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腰肢、平坦小腹,光滑的大腿……
江晓阳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压上了他,火急火燎地去解阮玉涵的腰带。
第五章
小心翼翼地把衣裳拨开,火光之下漂亮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就展现到了他的眼前。
江晓阳忍不住去摸他的腰,摸到腰部时,却发现有点粘腻。
低头一看,只见阮玉涵腰部上一个小点,汩汩地流着黑血,先前阮玉涵带了人到这个山洞,逼出毒针,弄好一切,之后毒性发作,实在受不住了,便昏了过去。他体内残留的毒性并不多,但是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江晓阳看了一下那里,犹豫了一下,又去看阮玉涵发紫的嘴唇。
早先他和人打斗时他听到过几耳朵,阮玉涵这样,应该是中了极厉害的毒。小说话本里都有为人吮毒疗伤的桥段,他,他口里没有伤口,但若替他吸毒,万一毒太厉害让他死掉怎么办?
想了一想,却觉得自己直接把他上了有点不厚道。虽然牡丹花下死,可他中着毒如果很痛苦,他岂不是在折磨他?摸了摸阮玉涵腰侧光滑的肌肤,江晓阳舔了舔嘴唇,还是狠下了心,凑上去吸吮。
一口,两口,三口。
阮玉涵皱着眉,在昏迷之中低哼。
江晓阳将他伤口吮得吮不出来任何东西后,便到外头去接了点雨水,漱了漱口。
再回来,他就又去解阮玉涵的衣服,准备把他就地正法!
他想杀他,那就杀吧,杀了他也是他的人了。
江晓阳想到这里,反而有些蠢蠢欲动的得意。不住盯着阮玉涵的容貌——这容貌真是好呀!
衣裳剥下阮玉涵肩头,下半身衣摆长裤,也把他给剥得只剩下里裤。
半遮半掩浑身赤裸的人躺在一层衣服垫着的稻草堆上。
江晓阳捂着鼻子,扬起脑袋怕自己过分激动。
他喜欢刺激,喜欢话本。现在这场景,真是最刺激的梦中也未曾见,最火辣的话本也从未闻。
从阮玉涵脖子开始啃起,啃到锁骨,咬着那处细腻的肌肤,肌肤底下的骨头不大不小,包裹着皮肉咬在嘴里感觉很好。舔他乳尖,咬他乳尖,江晓阳不住摸他腰腹大腿,在他胸前吸来咬去。
阮玉涵就像是一块温暖的玉,令他整个人都想贴上去!
火光映照,人影摇晃,阮玉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盯着自己身上的人。
他手肘上带着衣物,上半身完全赤裸——江晓阳把他衣服剥至肩头以下却没脱掉,而正压在他身上的江晓阳一脸惊慌,一脸心虚。
“你在干什么?”阮玉涵眯起了眼睛,将人推开——手臂肌肉虚软,推开他一点便只能软软掉下去。
江晓阳的视线随着他掉下去的手臂移动,吞吞吐吐地道:“我……我……”
阮玉涵手肘一撑,想要起身,然而那毒性太烈,他虽然用内力化解大半,却也让他浑身肌肉酸痛,软倒回了草堆。
江晓阳的双眼“噌”地亮了起来,难掩兴奋地道:“你是不是没力气,不能动?”
阮玉涵锐利的眼神扫向他,带了些说不出的狠辣,冷笑:“怎么,你想干什么?”
江晓阳恶向胆边生,暗道他现在定然色厉内荏,还想吓他!
将人一压,跨坐到他的腰上,急急切切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动作比之急色鬼有过之而无不及。
早先阮玉涵早觉得胸前发痒,腰腹被摸,但他却没想到江晓阳竟如此胆大包天,想对他不轨!
“江晓阳,你命不想要了?”
阮玉涵冷冷道,单手往前,去摸放在一边的长剑。
江晓阳一下子把他的手抱住,左右找了找东西,把阮玉涵的腰带捉起,兴奋地把阮玉涵的手给绑住。
阮玉涵中了毒,一时之间还真反抗不了他,却见江晓阳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他当做床褥一样蹭了上来,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颈侧,赤裸的胸肩腰腹全部蹭到他的身上,一边蹭一边道:“真舒服啊!”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暗自运气。他内力深厚,发烧也只是因为毒性太厉害,身体抵御机制发作。等他恢复点内力……
江晓阳定要变成个十七八块的不可!
却见江晓阳扭头在阮玉涵脖子上亲吮,下面却是不住蹭他,早先江晓阳没敢把阮玉涵裤子扒了,如今,也有些怯场。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档子事,第一次做还是强迫,对象虽然任他施为,到底却是个修罗煞星,事到临头,也有点害怕。
江晓阳撑了手在阮玉涵脑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阮玉涵。
阮玉涵正运功呢,看他看自己也不回避,星子一般的眸子,锐利而又冷漠地刺向他。
江晓阳一下子闭上眼睛,亲了下来。
“……”
任是阮玉涵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江晓阳会亲下来。
江晓阳却是在他唇上又亲又舔,啃来啃去,分明花名在外,动作却十分生涩。
阮玉涵在江湖中有极盛的风流之名。所谓风流,却不指胭脂阵中的风流。蘅芜剑之风流,不过是说他气度,他去青楼,从来只喝酒听曲,不让人陪。
不合时宜的,阮玉涵忽然想起了皇帝说的话——“他就算再怎么坏,你也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前被江晓阳蹭得本有些火起,阮玉涵更是被这一吻挑起了邪性。
他不是想上他么?他不是想迫他么?
看他不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运功运了小周天,阮玉涵一下子就把手腕上的绳子绷断了。
江晓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阮玉涵一把抱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稻草之中。
江晓阳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水光莹然。
这么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阮玉涵按着江晓阳的手,把他的手并一手按在上头。
江晓阳缩了缩脑袋,以为他要打他,阮玉涵却是捏了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他们两人都未曾有过实战,但阮玉涵却比江晓阳经验丰富得多,他常去青楼,耳濡目染,江晓阳却只喜欢调戏容易害羞的良家女子,阮玉涵把舌头探入他口中之时,他竟觉得口里全然酥麻,发出“唔唔”的响声。
他不喜欢舌吻,以前看到书里说口舌相交,总觉得恶心。亲阮玉涵时,也只是咬咬嘴唇舔舔嘴唇。想不到,软软湿滑的舌头缠上来时,竟如触电一般叫人酥麻。
江晓阳立刻闭上了眼睛,主动抬起头更方便他的动作。
阮玉涵察觉他的动作便有些暗恼,只道这人当真是淫邪得过分,被他反制竟不反抗,还主动地回应起了他。
阮玉涵动作越发放肆起来,从他脖子吻至肩膀,又至至他肩膀亲到胸前,咬着胸前乳尖弹了弹,江晓阳“啊”了一声叫痛,阮玉涵把手松了,江晓阳却伸出手,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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