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再挣脱的奚渊,冥之再次吻上他的眼睫,动作轻柔。奚渊的心和眼睛一样,扑闪着眨了一下,再也容不下其他。
冥之的唇再落到奚渊的耳边,舌头描绘出他耳朵的形状,最后含~住他的耳~垂。
冥之将他抱到床~上,褪~下他的衣裳,身上的伤疤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丑陋又狰狞。冥之心疼地吻着那些伤疤,感受道怀里的人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奚渊的身子绷得紧紧的,任由冥之动作。当冥之吻上他胸前的凸起时,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于他而言十分羞耻的呻~吟声。
冥之坏笑着在那地方停留,舌头一遍遍描绘着。
奚渊紧紧~咬住下唇,避免再次发出羞耻的声音。他稍稍弓起身子,仿佛这样就能从冥之的口中逃脱一般。
却不知他这个动作正好顶到了冥之身下的硕大硬~物。冥之乘机抬起他的双~腿驾到自己腰上,手上拿的是他不知何时准备的药膏。
冥之覆在奚渊身上,炽~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说:“渊儿,给我……”
说完,他的手指慢慢探入奚渊身后,深入浅出的摩擦着。怀中的人敏感的颤抖着,呼吸愈发急促,被他极力压抑的呻~吟声终于控制不住的从唇~间溢出。
奚渊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覆在自己身上的人。
“唔……”奚渊紧紧皱着眉头,感觉冥之的进入之后,他解脱似的长舒一口气。冥之看着他眼角有些湿~润,心疼的吻住他。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在耳边纠缠。
奚渊睁开眼睛,因为沾染情~欲的原因,冥之只觉得自己心猛的一颤,再也不能平息。冥之也不再忍耐,由慢渐快的抽~动起来……
他对奚渊说道:“冥之何幸,能得奚渊青睐。”
房间里,一只灰黑的兔子在房间四处跳着,对一切充满好奇。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今天开车啦!
但是好怕审核不过……
第21章 21
在奚渊的记忆中,他许久不曾这般熟睡过。
早上醒来之时,便瞧见冥之伏在他的床边,睁着眼睛看着他。
奚渊蹙眉,正欲起身,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不适,冥之便瞧着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通红。
他轻笑一声,宠溺地摸了摸奚渊的额头,道:“我已帮渊儿清理过了。”
奚渊傻傻地点点头,脸红的更甚。却不知冥之清理时忍耐的更是煎熬,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痛,昨夜过后冥之更是记忆深刻!
“等我。”冥之为他盖好被子,起身出去。
再进来时手中端着一碗才熬好的粥。
名字整理好枕头,扶着奚渊起身,细心地一勺勺喂到他的嘴边。
奚渊由他喂着,一碗见了底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想渊儿便来了。”他笑笑,眼中闪着明亮的光,像极了窗外的太阳。
奚渊撇开脸不去看他,待看到另一边的临时搭建的窝时才想起昨日捡到的那只兔子。
冥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知道奚渊心中所想:“想必是跑出去了。”
奚渊点点头,半晌才说道:“我知道你还有事要处理,早些回去吧。”
冥之脸上的笑僵了一会,才道:“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不如随我回去吧,等你身子好些了,再回来?”
“不必。”奚渊拒绝的干脆,“我在这呆了这么多年了,不喜欢下山,你若是用空就来看看我,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你。”
冥之一个吻印在他的额头:“明日再走。等我取了赵泉的狗头,便来向渊儿提亲可好?”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昨夜他那雪白的身影,似乎随时会融进雪景里,再也找不到一样,他深深的叹道:“渊儿也该换件别的颜色的衣裳穿一穿了!”
夜间,他们相拥而眠。
没有嬉笑,没有打闹。只有偶尔的几句对话和几个深情的轻吻。
冥之的离别像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奚渊醒来时只在床头看到他留的字:等我。
奚渊真的向之前对冥之说的那样,一直在玄霁峰上呆着。就算出门采药再晚都会回来,再没有在外面过夜,他只是怕等冥之再来之时找不到他。
但他心里也明白,冥之不会那么快回来。
“先生,先生,一物换一物的交易可公平?”念儿将头抵在一本书上,问道。
“等价交易,便公平。”奚渊答。
“那会不会有换不来之物?”念儿又问。
“真心。”奚渊深思良久才回答,“真心换不来真心。”
“换不来又为何要换?”念儿不明。
“赌,赌我换的来他的真心。”奚渊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日月交替,四季轮转,春天很快到来。
“此去路途遥远,你性子又急,遇事万万不可急躁,可明白了?”奚渊看着已经比自己高的念儿,还是忍不住念叨。
“先生所言,念儿谨记于心。先生也勿挂念,待我大仇得报便回。”念儿说完,跪在地上,朝奚渊磕了一个响头。
奚渊上前,整理好念儿的衣襟,笑道:“我知你的抱负,先生这里无事,你喜欢江湖便多在江湖闯荡一番也很好,万事小心,不可逞强。”
“先生放心,念儿……去了!”他拿起包袱,看了眼养育自己八年的人,再看了看居住了八年的地方,最后毅然转身离去。
偌大的玄霁峰像是回到了当年,除了飞鸟,再没有其他活物愿意和他亲近。
再没有人先生,先生的叫他,没有人在凉亭前看着书上的小人皱着眉头,没有人陪他种菜、锄地,没有人蹲在他的怀里朝他撒娇,没有人陪他说笑……
奚渊看着炉子,神情恍惚。
他喃喃自语道:“真是不太习惯呢!”
春祭在即,但祭祀要用的布匹却出了问题,赵泉正在家中急得团团转,便见到一仆人跌跌撞撞的跑到堂上,结结巴巴的说道:“坊……坊主,有客……有客人。”
赵泉见他那般模样,呵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什么客人……”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一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堂前传来。
“赵坊主,好久不见啊!”声音夹杂着轻笑,却叫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赵泉眯着眼睛,等那人走近,便见到一男子着一身玄色衣裳,腰封紧束,将他的身形衬的英气十足。那人头发高高束起,插着一只玄玉簪子,眼中虽含笑,但眼神却十分犀利,一眼扫来,叫人凭生出几分寒意。
赵泉正疑惑此为何人之时,一眼瞧到那人身后站着一个湖蓝色的身影,仿佛你不去看他,他便不会让你注意到他。看到他手中握着一把扇子,扇骨乃是由千年寒玉所制,冬暖夏凉,内里却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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