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云闻言先是一愣,接着脸都扭曲了,她的意思,那药竟是用来剥夺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雄性能力的?!
不欲再跟他多费口舌,秦晚秋直接点了他的穴道,顺便把哑穴也封上了,然后拎着他的衣领就离开了房间。
洛轻云此时真是恨透了自己为什么今天晚上没有在洛家本宅,而是呆在这没多少人的庄子里,若是在洛家本宅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落在这个贱人的手里?就算她自己想逃也难!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洛轻云一边又恨又悔,却偏偏无可奈何,连话都说不了,只能僵硬着任她抓着自己飞离庄子,心里满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贱人想把他带到哪里去,想对他做些什么……
秦晚秋倒没想对他做些什么,只不过是把他带到了绝味楼门外,然后将他的衣裳全部撕开一件不留,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肉,然后把那些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打结连起来做成了一根绳子,把他两只手一绑,直接吊在了绝味楼门前。
退后几步看着那赤条条在半空随风荡漾的洛轻云,秦晚秋满意的笑了,心里有那么一米米愧疚,真是对不起京城的百姓们了,只希望他们不要长针眼才好啊。
翌日大清早,天还未完全亮透,街上的店铺、路边的小摊就陆陆续续开始营业了,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很平静很祥和,大家都在为新的一天而忙碌着。
忽而!
一声尖叫刺破天际。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啊,赶紧过去看看吧。”
“听声音像是个姑娘,难道遇到采花贼了?”
“不会吧?这天都亮了哪个采花贼这么大胆?”
“谁知道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哎哟!这是谁啊!”
赶过来的百姓们一脸惊愕的看着那飘荡在绝味楼门前的身影,赤条条的一片,实在太惊悚了!
“那什么玩意儿长得也太丑了!恶心死了!”一个身形壮硕的姑娘一脸厌恶的看着那样子奇特的东西,捂着嘴像是要吐了似的,声音洪亮震得四面八方都听到了。
边上有妇人忍不住笑了,男人却是一脸尴尬。
“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呢!”猪肉荣一巴掌往自家闺女脑袋上呼了去,“赶紧把眼睛闭上,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也好意思盯着男人的身体瞧,没羞没臊的丢人不丢人!”
那姑娘撇撇嘴,嘀咕道:“男人的身体就长这样啊?有什么好瞧的,恶心死了!爹,你可千万别叫我嫁人了,要是叫我天天看着那玩意儿,我非得吐死不可!”
虽说是“嘀咕”,可奈何这姑娘天生大嗓门儿,就算是小声“嘀咕”也还是叫周围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猪肉荣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又是一巴掌呼上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缺心眼儿的闺女!”
“爹你老打我干嘛?”姑娘一脸莫名其妙,“你一个男人怎么生我啊?难道男人也有那本事?”
“你……”
周围的人已经笑得肚子都疼了,这闺女实在太逗了,咋这么缺心眼儿呢?
洛轻云的脸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了,赤条条的被冻了半夜,此刻他的身体都僵硬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可是那一声声嘲笑声却无比清晰的钻入了他的耳朵,甚至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鄙夷唾弃的目光。
他洛轻云自小就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等屈辱?贱人!你等着!
天色越来越亮,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绝味楼前围观的人已是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却没有一个人去把那根绳子放下来,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甚至有些奔放的男人竟是已开了黄腔在那儿对洛轻云的重点部分品头论足起来。
听到有人嘲笑他“短小”,洛轻云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当场气绝身亡。
这时,绝味楼也终于打开了大门,那伙计打开大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东西飘荡在自己眼前,一声尖叫差点没吓趴了。
“叫什么呢跟个娘们儿似的!”
店里又有两个留守的伙计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一惊。
“诶?这不是我们二公子嘛!”一名伙计火眼金睛认出了那张猪头,登时惊愕的大叫一声。
“什么?好像还真的是二公子!快!快把二公子放下来!”
这一大叫,围观的群众都听清楚了,原来这是洛家的二公子啊!
洛轻云此时是真的要被气死了,索性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伙计们更加焦急了,一口一个“二公子”的呼喊着。
原本他这脸被揍成了猪头,旁人不是太熟悉的很难认出他来,这样虽然丢了人,可是对于“洛轻云”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因为根本没人知道是他,可是现在被伙计一下子暴露了身份,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就是洛家二公子洛轻云,颜面尽扫,尊严尽毁,往后他还如何在京城立足!
几个伙计把他放下来,给随便批了件衣服然后就迅速抬着人送去了洛家,这边没热闹可看了,百姓们也都散了,不过这么劲爆的一个谈资却叫所有人的八卦之魂都火辣辣的燃烧了起来,一传十十传百眉飞色舞说得别提多得劲儿了,才一个上午过去,整个京城就传遍了,消息灵通的上流社会的那些达官贵人也纷纷听说了这件荒唐至极的事,多少人背地里嘲笑着呢。
“洛轻尘,是不是你干的?云儿可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用这么卑鄙歹毒的手段害他!”洛守成怒不可遏的瞪着洛轻尘,却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迅速定了他的罪名。
“尘儿,我知道你肯定是在记恨先前那件事,可是那件事真的不是云儿干的,你这么对他真的太过分了。”林氏皱着眉一脸谴责的看着他,就像一个护子心切的慈母,而事实上,洛轻尘才是她的亲儿子,那洛轻云却只不过是她从小妾那里抱来的庶子而已。
亲生父亲怀疑他,亲生母亲也斥责他,然而这一切却并未能让洛轻尘的心里有丝毫波澜,因为他早已习惯了。
从小到大无论他和洛轻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哪怕是再明显不过的陷害,他的父亲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偏袒洛轻云,他的母亲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训斥他责罚他。
当他还是个孩子时,他也会委屈会伤心会愤怒,在洛轻云被母亲搂在怀里安慰时,他却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偷偷哭,一次又一次,他早已学会了不在意,时至如今,他们再也不能在他的心上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洛轻尘很平静,“不是我。”说罢,转身就离开,也不管他们信不信。
从洛家出来后,洛轻尘直接就去了秦晚秋的住处,他有种直觉,洛轻云的事应该跟她有关,但是他更清楚,如果不是洛轻云主动对她做了什么,她是不会这样做的,他现在很担心,即使知道以她的本事应该不会吃亏。
“怎么这么早?吃过早餐了吗?”秦晚秋正准备吃早餐,见他过来了,也没客气的起来接待他,就如老朋友般熟稔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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