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赵燃这边,午后不久兵大哥就端来了热乎乎的餐食和煎好的药,赵燃给足了兵大哥的面子又塞了足够的钱。揽月这次身体才刚好转就又遭重创,一直昏昏沉沉的,赵燃喂他吃饭喝药都得小心翼翼,怕呛到揽月让他更是难受。第二日赵燃抱着揽月灌肠时,揽月迷糊的趴在赵燃怀里,头脑晕沉得很,断断续续的道:“什么都没吃嗯灌不出来!”赵燃则更是温柔的给他的宝贝揉着肚子,哄着他说:“吃过了,谁说没吃,为夫喂你吃的!”揽月哦了一声,又趴着不动了,揽月觉得身下的一对儿胸也软绵绵的,没想到赵燃已经给他疏通了奶道,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揽月懒洋洋的问赵燃。赵燃轻手轻脚的把揽月抱回床上,分开他的双腿给他清洁后穴,完事再给他盖好被子,道:“睡了一整日了,你只管养精神,一切交给为夫就是。”揽月用鼻子嗯了一声,头一歪,似是又睡过去了。赵燃轻声唤他,给他喂水喂饭,揽月倒都配合,就是眼睛睁不开。赵燃问他是不是眼睛不舒服,揽月告诉赵燃他晕的厉害。
曾大人也准了范老每日早上过来诊脉,范老说揽月这是睡得太多了,才会晕眩。依目前的情况,多睡是养身体最便捷的法子,等揽月不再昏睡的时候,多抱着他坐一会儿,给他按摩头部,再给他拍拍后背揉揉腿,让血气再走起来就好了。范老走之前从头到脚的帮揽月揉捏了一番,揽月一舒服就又睡过去了。自范老说能睡是福,赵燃也就不担心了,揽月用的食水和药都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趁揽月醒着的时候就喂他吃下。揽月又睡了一白日,入了夜倒睡不着了,只是晕眩比白日更甚,他坐在赵燃身上,脑袋枕着赵燃的肩,难受的叫唤。赵燃按照范老说的,先给他按头,再给他拍背,最后捏捏腿脚,让血气运行起来,揽月任赵燃来回来去的摆弄他,抱着赵燃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的过了一夜,早上太阳出来之后,揽月终于清醒了。他环头四顾,皱着眉头问赵燃:“这屋子怎么这么小?这里是柴房么?”
赵燃给揽月裹上皮裘,包好了头巾又给他戴上皮裘上自带的帽子,赵燃托着揽月的屁股抱起他,说:“这屋子里确实憋闷,咱们出去透透气。”揽月趴在赵燃身上在院里转了一圈,问赵燃:“这个院子怎么可以这么丑!”赵燃抱着揽月在摇椅上坐下,心里也觉得住在这里确实委屈了他的月月,便道:“咱们现在被关在县衙的院子里,委屈我的宝贝了!要不,一会儿为夫去问问曾大人,看看咱们是不是能早点儿回家去?”揽月闻言点了点头,紧紧的搂着赵燃,道:“这里太丑,想回家去。”
曾大人的早饭吃的是白粥和咸菜,还有一个小煎饼。刚放下饭碗就见有人来禀告,说赵老板那边又找大人过去。曾大人抹了抹嘴,皱着眉,一边去找赵燃一边自己嘟嘟:“昨儿才答应他日送食水三次,今儿又有什么事儿?”曾大人推开院门便见到光天化日下两个人依偎在一处,曾大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道了声:“非礼勿视!”赵燃听见曾大人来了,便道:“大人,没关系,请进!”这话说的好似他闯入了别人的地方,曾大背被着那不要脸的两人运了好几口气,才转过身问赵燃:“赵老板这次又有什么事儿?”
