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刘氏闭门思过了两天了之后,这天细细的打扮了之后带着礼物去拜访比较要好的姐妹孙夫人去了。章氏知道了,气的不行。之前还以为这个媳妇还是懂的看颜色的,自己是压在她头上的,没想到这才两天竟是直接没跟自己支声就出门了,她还把自己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么?
“老夫人,您先别气,夫人她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才没跟老夫人说声。”樱桃敛着眼中的光,柔声的安抚着气的不轻的章氏。
“哼,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事?你啊还叫什么老夫人,你啊该叫娘了。等着你生个一男半女,就给你提成姨娘,到时候这家还得你管着我才能放心。”章氏拍了拍樱桃的手,还是樱桃孝顺,而且樱桃在她身边四五年了,她是看着她长大的,到时候这个家不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般想着,更加的对曹刘氏不满,反而是和蔼地对待着樱桃了。
樱桃听了章氏的话,红了脸颊捏捏捏捏的叫了声娘,喜的老太太高兴地笑了起来。却是没有看到低着头的樱桃眼中的一闪而逝的光。
话说这曹刘氏这厢到孙夫人家里拜访,孙夫人热情的招待了曹刘氏,曹刘氏平日里跟这孙夫人来往比较多,孙夫人的夫家是本镇一家茶楼的老板,家底自是曹家不能比的。等着曹刘氏说明了来意之后,孙夫人一阵思索,突的眼前一亮对着曹刘氏说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有一家人家,家在内江镇,家里也是做茶楼生意的,那可是内江镇的大户,他家老爷跟我家老爷也是熟稔。他们家有那么一个儿子,眼界高的很到现在快二十还没有说上亲,那媒婆都快把门槛给跨栏了,人家愣是没看上一个。我看你家姑娘不管是样貌女红都是顶好的,要不我给你扯根线?”
曹刘氏一听,在心里思忖会,内江镇那可是大镇,在那儿算的上是大户那可就是真的大户人家了。儿子年龄大是大了一些,但是大了会疼人,何况也就是差了几岁的样子,自家姑娘嫁过去也是不会吃亏的。当下便是欣喜异常,没想到自己这一出门就能把自家姑娘的事儿解决了,当下便是嘱托了孙夫人好生的帮衬着,到时候定是有重谢的。
等着曹刘氏带着她的丫鬟香梨走了之后,孙夫人脸上的笑容就消了去。“春喜,将那茶杯扔了去,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叫春喜的丫鬟利落的招呼下面的丫鬟将刚才曹刘氏用过的茶杯扔了出去,站在孙夫人身后轻柔的敲打着孙夫人的肩膀,轻声的询问着:“夫人既然不喜欢那曹夫人,为何还?”春喜是孙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端得上孙夫人身边的红人,她这么一问孙夫人也不恼,反而是笑开了。
“春喜啊,你可知道那人为何二十岁还没成亲么?还不是因为不是个全整的,还有哪家舍得把大好的姑娘嫁到他家去,你看那曹刘氏不过是个小门小户没见识的,还不是存着攀高枝的心思,夫人我是好人才会成全她呐。”孙夫人本是对曹刘氏感观还算是不错,但是绕不过曹刘氏有着两个好儿女啊,这印象自是越来越差,自是不愿意降下身份与曹刘氏一般见识的。这下子倒是好的,既然给了她面子,而且还得了那家的情,可不是两得了。
曹刘氏回了家之后,心里也是欢喜非常,顾不得天寒的又出去找了媒婆,说是托着打听打听那内江镇的那户人家公子品行如何家里如何?这媒婆也是个人精,当时答应的挺好。这孙夫人同那家夫人通了气之后,就买通了这媒婆,回给曹刘氏的自然是将那公子夸的天花乱坠的,曹刘氏也是高兴的很。
和章氏一商量之后,章氏也是高兴的,曹健更不用说。这下子这亲算是定上了,本来说等到八月曹宝珠及笄之后才嫁过去,可人家愣是说等不及了。一家人被那送过来的彩礼晃花了眼,这点要求也是磨了会也是同意了的。所以这婚期啊就定在了二月初二,虽是婚期紧张了些,但是紧赶慢赶的也是能赶上的。曹宝珠自从知道自己将要被嫁给自己的天神的事儿,倒是不到处干嚎谁恶毒了,看到谁都觉得谁是善良的大度的,在曹刘氏的监督下幸福的绣起来自己的新娘服了,就等着二月二出嫁了。
姑娘的事情解决了,曹刘氏算是放了一些心,就等着自家姑娘出嫁当夫人了。这下子在曹家可是狠狠的吐了口气,扬眉吐气了。章氏也是知道不会在这当头寻媳妇的不痛快,就说着跟樱桃开脸的事就推后到姑娘出嫁之后再说。这也是章氏先服了软,曹刘氏也知道这事急不来,等着她开了脸到时候再说。
可是没想到这姑娘的亲事才刚说完,这曹健倒是先闹腾出来事情。
他要迎个ji女进门
这话要从章氏说不让樱桃先开脸之后,这看得到吃不到让曹健郁卒了,到自己的狐朋狗友余老三家喝酒发牢骚去了。这余老三听了曹健的话,哈哈大笑拍了拍曹健的肩膀,“我说曹老弟啊,你何必为了个丫鬟这般子郁闷那些个丫头毛还没长齐,能有什么好味道的啊我可是跟你说春风楼刚来了个娘们,那可是长得叫一个勾人,叫一个风骚。咱哥俩今个去瞧瞧,这娘们可是比那些青涩的小丫头好多了。”
“这,我…”曹健还有几分犹豫,这几年曹刘氏可是管的紧,他除了平日里喝喝酒偶尔赌赌钱,倒还是真的没到青楼去过。
余老三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鄙视的说道:“曹老弟你不会是不敢去吧,是不是家里的娘们管的紧啊?看你这么些年来连个姨娘都没有,你老实说家里的那位是不是母老虎啊?”
“喝谁说我不敢的,那老娘们算什么在家里还不是什么都得听我的,去就去谁怕谁啊”曹健这几年最恨人家提到这件事,这样被余老三一激,就巴巴的跟着余老三去了那春风楼。
这新来芙蓉初才穿了件大红色的薄衣,红色娇娆,如牡丹盛开,又似杏花烟润,雪白的膀子,衬着那红衣,更见的丰润粉白,丝丝妖娆的,紧紧的扣住不少男人的眼神。这曹健自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紧紧的盯着那一抹红色相看着,心觉得妖娆勾人心弦的。
过了会,这芙蓉重新换了件素白色的薄衣出来,柔弱如春风能够吹走的,飘忽似弱柳扶风,眉梢间的柔弱更能够激起在场男人的怜惜和占有欲。这曹健看了竟是要丢了魂般的,呆呆愣愣的看着那台上的芙蓉,直直的说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就是专为芙蓉而写的罢呐。”
自是一番缠绵,‘香衾暧,准拟作鸳巢。绮丽暗通鹦鹉语,温存新作凤鸾交,花妥学莺捎。沉酣处,仙液沁霞丹。豆蔻香舒春夜里,差蘼睡足夜阑珊,绣幕不知寒。’便是有了要迎那芙蓉过门的事儿,而这赎金大半是偷用了曹宝珠的聘礼。
这一番话说了出来,章氏气的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看到那芙蓉如同菟丝花儿般在她眼前抹着眼泪,而她的好儿子却是护着那贱蹄子,怒瞪着自己说着自己不体谅儿子,竟是为难他的芙儿,她这么善良这么可怜,娘竟然连他心爱的人都容不下。说了一番之后,章氏又是两眼一闭,再度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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