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珩付了银子,骑上马往外奔腾,“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可记得府里和司徒家没什么来往。”
福保骑马跟上来,也是一脸的诧异,“具体怎么回事小的不清楚,只说是司徒家和咱府上是连襟,好像是说太太是司徒大爷的姨母,所以才来拜访的。”
这会儿轮到公孙珩诧异了,他挑了挑眉,“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倒是奇怪了,按理说这亲戚之间应该来往的,这些年也不曾见两家有过往来,怎么就这么突兀的上门来了?”
福保凑上前来,小声道:“小的也不大清楚,小的猜测可能之间有什么隐情罢?再说了爷不觉得奇怪司徒相爷的夫人也很少在人前露面,只出来应客的是他们家的大管家。前个说的司徒大姑娘之前也未曾听说,如今可都是落实了身份呐”
公孙珩斜瞥了福保一眼,乐了,“没想到你小子还知道的挺多嘛”
福保嘿嘿笑了两声,抓紧了缰绳,“多谢爷夸奖,不是小的自夸这京城里的事儿只要是爷想知道,小的都能打听到。”
“啧啧,夸你小子两句还得意起来了,行了赶明爷有赏。”主仆两人骑马往忠勇公府奔驰而去。
宝宝吃的舒服的哼唧了两声窝在唐安卿怀里不动弹了,唐安卿伸手揉着他有些圆鼓鼓的小肚子,“下回可不能吃这么多了,小肚肚不舒服了吧?”
璞玉凑过来戳戳宝宝肥嘟嘟的脸颊,小肉爪儿也伸进来揉着宝宝的肚子,小孩儿乐得眉目弯弯,咯咯的欢快的笑着。“娘,弟弟最近是不是又重了?摸着小肚肚软软的暖呼呼的。”
“宝宝又重了些,抱着都有些沉喽。”唐安卿伸出手,看向还在桌子上吃菜的包子,包子吃的动作一顿,[卿卿你看我做甚?人家还没吃饱呢,呜呜......卿卿你可不能虐待人家啊再说了吃不完就浪费了,我这是在为卿卿节约啊]
唐安卿默默的转回头来,[好吧你吃吧,接着吃罢,等你吃完我们再回家。]
出了锦绣酒楼,再往之前一条街就是十刹海了,这时候的人把湖称做‘海子’。所以这十刹海是个京城里有名的内湖,曾有诗人称它为城中第一佳水。其名字的由来,有人说这里曾有十座名刹,还有人说,这里有一座同名的寺院。因历史久远终无可考,不过散步在湖边欣赏这美丽的湖岸风光也是一种享受。
冬日里湖边落了一层的白雪,河边的树也落了一层白雪,看上去颇有些‘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味道了。这十刹海还有着西湖春,秦淮夏,洞庭秋的美称。这里的冬日虽没有春夏秋景美儿,却另有一番味道。等到春天再来瞧瞧,这可是不多得的美景。
回了四合院,唐安卿却是听得司徒瑾到忠勇公府拜访的事儿,诧异他竟然是如此快速,这上午才刚和自己说了罢,怎么这么速度就去了?想到之前他说当自己去拜访的时候不会觉得突兀的话,想想也是这上京里旁人不认得她,却是认得司徒瑾的。如今谁人不知道位列三公的相爷也只有这么个嫡子,如今他的态度都表明了,之后若是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
难道我还错怪哥哥了?唐安卿这般想着。
这边司徒瑾大大咧咧的坐在公孙珩院子里的椅子上,打量了一番,清一水的黄花梨木摆设,雕花描金,“不愧是一等公府。”这话说出来听在公孙珩耳里却是有那么一丝的讽刺,压住心中的怒气,淡淡说道:“谁人不知相爷位比三公,府邸也不会比我府差的。”
福保站在门前听了这话,心里焦急这谁人不知道司徒相爷的府邸就在平民区,就是那大门都好些年没修葺过了。而且说了相爷是有名的清廉,府邸哪会有自家爷院子奢华尊贵,让人叹为观止,就连客厅里的榻靠背上都是百子千孙的浮雕呐偷偷的去瞧司徒瑾的脸色,见他还是一副轻笑的模样儿,不觉得脸色一红,这司徒大爷果然是形貌昳丽,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姿容雅致啊
司徒瑾耸耸肩,就连这般动作在福保看来都带着一股子的优雅高贵,呐呐就着气度自家爷就是略输一筹呐!
