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荣华路_秀木成林【完结+番外】(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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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煦的唇很灼热,动作很急,虽勉力控制,但手劲儿依旧不小,让她生疼。

  “青儿不委屈,我只想殿下不难受。”

  纪婉青主动配合他的动作,仰起娇躯迎合,“殿下可不许憋着,若伤了身子,我可不依的。”

  妻子温柔体贴,熨帖了高煦的心,他身热似火,一颗心却柔润似水,低低“嗯”了一声。

  情感加之生理上的强烈需求,让他瞬间红了眼,再也压抑不住,连床榻也没来得上,只将她抵在隔扇门上,便大力挞伐起来。

  “殿下,你轻一点儿。”

  他动作前所未有的凶狠,纪婉青很疼,她却主动迎上去,好让他更畅快些。

  “好。”

  他嘴里应着,可惜动作却因她的主动回应,更激狂了几分,无法缓和半分。

  张德海识趣儿,早在太子妃冲进门时,便退下并掩上门,自己亲自守着,不让其他人近前。

  屋里小夫妻二人交颈相拥,抵死缠绵,从隔扇门到床榻,他吃得又狠又急。

  难怪皇帝如此喜爱推崇,这鹿血效果果然了得,几次三番过后,纪婉青筋疲力尽,有些受不住了。

  她勉力回抱,美眸轻阖,在他火热的怀抱中,意识半昏半醒。

  第六十二章

  灵与欲的结合, 加上鹿血为催化剂,这场欢好前所未有的淋漓尽致, 等到云收雨歇之时,已是夜半时分。

  “殿下。”

  纪婉青美眸微睁, 难掩关切,“你身子可好了。”那鹿血的变态效果, 可是解了?

  是的, 经历了这一遭,她对这鹿血的效果, 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

  她身子很疼,某私密处已有麻木之感,可见此物厉害。

  高煦心疼她, 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到了后面,他自己根本无法自控。

  而纪婉青担心他憋着, 这效果若没能完全泄出, 对身体也不知有无害处。因此他渐能控住, 动作稍缓之时,她总要纠缠他一番, 好让他打消压抑的念头。

  这般连续折腾, 高煦是年轻男子,血气本旺盛,加上鹿血大补,他事后神采奕奕, 无一丝疲惫之态。

  纪婉青则焉了,如甫遭遇了暴风雨肆虐的新荷,虽娇美,但也极脆弱,精神萎靡,只在勉力支撑。

  高煦心疼怜惜,垂首亲了亲她,“孤已无碍,你莫要担心。”

  她樱唇有淡淡咬痕,还带一些殷红,方才难以支撑之时,她只得紧蹙秀美,咬着唇瓣隐忍,便落下浅浅伤痕。

  他温柔将那一丝殷红吻去,“你快些歇了,孤领你回清和居即可。”

  纪婉青得了准话,一颗心放下,深切疲惫立即袭上,她点了点头,美眸轻阖,顷刻便陷入昏睡。

  高煦轻拍着她的美背,确定她已陷入沉眠后,扯过外袍盖住二人身躯,沉声低唤,“来人。”

  外面张德海早已等待很久,一听主子传唤,便小心推开门,捧着填漆托盘,垂首入内。

  这小水榭少有维护,即便动作很轻,隔扇门依旧无法避免发出“咿呀”一声响。

  “再轻一些。”

  高煦手臂紧了紧,立即垂目关注怀中人,见妻子并未受打搅,方低声轻斥。

  张德海连忙低声告罪,他揣测主子心意,除了捧着热水铜盘巾子等物的小太监,也没敢领多领人进屋。

  果然,他将手中盛了衣物的托盘放下后,主子便抬手挥退。

  高煦坐起,亲自绞了热帕子,给二人擦洗了身子。

  张德海这奴才很贴心,房事后用的药膏子,他早就备下一同送进来。

  高煦打开白玉匣子,修长食指挑出淡绿色的半透明药膏,细细给妻子身上痕迹抹了,某隐秘处,更是厚厚均了一层。

  这药膏子极好,纪婉青睡梦中感觉到舒坦,一直微蹙的秀美舒展。

  高煦见状微松一口气,随后,他再为二人穿了衣裳。

  这小水榭条件简陋,并非久留之地,等诸般事宜打点妥当后,高煦抖开一件轻薄斗篷,将妻子裹住,并轻轻横抱在怀里。

  他出了水榭,登上轿舆,一行人立即折返清和居。

  回到夫妻起卧的后院正房,高煦脚下不停,直接进了里屋,将妻子轻轻放在床榻上。

  熟悉的床铺,熟悉的气味,纪婉青睡着果然舒坦,她蹭了蹭软枕,继续安睡。

  高煦并不想离开,只是他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给妻子盖上薄被,俯身凝视片刻,他方直起身子,唤来何嬷嬷,低声嘱咐需好生侍候。

  回头看了眼,他大步出了里屋,也没去外书房,只进了另一边的次间,唤来已等候在外的林阳。

  “林阳,丁文山有何消息?”

  夫妻欢好,已过了不少时候,不过高煦之前的布置,却一点没停,该有的消息,早应来了。

  果然,林阳立即拱手道:“丁文山传信,煽动陈王进展顺利。”

  随后,他又禀报,“属下这边的消息传来,说陈王果然动了手,那事已经成了。”

  高煦薄唇微挑,笑意不达眼底,“很好。”

  时间倒回今天午后的宫宴。

  陈王作为皇后整个计划的知情者,并参与一部分谋划,小太监一进殿禀报,说是承德猎场署官求见,他就知道将要发生何事。

  他与高煦一样,非但不喜喝生血,也相当厌恶失控的感觉。

  于是,陈王便借口如厕,退了下去。

  这么一退,他便没有再回到大殿上。

  得知谋算成功,昌平帝口谕,喝了鹿血,便可散宴,陈王干脆直接离开行宫,回自己在承德下榻的王府别院去了。

  他是皇子,别院比邻行宫,过了一个街口便到地方了,回了府下了车,不过盏茶功夫。

  皇太子是纪后一党共同的敌人,陈王对于行宫谋算,还是颇为关注的。

  只是这事儿发展至今,他已经插不上手了,空惦记也无用。他干脆招来几个亲近幕僚,一起喝茶聚话,闲聊兼议事,好分散注意力。

  丁文山作为幕僚第一人,自然做了宾座首位。诸人喝了半盏茶,有心急在陈王面前邀功者,自然便提起自立门户的话题。

  “魏王虽好,只是陈王千岁也不逊色,概因出娘胎晚了二年,此后便屈尊于他人之下,在下替殿下不服。”

  这人话语慷慨激昂,一脸义愤填膺,只是不过却刚好戳中陈王心事。

  自从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后,又过了半年时间,这份心思如蚁噬心,时间越久越煎熬,也越发迫切。

  与诸幕僚议事,除了三俩心腹太监,陈王一贯不放旁人侍候,也不怕隔墙有耳,于是,他便沉默地听了下去。

  等到该幕僚唾沫横飞,如此这般鸣不平一番,最后还跪地请求后。他把人叫起,并状似不经意地扫视一圈,问:“诸位以为如何?都说一说。”

  丁文山是首席幕僚,况且这话题,他早隐晦与陈王讨论过,因此不急着说话,只捻须等着。

  他不说,有的是人要表现自己。陈王没有立即坚拒,并将人斥骂回去,就很能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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