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玉顿时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口中含着辛艳的食指,含混不清地说:“你你叫我小兔子?你果然是六奴!”
辛艳冷哼一声:“我才不是六奴呢,我是你的艳郎君,你该跟我做夫妻的!”
说罢,辛艳便抽出了手指。
张若玉刚想爬起来,辛艳却附身趴在张若玉腰间,双唇一分,将张若玉的男根顶端含入了口中,再用尖利犬齿轻轻一咬性器顶端,张若玉当即闷哼一声,腰身立即软了下去。
辛艳这才放过他,又用柔软舌尖,温柔地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张若玉的男根当即又涨大一圈。
他被辛艳这两下弄得全身发抖,气息不稳,低头一看,辛艳正单手握着他的阳物底部,葱葱玉指上下撸动,梳着夸张发髻的妖媚头颅也跟着一起卖力摆动。
辛艳的脸颊也红了,花魁那白花花、嫩生生的面皮就在张若玉胯间不知廉耻地蹭来蹭去,真是闭月羞花,美不胜收。
张若玉心跳如雷,腰部酸软,不由得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扭起了腰。
于是辛艳将他的性器含的更深,火热的口腔卖力地按摩着他兴奋的肉柱。
张若玉活了十八年别无侍妾,从不识得云雨滋味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不一会儿便在辛艳口中泄了身。
泻身之后,张若玉只觉得浑身轻飘,如在云端,恍若成仙。
再睁开朦胧迷眼,看向辛艳,却见烛火之下,那妖艳美人微笑着吐出了嫣红舌头,一团浓白精液就含在舌尖中央,正如雪水初化,缓缓往下流淌。
张若玉看得痴了,傻傻唤道:“六奴哥哥”
辛艳妖娆一笑。
在张若玉的注视之下,花魁仰首将那团精液尽数吞入口中。
辛艳又摘下发髻间的一根金簪子,飞云鬓仍然高高立着,唯有一缕秀发倾斜而下落在额前,将辛艳美丽的面容衬托得更显丰艳。
那金簪子一头是金雕石榴花并宝石摇穗,另一头则磨得浑圆细长。
辛艳以兰花指握住发簪,将浑圆细长的那一头送入口中,伸出嫣红舌尖,百般舔弄,无比勾人,看得张若玉是目瞪口呆,刚刚平复的孽跟又隐约抬头。
辛艳舔湿了发簪,又抬起张若玉的左腿架在肩上,令张若玉露出藏在股间无人到访过的后穴。
张若玉方才洗过澡,后穴处还沾着未擦净的水珠。趁他还未反应过来,辛艳拿着金簪小且圆的顶端,在若玉紧闭的穴口打了几转,然后就将金簪轻轻插入了张若玉的花心之中。
张若玉的后穴可是初遭异物侵入,虽只是根细簪子,却也将他惊得浑身一颤,忙道:“六奴哥哥,你这是干甚么阿?”