这时候侍女已经捧来香茶,奉了茶,侍女无声无息的退下。公孙珩递了茶给司徒瑾,司徒瑾捧在手里,“华仪美器,鱼子纹哥窑瓷果然名不虚传。哟,武夷山大红袍,果然名不虚传呐”
公孙珩额头上冒出好几个‘井’字,虽说这武夷山大红袍很是难得,这茶还是他好说乃说才从皇上那儿磨来的几两,他可不相信深得皇上倚重的相爷家会没有?这司徒大爷到底是有何用意啊啊啊?就是这鱼子纹哥窑瓷,什么名不虚传,说的就跟你从来没见过似的。若不是觉得你值得深交,我才不会拿这么贵重的大红袍来招待你呢。
“果然是好味儿,不过我倒是更喜欢西湖雨前狮峰龙井哩,倒是我那妹妹喜欢这武夷山大红袍。”司徒瑾放下杯子,看向公孙珩,笑道:“你不必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再说了我那姨丈可是让你好生招待我呢。你说是不是,二表弟?”
二表弟?公孙珩喝进去的茶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司徒瑾仿佛知道他有这么一招,迅速的躲开坐在离公孙珩比较远的一张椅子上,摇了摇出手的象牙扇子,“哟,表弟不用这么激动罢,难道这就是表弟的待客之道,真是很独特啊?”
359 无语凝噎
送走了司徒瑾,公孙珩还是—副宭迫的模样,或者说从开始到结束都是这般模样,福保上前来问道:“爷,您没事吧? ”
公孙珩哼了两声,无语凝噎。只不过想想司徒瑾所说的,难道都是真的么?那这么说起来,这些年两家无往来很正常。
福保在一旁赔着笑,“爷,刚才老太太跟前丫环来了,说等司徒大爷走了让爷去一趟呢。
公孙珩抚平衣摆,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道:“让人将那剩下的大红袍给爷包上送到司徒府上给我那表哥。
福保愣了ー下,着实憋笑的很辛苦,低着头应了。
玉氏听身边的奶嬷嬷说起来的时候,手边的茶杯没了察觉落在厚厚的毡毯上,‘啪’碎了。“妈妈可是听得准确了? ”
奶嬷嬷连忙招呼小丫环收拾起来,重新彻了杯茶放到玉氏跟前,“老奴没听错,老爷跟前的丫环是这么说的,只这些年怎么就 找上门来了,莫不是攀个高枝, ”嬷嬷自认为忠勇公府地位比司徒府不知高了多少,毕竟是皇亲国戚,当今皇上的小舅子,太子的 嫡亲舅舅,如今圣眷正浓,哪是司徒府能够比的。却是个内宅妇人,哪懂得前朝之事。这些年两家无来往,就连玉氏都不曾提起 过,奶嬷嬷不说都差点忘记了。她自是伺候在玉氏跟前,却不曾知晓当年发生的事情。就是那玉氏的堂姐也就是司徒家的主母都不 曾见过几次的,当年却是那玉家将司徒瑾的母亲去了宗籍,如今就是玉氏有这么强势的女婿,却是几经衰落当年也算得上姑苏城颇 有名气的书香世家如今也败了门楣,哪有昔日的风光。
“嬷嬷且莫这么说,他毕竟还是我堂姐的夫家,如今的相爷。怎么不见我那外甥儿来我这儿拜访? ”玉氏无疑有他,只是疑惑 为何不来拜访自己这个姨母,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姨母,就算是大姐姐被除了宗籍,但是在她心里还是当她为大姐姐看待的,难 道是说还不愿意原谅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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