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少姚见惯了富贵也不禁有些心忧:“大君,这是否过于奢侈了?”
“放心,我知道你不喜劳民伤财。”景钧笑笑:“这曾经是凛遥国太子的太子府,后来我登了位这也就空出来了。我看着这地方不错就给你留着了,修葺了两年应该合你心意。还有说你了多少次,无人的时候要直接唤我的名字,不然我可要罚你了。”
从他登位就给我留着了!少姚一阵心惊胆战,这位可是登位八年有余了!这种被人暗中惦记的感觉,真不太好。
接下来少姚又被带回了宫里,准备了两个多月,参加了封王的大典。只是少姚觉得景钧对他太好了些,好得都让他有些愧疚了。给了他新的身份,新的地位,更是夜夜守着他入眠,从衣食住行到婢女侍卫都是景钧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一样样挑的。
封王时更是百般呵护,生怕他跪得久了把繁礼简化了不少。少姚初来凛遥时在众人前露过面,只是当时人们大多不敢细看,再加上当时天色偏晚看得不清楚。即使有说少姚像谁,也被景钧一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相似之人。给压了下去。朝臣本来还有些看轻这位突然出现的年轻王爷,只是一看这位搬入王府前都是住在宫里,搬入王府那天又是车马长龙的被宫里的宦官首领给千恭万敬的给送出来,赏赐的东西像水一样流到王府,让人怀疑大君是不是把国库都给搬进王府了。本来还有着给新权贵立个下马威的人也赶紧把心思收起来,送礼巴结攀关系,甚至有人还试图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荣宝王爷。如此折腾了几日,大君又突然下旨让这位王爷闭门学习礼制。这下人们倒是揣测不透大君的意图了,学习礼制是暗指荣宝王无礼吗?可接触了几日这位王爷,那一举一动毫不失皇家风范。再说了那些厚重的赏赐足以证明大君对此人之看重,可这突然又把人给禁闭了一样,真是天威难测!
少姚被禁闭在王府里倒是自在的过了十几日,只是没了景钧在旁边唠唠叨叨的感觉还有些奇怪。不过,也算安心爽快!难道景钧对他腻了?真好!伤口也痊愈了,少姚甚至偶尔会开始观察侍卫的活动看看有没有机会跑路。只是侍卫们巡查得很是尽心,其严密程度一点儿不亚于宫里。
少姚倒不甚在意,只要那位腻了他,他迟早能找着机会跑路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景钧原来天天在他面前晃悠的原因,少姚晚上做梦总是能梦到这人满脸笑意的叫哥哥。甚至某一次还梦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醒来发现自己尽然梦遗了!少姚当时满头黑线的郁闷了一整晚,逼得少姚考虑是不是该找个女子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只是不能动好人家的姑娘,若是去寻烟花女子又怎么避开这些守卫呢?
晚上少姚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就睡了,梦里素兰笑意莹莹的与他唇舌纠缠……
“唔——”少姚是被强烈的不适感惊醒,好热!少姚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泡在一片热气腾腾的池子里,身上入睡时穿的里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这是哪儿?不是在王府里睡觉呢么?
少姚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环境愣了一会儿下意识的就要起身,身体里忽然什么东西微微一动,惊得少姚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的不适感,以及身后及腿下紧密贴着的身躯。一只健硕的手臂慢慢环住他的腰,少姚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心底散发了出来。一股令人恐惧的寂静击打着少姚的脑海,似乎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少姚都不回头看一眼就开始挣扎,激起一阵阵水花。
只是巨大的力量悬殊让少姚的挣扎更像情趣一般,甬道里的指尖开始活动。湿热的唇舌贴在脖子上向耳畔移动:“怎么?放哥哥出去玩了十几日还不够?还要如此抗拒?嗯?”
“放开我——”少姚一个手肘向后击去,被轻松避开。身体里的指尖飞快的撤出来,疼得少姚冷汗直冒。被飞快的转过来背抵在池壁上,惊惧的看着那双银灰色的眸子。
“哥哥还是那么不乖呢,真是让人头疼。看来还是要给哥哥一点教训呢。”说着就贴着吻上来。
突然被湿滑的唇舌侵犯,少姚下意识的闭紧牙关。腰间被掐了一把,狂热的唇舌肆意的席卷口腔。强烈的被侵犯感让少姚拼命的挣扎,慌乱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渡到喉咙,少姚下意识的喉头一动就咽了下去。
景钧这才松开少姚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给我吃了什么?”少姚干呕了几下想把东西吐出来,只是没什么效果。
景钧笑了笑好整以暇的握住少姚的脚踝分开拉向自己的腰侧,慢慢抵住:“让哥哥逐渐适应我的东西,不是什么□□。”说着开始解少姚身上被浸湿的里衣:“哥哥知道嘛?男人不能憋太久,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少姚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以往惨痛的记忆开始涌上来。心里也莫名有些难过,之前对他那么好也不过是要拿他泄欲而已。身上的力气开始溃散头逐渐眩晕,眼眶又开始不争气的发热。
“怎么了?又要哭?”景钧笑着拿指腹磨擦少姚的眼眶:“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管我?我乐意!”少姚嘴硬。
“怎么?放哥哥出去了一些日子,就又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没、没有。”少姚本就发软的身体完全放弃抵抗,垂下眼眸偏开头:“只要我妻女平安,我绝不违逆你。”
景钧将少姚身上浸湿的衣衫解开,伸手附上那随着气息起伏的胸膛,无视掉少姚僵硬的肌肉一路探寻摸索,最后在胸前的淡红停下:“哥哥,你若是对我永远这么乖巧多好!”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慢慢顺着圆润的肩头啃咬,指尖纠缠着少姚沉睡的欲望……
与景钧完全沉沦的样子不同。少姚将后背紧紧贴在池壁上,半是恍惚半是抗拒的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可是随着景钧的纠缠,理智被本能驱使着,越来越多细小的□□和喘息从齿间钻出来,最后泄出来时,少姚无力动弹只得紧紧闭上眼睛,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景钧倒是颇有兴致,把昏睡的少姚弄进宫,碰到少姚肌肤的那一刻,他都佩服自己的耐力!把人从水里抱起来放在池边的榻上,慢慢吮吸挂在少姚肌肤上钻石一样的水珠儿,像品着记忆里的佳肴。
手指探寻到刚刚在热泉水里开拓过的入口,试探的戳刺几下,确定不会把人弄伤。就把已经无力反抗的少姚摆好姿势,分开少姚的双腿抬起他绵软的腰肢,景钧就不容少姚抗拒的慢慢挺了进去……丝滑滚烫的甬道勾得人发狂!
被慢慢撑开的剧痛让少姚闷哼出声,艰难的试图挪动身体躲避,却只是徒劳,至多不过是增加了几分情趣而已。
景钧不再忍耐,慢慢的退出一点又复狠狠的进去……
“呜……”痛苦来得格外清晰,少姚憋着最后一口气不愿意再叫出声或者晕过去。他记得幼时教导他礼仪的礼仪官告诉他,身为皇子任何时候都不能失态,若是已经失态,就不要让自己更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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