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岳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军师那白净的胸膛上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条红痕,肿的老高分外吓人。
“这是什么东西?”岳律说着竟上去摸了一下。
这下子倒吸凉气的变成了军师,他的声音里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岳律心里一惊,这可怕的伤痕竟然是自己抽出来的?
军师是豆腐做的吧?
他心里一颤,但是面上却不能怂。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不说的下场。”
“你到底让我说什么?”军师面色潮红,神情十分不耐。
“营地里的奸细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奸细?”军师话音刚落,倒是一瞬间想明白了,耐心解释道:“那蛮夷人是我方士兵假扮的为得是将假情报传出去,那真正的奸细早就被将军处决了。”
军师气短,他哪能知道这个傻子竟然为这件事将他绑到了这里?
一开始不告诉他只是担心他那藏不住事的性格会将此事搞砸,本打算结束了就告诉他的,谁知道……他竟然这段时间都忍不了?
到底是不能小看缺心眼!
军师算是尝到了苦楚,也不知道那鞭子上到底涂了什么东西,他现在竟觉得身上有团火在四处烧着,几乎烧的他魂飞魄散,身体也有些不安的反应了。
他咬牙道:“明白了,还不放开我?!”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的?”岳律看着被捆绑着的不安扭动着的军师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怎么会觉得军师美若天仙呢?
“岳律!”军师难以忍受身上的感觉,大声喝出了他的名字。
“不是我。”岳律慌忙遮脸,却忘记了军师的眼睛还是被蒙上的。
“你以为变了声我就听不出来了吗?快点把我放开!”军师的声音竟然带了些哽咽。
竟然已经事到如此了,岳律也不垂死挣扎了,他轻轻的解开军师身上的绳子,低声道:“这事是我做错了,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军师几乎崩溃,“谁要杀你,你的鞭子上到底涂了什么鬼东西?!”
“鞭子?”岳律不解,举起鞭子查看,“这不是普通的鞭子吗?”
军师一看险些昏厥,这鞭子竟是在风月场合经常使用的那种浸了烈性□□的,怪不得只是一鞭他就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这个傻子是从哪得到的。
“你之前用过这个鞭子吗?”军师幽幽问道。
“没有,这娘们兮兮的东西,我怎么会用。”岳律大大咧咧道。
军师的眼神更加幽怨了,脸上也泛起了绯红,媚眼如丝。
“军师啊,你……”咋像个娘们,岳律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理智告诉他说出来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呢。
“你这个傻子。”半响,军师缓声道,那热气吐到岳律的脸上,岳律竟然也忍不住的脸红起来。
“这山洞好像有点热啊。”岳律将外衣脱下,露出了结实的肌肉。
军师目光幽幽的看着他结实的腱子肉,眼神阴森的有些可怕,岳律不知怎的往后缩了一下。
军师幽幽的笑了,舔了舔嘴唇,“现在知道怕了啊?”
“啊?”岳律不解。
“晚了。”军师话音刚落就往岳律扑了过去。
可是岳律那身体反应能力可是和他脑袋的反应能力成反比,一抬手就将军师拍了回去。
这一掌差点没把军师拍吐血,他举着满是青紫的胳膊有些欲哭无泪。
岳律却被吓了一跳,仿佛被拍到地上的人是他一般,“军师啊,你咋突然就扑过来了?”
看着军师身上那可怖的青紫吗,好像都是他弄出来的,岳律的心里顿时有些愧疚,拍拍自己的肩膀好像很了然一般,“军师你上来吧,刚才是我想岔了,我这就带你回营地。”
军师晃悠悠的站起来,趴在他的肩膀上,上去就是一口。
岳律被咬了也不敢吱声,只当是给军师泄愤了。
可是军师身上火烧的难耐,看着那傻子脸上也是一片绯红,心里一片了然,附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这个傻子,眼前的好事还不知道抓住吗?”
岳律身体一抖,觉得心也颤颤的,但是身体却耿直的往营地走去。
军师头疼不已,这个傻子说到这个份上都不知道开窍?
他便呵着气柔声道:“我很难受,你放我下来吧。”
岳律又是一个哆嗦,但是想想军师身上的痕迹想来也很痛,于是他弯腰在衣服里掏了半响,在军师疑惑的时候把东西往他鼻下一杵。
军师又昏了过去。
那竟是没用完的迷药。
昏迷之前,军师心道:等我醒来草不死你!
醒来之后却宁愿自己没有醒来。
那军医面带愁苦的安慰他:“军师莫恼,将军已惩罚了那贼人。”
军师:“啊?”
整个军营都知道,岳律半夜将军师掳走欲行那无耻之事了!
军师简直想喷出一口老血,“在哪?”
“军师你先好好休息,将军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军师哭笑不得,“我身体无恙。”
军医欲言又止,你那满身青紫面色潮红可是都被人看见了啊。
军师也懒得解释披上外衣就往外走,一路上士兵都用一种敬畏又怜惜的目光看着他,看得他火冒三丈。
那个傻子!
到了营地的中间,他便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岳律被五花大绑与将军面前,有行刑的人正准备给他打板子呢。
“将军手下留人。”军师忙忙走上前。
众人看到的画面就是,军师小脸苍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心中悲戚却还要为贼人求情。
顿时嗷嗷起来,“竟然敢猥亵军师,打他!”
“对,竟然敢碰军师,我们还——唔。”这是被人捂住了嘴。
军师脑壳疼,不想听这些话,凑到将军耳边说了几句话。
将军面色诡异,让行刑的人停了下来,看着五大三粗的岳律再看看细皮嫩肉饱受摧残的军师,大手一挥,“把人给我带到军师的帐篷里去,随便军师处置。”
说完又面色复杂的看向了军师,“注意身体……”
谁不知道军师的身体不好啊!
军师松了口气,岳律却还是一副以死谢罪的死样。
短短的时间里,两人的处境却是掉了个个。
这下子换成岳律被绑在床上了。
“军师,我……”岳律面色涨红吞吞吐吐道。
军师却制止住了他的话,“你知道我和将军说了什么吗?”
岳律摇了摇头。
军师叹口气道:“我说我是自己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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