“宝儿,你是吃皮蛋瘦肉粥,还是松茸肉沫粥,还是这个桂花莲子银耳粥?”赵燃跟揽月说话时声音又轻又柔。曾大人被激得一个激灵又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让官兵分开这两个不知廉耻有伤风化的家伙,再给他们一人二十大板。揽月望了望,用手指了一个,赵燃笑嘻嘻的拿起,又吹好了送到揽月嘴边。曾大人整个人都要爆了。“赵燃!”曾大人大喝:“你当本官是什么!”
揽月刚吃了一口粥,被这一声吼吓得差点儿呛到,赵燃赶紧给揽月拍背,又转头对曾大人道:“啊,大人!草民这厢失礼了!草民这里有一事想万望大人通融。草民的内子一直娇养在府里,实在住不惯这里,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回家等着,我们就老实在我们的主院里待着,绝对不会踏出一步。这样也就不整日叨扰大人了,您看”
“赵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贵内子嫌弃这院子,我准了送他回去。你现在可是朝廷重犯,竟然恬不知耻的还想回家!既然想家那当初就不要去做抢劫陛下的贡品的事”曾大人真的忍着两个人很久了,这次直接跳起脚来骂。说罢赵燃,曾大人又指着揽月道:“还有这位,我见赵家人叫你公子,想必你也是位男子。即使你嫁给男子做了内认,不问世事,可男子该有的大气端方你不该丢弃。抑或你把自己当成深宅妇人,那也该有妇人的贤惠端庄。现在你的相公,为了你去劫了贡品还不惜搭上辛辛苦苦挣下来的家业,你就只会嫌弃这院子不好!依本官来看,你若继续如此的骄奢淫逸,他赵燃和赵燃的产业早晚毁在你的手里!”曾大人说得脸红脖子粗,发泄了一通,气呼呼的走了。
说到君子端方的时候,赵燃抱着揽月的手紧了些,怕又让揽月伤心,可揽月却不怎么在乎,用手指着粥让赵燃继续喂给他喝,等吃饱了,赵燃给他揉肚子拍背的时候,才到:“这位大人也太没城府了,怕是得做一辈子的芝麻官了。你明日再去哄哄他,咱们走不了了,总要见见孩子,我想他们了!”赵燃问言,马上点头称是,抱着他的宝贝道:“月儿啊,为夫过两日就把这个院子给你收拾漂亮了,即使只是暂住,为夫的也不能让我的宝贝委屈了!”
第4章 为夫赚钱的目的
曾大人走后,赵燃抱着揽月给他揉了会儿肚子,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太阳越升越高揽月有些热了,赵燃给他脱下皮裘裹在腿上。揽月自从身子不好之后就很少走动,这两年更是连站都没站过,又整日的张着腿挺着腰,现在腰腿都软得跟棉花似的,血气不足摸上去总是冰凉的,赵燃给揽月包好腰腿心头发酸,道:“月月,过去为夫赚钱是为了雪莲花。从今往后,为夫赚钱就是为了给月月最好的。为夫还不了你一个健康的身子,也不能让魏公子起死回生。但为夫一定竭尽所能给揽月最好的,只要揽月想要的,为夫力所及的,去他的骄奢淫逸,去他的贤惠端方,从现在开始,只要我宝贝喜欢的我全都给,我宝贝不喜欢的全部换掉。”
赵燃说的也正是揽月求的,他搂着赵燃的脖子连连点头,对赵燃说:“揽月相见孩子们,想泡澡,想看花想喂鱼,最想相公一直在我身边。”赵燃双目含着泪,轻柔的吻上揽月的唇,两个人唇瓣相碰又分开,相互舍不得再次交缠在一起。赵燃吸吮着揽月的唇瓣,揽月则轻咬着赵燃的上唇,两个人依依不舍,你吻我一下,我回你一下,赵燃的灵巧的舌头闯入揽月的口中,在唇齿间滑动,揽月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跟赵燃的交结在一起,滑动翻飞。直到揽月已经喘不过气,赵燃才退出来,揽月望着赵燃的双眼,那双眸子跟赵燃的名字一样,仿佛有团火熊熊的燃着,烧得他心口暖暖的,就想这么贴着赵燃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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