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用力,爱卿就会跌回他的身上,看起来,爱卿就像是主动骑乘在景霆瑞身上一样,但事实上,完全由景霆瑞掌握着性事的进度。
“瑞……!不要这样子……受不了……呜啊!”爱卿发出撒娇的语气,但伴随着娇喘一样的呻吟声,根本没起到阻止的效果。
景霆瑞不但用力戳刺、挤压着爱卿体内的敏感处,肌肉紧致的腹部也有意蹭着爱卿竖立的分身。那根茎硬得很,几滴液体自顶部的凹口涌出,濡湿了景霆瑞腹部的肌肤,显然爱卿已忍无可忍,即将爆出第二波的热浆。
“那您记住了吗?”景霆瑞将爱卿的臀压下后,缓缓扭着腰,碾磨丰爱卿的体内。
“啊啊啊啊……!”爱卿发出相当可爱的叫声,撩动着景霆瑞的耳膜。
“我在问您,记住没有?”
“啊……什么?瑞瑞你说什么……?”爱卿摇晃着脑袋,气喘吁吁,“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呜!”
“我没让您答应什么?”
景霆瑞明明已经很深入了,还故意加重力道,往上一顶,“是让您记住,我喜欢的人是您。”
“嗯……记住了……啊……瑞瑞别再……顶了……”爱卿的下巴贴着景霆瑞的肩膀,沙哑地呻吟着,“会坏掉……我会坏掉……”
“真的记住了?”景霆瑞剑眉一挑,并没有因为爱卿的哀求而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抽送起来,一直还算安静的椅子,此刻也开始发出被摇动的吱嘎响声。
“啊啊……瑞瑞……好热……”
被捣腾的后穴阵阵抽颤,深处酸胀发麻,景霆瑞每次摇动,爱卿都觉得那里舒服极了,连脑袋里也晕晕热热的。
他突然明白,为啥父皇老爱缠着爹爹“卿卿我我”,因为这种滋味实在销魂蚀骨,简直整个人都飘然欲仙了。
“——咿啊!”
突然,爱卿的手指猛地抓紧景霆瑞的厚肩,连关节都泛白了,与此同时,他也射出了几股白液,从景霆瑞结实的胸腹上,缓缓地流淌下来。
“您还没回答我。”
不知是受那浊液的诱惑,还是爱卿射精后,突然紧缩的后穴引诱,景霆瑞的动作陡然凶悍起来,仿若一头野兽。
“啊啊……啊……呜呜!”
爱卿终于忍不住地小声哭泣,还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我记住了……唔啊……你、你喜欢我……啊啊!”
“还有,记住我今晚教您的吗?”景霆瑞舔着爱卿柔嫩的耳垂,“下次,也请您对我这样做。”
“什么……?”
爱卿的脑袋跟发烧似的高热,根本听不懂景霆瑞在说什么,然而,他才迟疑了一下,景霆瑞就抬高他的臀,将肉刃拔了出来。
“瑞……?”
那巨物留在体内时,有着强大的压迫感,令爱卿感到害怕。
可是当它缓慢撤离时,那突然袭来的空虚感更让爱卿难受,后穴痉挛着收紧,仿佛很舍不得景霆瑞离开一样。
当然,自己这样“不知廉耻”的反应,也让爱卿羞红了脸,头都抬不起来。
然而,这空虚和惶惑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景霆瑞撤离后,肉根很快撬开爱卿柔软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且一下就没入到底!
因为进入的力道极大,黏膜甚至发出“啵哧”的声响,爱卿的眼前一片灼热的红色,整个人都往后仰起,脸上的汗水并着泪水,因这强烈的动作而震落开来。
那才释放过的地方,竟也立刻充血,亢奋至极地昂立起来。
“好紧。”爱卿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好像听到景霆瑞这样的说道。
两个人都在调整呼吸,但景霆瑞先动了起来,慢慢地晃动爱卿的腰,让肉刃在那瓷器般细白的股间,不断地进进出出。
“瑞瑞……啊……啊……真的……!”爱卿再度攀住景霆瑞的肩膀,却是无力承欢地讨饶,呻吟着道,“够了……啊啊……别那样……”
景霆瑞不为所动,肉刃依然埋在里面逞凶,弄得爱卿一阵又一阵颤栗。
“我答应……呜……”爱卿啜泣着,鼻子通红,却没有力气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答应你,下次会做……先放了我……让我下去……”
“还不行。”景霆瑞只是收拢双臂,揽紧他的腰,“您的这里,不是还硬着?”
“但我不要了啦……”爱卿的泪水跟决堤似的,还说了好几次不要,但是景霆瑞的动作里,压根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把自己深埋在爱卿的体内,差不多一整晚都没拔出来,在里头变着花样地捣动、磨蹭,弄得爱卿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完全地没了方寸。
不过,相比一直坚挺着的景霆瑞,爱卿倒是射了有四、五回,直到完全地筋疲力尽,睡倒在景霆瑞的肩上为止。
景霆瑞抱着面颊通红,额头上黏着汗湿发丝的爱卿,使劲地做着最后几次的冲刺,爱卿迷糊地喘着,发出着甜腻到不行的呻吟。
景霆瑞用了极大的意志,才没有直接射在里面,现在没办法帮爱卿清理身体,他只有拔出来,射在他合不拢般的双腿间。
此时,公鸡扯着嗓子都啼过三遍,外面已经是晨光燦爛。
“……”景霆瑞望着怀里累极了的爱卿,以及一凳子欢爱的痕迹,也不禁拧了拧眉头。
他终究是没有忍住对爱卿出手了,且果然……做得很过分。
不过……景霆瑞凝视着爱卿毫无防备的俊美睡脸,喃喃道,“为了您,就算做出再疯狂的事,我也不会后悔。”
“哐啷——!”
突然,门外响起什么东西摔碎的巨大声响,接着,书房门外的院子里,立刻亮起灯笼,闹腾起来了!
“有贼!快抓贼啊!”似乎府里的杂役在嘶吼,还有丫鬟们惊叫着。
“不,我不是贼!我、我只是……!”
“蒙着脸!一身黑衣服,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还说不是贼?!快,押他去见景将军!”杂役大声吼道。
景霆瑞尴尬不已地意识到,不管是他还是爱卿,都把小德子给遗忘了。
昨晚,他们偷偷摸摸地一爬上屋顶,景霆瑞就察觉到了。故意把书房的灯点亮,又吹灭,本是想引对方进来,好瓮中捉鳖的。
但没想到……夜袭的会是爱卿。
景霆瑞心里没有责怪,有的只是早已满溢出来的宠溺,他拿起平时常穿的红色绒布披风,盖实在爱卿的身上,自己再整理衣衫,出去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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