辛艳俯身来吻若玉的双唇,一下一下啄吻他的小虎牙,温言安抚道:“小玉儿,乖兔兔,哥哥不会弄疼你的”
张若玉是堂堂正正的十八男儿,自从娘亲过世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狎昵地叫过他的小名。
这花魁明明是将他当作小孩子来哄,张若玉心里却受用的很,只想着如此傲慢不可一世的花魁,只会对他展露温柔,而且这个花魁恐怕还是六奴哥哥,真叫张若玉心动不已,于是不再反抗,红着脸与辛艳煽情接吻,水声啧啧作响。
辛艳满意极了,一边用口舌挑逗若玉,一边拿簪子细心开拓若玉的后穴。
不一会儿,若玉的后穴就渐渐打开,辛艳用簪子搅了一搅,便再也等不及了。
他抽出簪子丢在一边,再掀开大红衣摆,露出了胯下一根青紫孽根,竟然比张若玉那根玉雕般的性器要狰狞许多。
说起这花魁辛艳,明明长得妖冶明艳不可方物,身下却长着这么一根凶器,两相对比,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张若玉已认定辛艳就是六奴,便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一边与他忘情亲吻,一边将双腿分的更开。
辛艳则是情动不已,一张美艳面容早已染上了情欲颜色。
他摁着若玉的肩膀,扶着身下孽梗,一寸寸地插入了张若玉的后穴。
张若玉竟然不觉得疼,只觉得冷落九年的身心终于圆满了。
待到辛艳尽根没入,张若玉便动情地呻吟起来,一只小虎牙也可爱地露在外面。
辛艳听得是面红耳热,眼神愈加迷离妩媚,下身却是直捣黄龙,进伐勇猛有力,每一下都狠狠蹭过张若玉后穴内的阳心,只干得张若玉神魂颠倒,不知东南西北。
辛艳搂着张若玉不顾任何技巧,只顾着猛力进攻,张若玉感到身体内被嵌入一根火热男根,烧得他神识内俱是欲火燎原。
辛艳将张若玉干得快要昏过去,才精华勃发,将满腔欲液尽数射入了张若玉的身体深处。
此时,张若玉已是昏昏沉沉。
他身姿凌乱,一头乌发如水般倾泻在床铺上,偶有一缕细发被湿汗黏在额前。又双唇微分,露出一颗可爱虎牙。
辛艳万分爱怜地抚摸着若玉的嫣红脸颊,已经射精的男根还留在若玉体内浅浅抽插。
没一会儿,辛艳的性器又坚硬起来。
于是,他让若玉背过身去。两人侧躺在床上,辛艳自背后搂住若玉慢慢研磨,如此姿势,性器进的更深。
若玉被辛艳肏干得浑身酥麻,辛艳又腾出一只手来爱抚他的阳根,没多久,两人又双双去了。
俗话说春宵苦短,两人欢爱一夜,方才尽兴。
辛艳终于舍得离开若玉的身体,男根慢慢拔出,红肿小穴一时难以闭合,小巧穴口流出了一缕浊夜,顺着大腿根儿缓缓流下,弄污了床铺。
张若玉已经无力起身擦拭。
他疲乏地倒在一片狼藉的床塌之上,只觉得小腹微坠,里面都是花魁留下的男精。
再想起那道人当年说的“男儿身女儿命”,可不是百灵百验么?
辛艳坐在床边,衣衫凌乱,半个白皙肩头并精致锁骨都露在外面,他却混不在意,抚了抚云鬓,将金簪和指套都戴了回去。
张若玉心下一惊,忙拉住辛艳胳膊,急道:“六奴哥哥,你这是要走吗?”
看这情形,倒像是张若玉是痴情妓子,辛艳却是无情嫖客了。
辛艳斜眼睨了若玉一眼,淡淡地说:“我不是六奴哥哥,我是你的艳郎君。”
张若玉眼睛一湿,哽咽说道:“六奴哥哥,你怎么不认我了,难道是我认错人了么?我、我竟然没头没脑地与你好了,那我岂不是负了六奴哥哥?”
辛艳则兀自起身,走到床边,微微抬起下巴,冷冷地看着楼下春苑,一张口,却唱起了一段戏文,说的是:
“桃花谢,
春已归,
花谢春归,
你郎不归”
这几句思妇情思,被辛艳唱的是凄婉哀怨。
张若玉听出辛艳曲中的深意,忙撑着酸软身体下了床塌,委委屈屈地说:“六奴哥哥,不是我不想来找你,只是当时陛下有旨意,我张家满门都是罪臣,不得私自回皇城。如今父亲冤案平反,我一回皇都就来找你了。”
辛艳又扭过头去,背对着若玉,幽幽说道:“丞相大人三个月前就回了皇都,怎么你这几日才想起来找我?你这几日满大街地打听我的名字,以为我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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