些年日日灌肠一日都没停过。但是他怎么就没想到,那肠子是肉做的啊,天天那么灌怎么能不破呢,原来是用了药啊!情欲日浓,离不的人,他是从倌馆里出来的,有些种类的“药材”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倌的,最后也是落得个离不得人的下场,虽是说是“药”实则是毒。揽月躺在床上,身子不住的颤抖,赵燃过来扶他,揽月发狠的叫了起来,用尽所有力气推开赵燃,揽月想说话,却发不出声,声音断断续续,道:“你竟然又给我下毒!”语罢,揽月一阵眩晕,昏了过去。
揽月转醒的时候,他赤裸着上身,双峰挺立,范老在他身边,正要往他胸上扎针。见揽月醒了,便道:“公子这是生了多大的气,都气得回奶了,若疏不通可是要遭罪了。还是身子要紧,放宽”不等范老说完,揽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挺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抖了抖,胸上的针有两枚扎的不深的都被他抖了下来,揽月去寻赵燃,赵燃可好找了,就在他身侧。揽月抓着赵燃的衣襟,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你要毒我几次才甘心?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为了你亲手杀了他,结果是因为你下的毒!我只有你了,就只有你了为什么”
情急之下赵燃抱着揽月毫无章法的安抚他,也没听清揽月后面说了什么,只顾着解释下毒之事“月月你听我说,那不是毒,我没有再给你下毒,那可副作用是有药可解的,只要有冰山雪莲就可以。雪莲花十五年才开一次,两年后就会再开,为夫一定会给你弄到,你信为夫的,不信你问范老。”
范老懵了这又是下毒又是杀人的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揽月闻言,笑了,笑得妖艳,笑得狰狞,问赵燃道:“十五年开一次,你明知我会如此,却还是让我用了,为的就是保住你的孩子!而我呢!”揽月废了自己,终结了那位姓魏的公子的人生。从那之后,人世间只有揽月,而揽月只有赵燃。这些年赵燃对他千依百顺,揽月觉得赵燃把自己当宝贝,往事不可追,先下却有爱他的人和可爱的孩子,即使惆怅和悲伤挥不去却也现世安稳。可是,赵燃又给他下毒了,为的是让他生下孩子,他是什么?生子的工具而已!
赵燃急得头上都是汗,他辩无可辩,只能安抚揽月:“月月,你是为夫心尖儿上的肉啊!这么些年了,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还不信我是真的爱你啊!”
揽月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正是因为信了,才废了自己。你爱我?呸!你毒我,一次又一次!第一次,你让我整日腹痛坐在恭桶上,跑无可跑。第二次,这次更厉害了,我连床都下不去了,整日张着腿等着你操弄呢!”
“月月,你信我,有了雪莲花,你就会好起来的,再等两年,你再给为夫两年时间!”
“在望月楼时,你也说过给我解药,那解药是什么?就是日日肝肠寸断,又泻又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这里,揽月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跳起光着脚踩在地上,噔噔噔的往望海楼上跑,赵燃跟着他一起上去,才发现揽月想要跳楼。赵燃吓得死死的抱住揽月,哀求道:“月月,不是这样的,我真的爱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你打我骂我都随你,求求你,给我两年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我错了揽月,我真的错了。”他赵燃这辈子都没求过谁,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害他,他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而揽月,他一开始就错了,已经错了的事,再往下不过是错上加错,可他离不开放不下,只求一个改正的机会。
刚刚跑的那几步已经用尽了揽月全身的力气,他瘫在赵燃的怀里,双目无神,赵燃说的话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只是自顾自的说:“我不怕死了,你让我死了吧!”揽月是爱赵燃的,为此他不惜亲手杀死了恨赵燃的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继续爱赵燃,留在赵燃身边。而真实是赵燃为了孩子又给他下毒,而那个毒让他更依恋赵燃。揽月迷茫了,赵燃爱他吗?若是没有那毒药他又真的爱赵燃吗?
赵燃把揽月从望海楼上抱下来,范老给揽月医治,揽月就静静的躺着,不哭不笑,跟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
第10章 情毒深重
清晨,赵府主屋里回荡着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揽月双腿张开跪趴着,腹下垫着软枕,身子被赵燃抱在怀里,头稍稍侧着得以喘息。赵燃的双手在揽月的背上抚摸,揽月的眼睛被蒙着,身后有个赤裸着下身的壮汉,一手握着分身,一手抓着床柱,正用他那尺寸骇人的男根猛烈的在揽月穴里进出,带出揽月穴中的淫液。揽月身子微颤,嘴里的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但趴在赵燃怀里还是安稳的。从揽月毒发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自那之后,从一日要两次,到一日要三到四次,再到五六次,现如今,除了睡的时候,几乎一刻都不能停了。赵燃搜罗来了各种玉势,假男根,还雇了几个壮汉,专门给揽月捅穴。这两年揽月除了赵燃不让别人近身触碰,即使天天进入他身体的壮汉们,手也是碰他不得,多数都是抓着床头和床柱,除非揽月昏过去。为了不让揽月知道自己被别人操弄,赵燃就给他蒙上眼睛,赵燃知道这是饮鸩止渴,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吧。见揽月呼吸平稳了,赵燃示意让壮汉停下,小厮拿着灌肠的工具已经等在旁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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