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管对错吧,贾似道倒是对于参加这样的节目,颇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另外的,像“曾是刀客”这样的会面过的熟人。在知道贾似道说自己人在平洲,正准备去参加揭阳的翡翠公盘之后,自然是要求贾似道多拍几张照片了,他们虽然人不能亲自前来,但是看看照片,过过瘾也是不错的嘛。
贾似道不禁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老刀,你人在云南,难道还没看过翡翠公盘啊?
人家硬是回了一句:云南的刀,和广东的刀,会是一样的吗?
贾似道顿时愕然,苦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拍些公盘上翡翠毛料的照片,几乎是不太可能了,这可是行业内的规矩,如果是没有邀请函的话,恐怕连翡翠公盘的现场,都很难进去吧?
至于老刀的请求嘛,贾似道琢磨着,倒是可以去揭阳那边,找几家给翡翠成品抛光的店铺,拍几张照片,让他过过瘾也好,毕竟,揭阳的区地抛光产业,可是非常出名的,另外,别人的翡翠毛料没有办法拍到,贾似道自己的,却是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贾似道倒是有些蠢蠢欲动起来,虽然,网络的世界,相对来说,高端的客户比较少。但是,偶尔发几张极品翡翠的照片,增加一些知名度,恐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天下论坛里,可是各式各样、各行各业的人都有。连刘宇飞、王彪这样级别的翡翠商人都存在。
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大客户呢。
随后,测览了几个帖了,贾似道就转而查找起春带彩的资料来。
发现这玩意儿,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在一种名叫凯苏的翡翠毛料上,倒是经常有切出紫色、绿色。并且水头比较好的翡翠,但是,自从发现场口开始,没过上半年,就几乎被挖完了,到了现在,好的春带彩翡翠自然是比较少见的,其价值也是一路走高。
至于其他场口的翡翠毛料,想要开出春带彩翡翠来,其概率也就要小很多。
最有可能的,就是一些老坑种的翡翠毛料,出现高绿甚至是多彩的情形,还算是比较靠谱,贾似道琢磨着,就切出春带彩的这块造假的翡翠原石而言,其本身是块老坑种,肯定没问题,即便不看切石的结果,就根据其整块翡翠原石的细腻程度,就可以断定出来。
再联想到其是造假成帕敢的黑乌沙原石,那么,它的底细,在贾似道地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南奇场口”这几个字来。
和帕敢的黑乌沙原石不同,南奇场口地黑乌沙原石,其表面的表现,多半偏灰黑色,甚至还有可能出现一抹蓝色,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两者倒也有些相似,只不过,南奇场口的黑乌头原石,只有小块的时候,往往会有上佳品质翡翠的出现,不管是质地,还是颜色,都可能是极品,而原石越大,则越难有高翠的出现。
也无怪乎,这么大一块翡翠原石中,五六十公斤重,却仅仅只有两个拳头大的地方,才是春带彩了,这样的概率,真要算起来,都已经是很不错了呢。
想明白这么些之后,贾似道心下叹了口气。
很多人,即便是已经收到了一块上佳的翡翠原石,若是没有一点运气地话,还真不太容易完全就属于你,这块翡翠原石,最先切开的人,没有运气得到,作假的人,同样没有得到,周老板、郝董、杨总等一系列的人,都和这块春带彩擦肩而过了。
不能说,不是一种遗憾。
恐怕这个时候的他们,在见识到真相之后,心里会升起一种无力感吧?与此同时,贾似道也觉的自己当场切石,着实是有些孟浪了,都说财不外露,在那个时候,仅仅是想要看看金总几人的嘴脸,怎么就没有忍住呢?
还是太年轻啊!
贾似道感慨一阵,转而看了看左手的青色纹,开始了精神力的锻炼。
待到第二天一早,贾似道便又开始了忙碌,不是去赌石,而是把原先赌到的原石,打包运送到临诲去,为此,还请来了王老板帮忙,尤其是有了春带彩这样的明料翡翠之后,贾似道势必变得更加的小心起来。
为此,浪费一笔不菲的运费,也在所不惜了。
然后,直接打电话通知了阿三,让他到时候帮忙签收,东西暂时就寄存在周大叔的厂房里,贾似道这才放松下来,而时间,也已经是到子中午,为了感谢王老板,特意请他吃了一顿中饭,算是感谢,也算是告别,贾似道便踏上了去往广州的火车。
这个时候,不管是平洲的翡翠原石也好,还是暂时还待在平洲的王老板、郝董,乃至于是嫣然等人也罢,都开始统统退出了贾似道的脑海,似乎,一旦离开了平洲这个小镇,贾似道整个人,就像是斩断了和平洲的一切联系,重新踏上了新的旅程一样。
只是,这可不是感觉到了,就可以做到的,这不,到了广州之后,人还没下火车呢,贾似道就颇有点哭笑不得了,原因,则仅仅是因为一个电话。
“小贾,你现在人在哪里啊?”电话的那一头,是李诗韵的声音。
贾似道自然是立即回应了了一句:“我还是在广东这边啊。”不过,想到这个时候李诗韵会给他打电话,自然不会如此的简单,心下一动,就问道:“啊,对了,李姐,该不是你已经到了广东吧?”
“什么广东啊,我现在人都已经在平洲火车站了呢,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啊?咯咯咯,你在哪里啊,赶紧的给我过来吧。”李诗韵不无得意的说了一句,不过,贾似道却是显的有些无语了。
“呃,李姐,那个,我人已经回到广州了。”贾似道只能是如此说道了。
得,李诗韵的那话语声中,短暂出现的一丝暧昧的情绪,完全的被贾似道给忽略了。这会儿,贾似道所乘坐的火车,正刚刚进入广州站呢。
电话的那一头,顿时也变的沉默起来,似乎是过了好久好久。正当贾似道琢磨着,李诗韵是不是已经挂线了的时候,淡淡的声音才再度传了过来:“那我现在就回广州吧,到时候,你可要出现在火车站啊。”
然后,就只听‘啪’的一声,电话挂线了,与此同时,行驶着的火车,也恰恰稳妥的停了下来,贾似道走下了火车,而他的心,在此时此刻,却似乎还遗落在了火车上,抑或是,那条通向平洲的铁轨上。
第161章 古玩同行
说起来,平洲到广州的路程,也不过是四五十分钟的事情。但是,此时站在广州火车站的贾似道,却是觉得这几分钟的时间,倍显漫长。
如果说李诗韵从杭州到这边来,最先抵达的就是平洲的话,恐怕,连贾似道自己都不会相信。要知道,不管是坐飞机又或者是火车过来,广州是势必需要经过的吧?人家没有直接到揭阳去参加翡翠公盘,而是眼巴巴的一个人跑到平洲去,这让贾似道的内心里,多少有了些感动的情愫。
而随着等待的时间逐渐的过去,这种感动似乎也在逐渐的增加一样,很难说清楚,一个人在心中开始很明确地等待着另一个人出现的时候,他的内心里,究竟会想些什么。贾似道的脑海里,就时而泛滥着和李诗韵见面时候的那些画面,又或者,就是在通电话的时候,根据对方说话的语气,来琢磨出再她那会儿正在电话的那头的一些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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