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带油膏。」绍白道。
「所以?」慕容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将就点。」
绍白低下头,唇舌触及穴口,慕容夏震惊得什么声音都没了,脸和脖子的皮肤羞成了漂亮的淡粉色,湿滑的软舌一点一滴融化干涩的入口。
他的声音颤抖着,无法否认的快感传遍全身。
食指探入穴中,仍旧太过紧涩,绍白从他的腿间抬头,活色生香的情景让他想不顾一切插入,他别开目光才不至于失控,宽厚的手掌握住少年的玉柱为他纾解欲望。
性器在他的伺候下泄出白浊,绍白用手指沾满白液涂到后穴,持续抬高少年的臀部,将前端抵在入口。
按耐不住的穴口收缩了一下,吞入前端,绍白缓缓挺入。
体内的凶物开始大肆讨伐,慕容夏的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蓝裙松松垮垮堆在他的腰跨。
除了呻吟和男人的名字之外慕容夏吐不出其他话语,身心结合的愉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迷蒙地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心里盈满难以言喻的爱意。
要是他能动就好了,他会环住那个人的脖子,感受高热的体温,滑腻的汗水在彼此的肌肤摩擦,交融……
慕容夏边喘息边迎上绍白的目光,男人的眼尾因为情欲而染红,眼睛微微瞇起,性感地令他口干舌燥。
「我……」
「嗯?」绍白伏低身体。
望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他忽然说不出口了。「没什么……」
下身被重重顶了几下,慕容夏被快感逼得眼角泛泪,双眸失神。
「想说什么?」
慕容夏双眸湿润地看他,「我想抱你……」
他的手臂被抬高环住男人的项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少年的头微偏,红润的双唇如愿贴上对方的唇瓣。
慕容夏的身体虽然柔韧,长久保持同一个姿势还是会酸疼,绍白将他翻过身,摆弄成跪趴之姿,脱去蓝裙只余红色外衣,从身后进入。
他不知是什么原因,感觉今夜绍白比以往无度,就像被困在牢笼已久的猛兽,终于脱困而出,兽性大发。
艳色衣裳的映衬之下,慕容夏的肤色更加白皙,他呜咽着,挺高臀迎合身后人的动作。
一翻云雨过后,慕蓉夏的手脚能动了,但感觉像是药性没解开似的,身体疲惫地动不了。
醒来后身边的床位是空的,慕容夏一转头便看见床头放着他的衣物,迭得整整齐齐。
绍白坐在桌前,桌上已经备好了简单的早饭。
「天冷,快穿上。」
即使门窗紧闭,冬日的寒意还是从缝隙钻进房内,慕容夏畏寒,他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将衣物一件件套到身上。
绍白用毛巾沾温水为他擦脸,端来水盆让他洗漱。
慕容夏清醒了些,忽然惊觉服侍他的人是绍白,有些不好意思,绍白还把他的脚掌放到自己的腿上,打算为他穿鞋袜。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不用做这些。」慕容夏想抽回脚,反被握住脚踝。
「你的脚太冰了。」绍白扯来犹有余温的被单,盖住他的小腿,「地板冰凉,要不在床上吃饭?」
「这怎么行,有失体统。」慕容夏出身名门,用餐的礼数从小被盯到大,即使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也不会失了分寸。
「和我在一起还需要讲究这些?」他的手指轻刮冰凉的脚底,不意外收获一声尖叫。
慕容夏的身子敏感得很,绍白轻摸他的脖子他都会反应极大地往后退缩,脚底传来的痒意让他下意识缩脚,奈何绍白轻轻松松就固定住他的右腿,让他抽不开。
「放开。」
绍白得寸进尺,手滑到他的腰侧和脖子挠他的痒痒肉,慕容夏无法抑制清脆的笑声,左闪右躲,衣物都乱了,脸也笑得泛红。
「住手!」他抱住那只作恶的手臂,终于成功阻止对方。
再不制止他,刚穿上去的衣服又要被脱下来了。
眼前的容颜盈满笑意,发丝凌乱地躺在自己的身下,绍白的眸色暗了暗,伸手摸上他的脸庞。
对于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慕容夏可不想白日宣淫,推了推他的胸膛。
「饭菜要凉了。」
那只手最终落到他的发间,梳理凌乱的头发,绍白亲了下他的额头。
「起来用膳吧。」他起身走到桌前。
慕容夏摸了摸额头,笑意溜出唇畔。
不需要太多甜言蜜语,这个男人一个为他着想的小动作就能让他沦陷。
慕容夏担忧独自一人身在客栈的红笭,两人乘着马车前往客栈,向掌柜问清红笭住的房号,敲了房门却无人回应,担忧之余,绍白道了声得罪便推门而入。
房内的景象吓了两人一跳,红笭昏倒在地,衣着仍然是昨天那一套,绍白蹲下来探了探她的脉搏,慕容夏紧张地站在一旁。
「如何?」
「还活着。」绍白将人移到床榻。
「红姑娘孤身在外怪可怜的,之前也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的家人。」从红笭孤身一人上门时,慕容夏就怀疑过她会不会是孤儿。
「我再请师兄帮忙打听,师兄人脉广,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绍白下楼给了店小二碎银,让他按照方子去药铺捉药,顺道寄信给祈夜明,期间慕容夏在房里顾人,红笭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午时过后才清醒。
她见到慕容夏并未感到惊讶,坐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眼如死水般黯淡无光。
「红姑娘,你可有任何地方感到不适?」慕容夏递了杯温水放到她的手里。
红笭沉默地望着被单,他又问了几句,对方皆是不言不语,慕容夏不知该如何是好,尽量找话题和她说话,就盼她有半点回应。
「昨日我们在柳月楼捉到了一个采花贼,就是欺侮雪媚姑娘的那个恶人,他已经伏诛了,今天就要审判,也不知会被判什么刑。」
「那人叫什么名?」红笭抬起螓首。
「什么?」慕容夏反应不过来。
「被捉的那个贼人叫什么名?」
「叫柴豹,听铁捕头说他逃亡了好几个月,现在终于束手就擒了。」
「好几个月?」红笭呆愣了一阵子,忽然往前探身捉住慕容夏的手腕,慕容夏吃痛地想甩开,却反被锢得更紧,「带我去见那个人!」
「大夫说了你需要多休息,外头天冷,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慕容夏挣脱不开,只好任由她握着,温言安抚。
「我要见那个人,我要知道,那一夜,是不是他……」红笭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慕容夏岂会不知红笭在说什么,柴豹逃亡了好几个月,或许就是逃到了城外,在大雪之夜遇到了红笭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此刻红笭身体虚弱,情绪不稳,要在这种情况下带她去见柴豹吗?这位姑娘性子刚烈,也不知会不会一时冲动犯下傻事。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红笭掀开棉被,摇摇晃晃地扶着床榻下床。
「我没说不带你去,起码等到雪停了再走。」她走几步就喘一下,踏出客栈大门还得了,能不能撑到衙门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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