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再度陷入情欲的热潮之中,高渐离试著缓缓抽动。
啊……恩……啊,啊……
仍然很疼,可是,被摩擦的甬道,涌起阵阵强烈的快感,华阳禁不住扭动腰,以期望得到更多,高渐离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激烈的律动,震撼著两人。快感如火焰般灼烧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段神经,内心与身体激烈的渴求,
被他攻陷,
被他贯穿,
被他占有。
啊……要,……还要……再……再猛烈……再深……再深……
求你……求你……
啊……
这是两人最後的完美合奏。播洒著爱液,深深的射到他的体内,口唇之中,
从此,不分彼此,
你、我,
完美的结合。
渐离,
恩?
这一次,换我。
啊?高渐离有些吃惊,
怎麽?你不愿意为我所拥有吗?
好,我当然愿意,我们永远是对等的。
一室春光。
窗外,夕阳挣扎著,可是仍然避免不了一点点的下坠,直至光芒完全消失,
夜,降临。
漫漫,而幽长。
桃子,依旧在门口忠实的守护著,目中含泪,他,──失恋了。
夜,渐浓。
两个人,
十指纠缠,相互依偎。
其实,──(两个人同时开口)看著对方,等待。
我,想到一个办法,华阳先开口。
的确,可以十分接近他的只有妃子,
可是──
如果反过来想的话,就是──只要是他宠信的妃子就都可以接近他。
高渐离一下子脸色难看,
我男扮女装会很──糟糕。
华阳笑了,谁让你去──,
不是你刚刚说的──
如果,他的妃子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不是就可以到他的身边了?
而且会──很自然。高渐离若有所思的接口,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包括他自己,因为不是我接近的他,而是,──他,主动接近我。
没错。
可是,我怎样接近他的妃子?还有接近谁比较合适?
我已经想好了,
谁?
扶苏的母亲──郑妃。
你认识?
恩,一个偶然的机会。
华阳一带而过,对於自己遭到袭击的事情他凭直觉选择了隐藏。而高渐离虽然疑惑也体贴的并没有再深问。
郑妃十分喜爱音乐,近乎痴狂,而且她本人也极善音律,她很渴望聆听你的音乐,况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最得宠。
你怎麽知道这麽清楚?
我在宫中的耳目也不少啊,而且,在所有妃嫔之中,她和我的母亲,最像。
过几天,扶苏也许就会来求你,他母亲身体不太好,千万记得,绝对不要答应他。
好,也就是说你打算在让她和大王第一次欣赏音乐的时候行动,是吗?
对。
第一,他绝对想不到我们在如此不利的形势下会立刻就出手,
第二,他也绝对不会认为郑妃会跟著我们一起背叛甚至敢於行刺。
可是,我们必须要在这几天之内就找到合适的武器,否则,这个机会就会错失,只好以後再说,时机就远不如现在了。
我刚刚就是想告诉你,武器,我想好了。
什麽?
虽然宫廷之内的机关算计我远不如你,可是,你的渐离并不是笨蛋。
华阳一把抓过高渐离的手指看似凶狠实则轻柔的咬了一口,
厚脸皮,说重点!
我认真的考虑过,其实再厉害的武器,一对一的话,我也并不是赢政的对手,即使武器由徐夫人所造,拿在我手里,也依然胜不了他,更逞论杀他,况且,徐夫人也不在人世了。
与其寻求最锐利的武器,对我来说不如创造一个决佳的机会来得有效,刚刚你的想法正适合我。
武器可以杀人,
但是,
并不是只有武器可以杀人。
不错,华阳笑咪咪的等待下文,
我需要的是,一个不是武器但可以杀人,且让人绝对意想不到的东西,用它,来行刺。
你说,我带什麽最不引人注意?高渐离微笑著注视华阳,
筑。
对。
可是,筑根本不能伤人。
对。
如果,用它藏短小的刀剑一类,──不!也不可能,虽然筑内中空,可是,藏了武器,怎麽拿出来?它一但被封闭起来,就不能再打开了。
是的,
我在各国游历的时候,曾看到一种新奇的金属,──铅。
铅?!
这种金属世上还几乎没有人知道或是认识它,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它不同於其他金属的特点就是──沈重。
异常的沈重,同样大小的铁在重量上简直不能和他相比。
你打算怎麽做?
我把它灌注到筑里,这样,它可以轻易的砸断一个人的脖子。
真的?!可是,咸阳城,有这种金属吗?
当然,只是没有人认识罢了,这种矿石附近山上就有,我已经查看过了。
太好了,你画出图形写出详细的介绍,我派人制作这特别的──筑。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他们,──绝、对、不、可、能、成、功。
胡亥,你,到底在做什麽?我看你根本什麽也没有做!──计划计划,你根本一点也没有计划,你就不怕事情控制不了?
母後──,胡亥懒洋洋的拖著尾音,我不是说了嘛,他们成功不了,而且,我根本什麽也没有计划啊。
什、什麽?
那你所说的计划──
已经实施完啦。
完,完了?你,你,我看你是什麽也没有做啊。
这样最好。
最好?
母後,胡亥不耐的挥挥手,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让适当的人见面,这就足够了。
最完美的计划就是──,最自然的发展。
什麽意思?
父王,──可不是傻瓜,他可以十三岁即位,可以打败吕不韦,车裂嫪毐,甚至在不久的将来可以统一六国!在他面前,我们,──最好什麽也别做。
我明白了,你是说,只要他们在一起,该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根本不用我们──
嘘,母後,这一切都是──命运,
相遇,是──上天的安排。
不错。皇後,轻轻点头,
这就是──命运。
十八
秦王政二十六年,在王宫之内局势日趋激烈的同时,六国中已有五国变成了秦国的郡县,仅余齐王建,秦国派出使者要求投降,而他与群臣商议的结果,则是发兵防守边界,拒接秦使。
秦王政,震怒。
也该──顺便稍微整治一下後宫了,秦王自语。
在王宫内的南书房,秦王与王後召见王贲和蒙恬两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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