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余氏将黄絮絮夸得天花乱坠,可宋白依旧是没有表态,余氏也不好多说了,走之前道:“你娘我也乏了,就先回去了,你也莫看的太晚,以免伤了身子。”
“你也大了,娘也希望早点抱个孙子。”
抱个大头鬼啊!他要从哪里给余氏弄一个孙子出来······宋白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目送着余氏出去,待成进将门关上后,他用手撑着下巴,盯着烛火发着呆。
成进歪头看了眼宋白,道:“公子你不喜欢这表小姐?”
宋白赏了他一个白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她了。”
他将笔杆子咬在嘴上玩弄着,心里乱的跟锅粥一样,怎会生的如此变故,这凭空冒出来的表小姐的确是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成进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要不公子你就从了吧~我看这表小姐挺好的,长的也好看,说话也细声细气的。”
宋白将嘴上的笔杆子拿下来,扔向成进,成进一闪,那笔杆子带着墨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地上,成进跳到一边,抚着胸口:“公子不高兴那我就不说了。”还好他躲得快,那墨汁差点就溅在了他的身上。
宋白装作生气的样子:“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公子,你若是喜欢那表小姐,你去娶了不就得了!”
成进一听,当下脸色就变了,皱着着眉头,嘴角下垂:“公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被别人听到了该怎么可好······我怎么敢往那方面肖想,我只是为公子好······”
他嘟囔着,宋白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了点揶揄的感觉,他伸了个懒腰,左右动了下:“跟你说着玩的,你快去把这些东西收一下,我想睡了。”
成进摸摸鼻子,把那只笔捡起来:“公子丢东西的习惯可不好。”
宋白笑道:“我是觉得好的很,专门就治你!”
他向内室走去,脑海里面是黄絮絮娇羞的面庞,不知为何,一时让他心里面发怵,他对那些少女什么的,的确没有多大的兴趣,唉~本来黄絮絮该和墨瞿好上的,结果被他倒插了一脚,想起来心里还有些小小的罪恶感,这算不算是夺人所爱呢?
黄絮絮和墨瞿应当是没碰过面的,两人碰上了,可能就看对眼了,本来就是二人命中注定的缘分,他宋白也不介意做一做这背后的推手,促使二人水到渠成,墨瞿的假面也的确招一些女孩子喜欢,在外给人外温润如玉之感,说话还风度翩翩,满腹经纶,长的还俊俏,怎么看都是个完美青年,每次书院中的同窗们出去踏春品酒之时,墨三公子可没少收到怀春少女暗送秋波。
他好像记得,彭州城中好像有个许小姐中意他一样,反正怎么说,墨瞿都是个少女杀手,大概黄絮絮见到他了,以前的想法就变了呢,他墨桦虽说长的是好看了些,可其他什么都不及墨瞿,这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一切看气质嘛!墨瞿的魅力可是大的无边,在书院中都有好些追随者。
他这么想着,心中也是放松了不少,他虽然不喜欢墨瞿,但是不介意给二人制造那么一些机会,当个免费的媒人,促成这段好姻缘,造福他人,解放自己嘛!
这一晚,宋白睡的出奇的好,什么表小姐,绕来绕去,还是和他没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了哈哈哈,虽然不是很多,明天咋们就双更好不好,嘿嘿嘿······明早六点半就要起来,今天就不熬了~前段时间因为有事欠下了些章节,后来会补上啦啦啦,我接下来几天争取双更~还有哦,小攻马上就要出现了,剧情要有进一步发展了~感谢看文的小仙女,真的超级开心~
☆、无心莫要搅春水
渊阙宫立于三界中最险恶的南荒,却是勇士辈出的地方,外人俱它,又向往它,它巍峨耸立于密林中,接受着万兽的景仰,飞鸟匿于其中。盛沅升在半空中,俯视着一切,眼光平静淡薄,少了往日中的一抹凌厉,周生敛去了戾气,一双硕大的翅膀在身后铺张开,金瞳在霞光中闪烁,体现出有些妖异的美。
他在半空中静止了好一会儿,半响后,将握成拳的手放在胸前,手掌展开,放在手心中的,是一块圆润闪着光泽的玉佩,他眼眸低垂,扫过了这玉佩中央的二字,长龚。
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这个玉佩的时候也是出奇的平静,就像是在看普通的山水一般,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掌又用力的握紧,手背上的青筋拱起,与他平静的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掌中突然闪起了微黄色的光芒,盛沅勾唇讽刺的一笑,待他再张开的时候,光芒早已散去,有透明的粉末顺着他的指缝流走,随风消散,他手中空空,别无他物。
长龚,长龚······那不是狐族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狐王吗?
他闭眼,身后的翅膀快速的煽动了起来,身子转变了方向,向一处宫殿快速的俯冲,待快要落地之时,他悬空着,慢慢煽动了两下翅膀,双脚着了地。
这座宫殿周围,被穿着黑色铠甲的龙族侍卫把守着,他们手持锋利的长刀,站的笔直。
盛沅上前,推开了那扇门,厚重的木门发出了“嘎吱”一声,门仅仅张开了一小条缝隙,但是浓郁的花香却是顺着这一小条缝隙,逸散了出来,飘在空中。
待他将门全部推开,里面的景象才向外展开,屋中铺满着木菊花,一朵紧挨着一朵,密密匝匝,诺大的房间中在烛火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片粉色,有些梦幻,但更多的却是诡异,一个石台被砌在屋子的中央,被花海包围,那石台上面躺着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眼睛轻轻的瞌上,长长的睫毛投在眼窝处,形成一小片阴影,他的面色红润,雪白的耳朵微搭着,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盛沅沿着中间的地毯,一步一步的接近那个石台,石台的上方有方玉盘,悬在空中,发出微白的光亮,将台上的人笼罩在里面,他迈上台阶,坐在石台的边缘上面,看了他许久,忽然笑了起来,有些微微癫狂的模样,他伸出手,想抚摸那人的脸颊,却在要碰上的时候,又顿住了,他说:“长的真像。”
那手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盛沅看着他熟睡的脸颊发着呆,道:“小花,我等你醒来······”
一人从门口进来,是个小老头,头发白了一半,头发用一根檀木梳子挽起了一半,额前留了几缕头发,他是个独眼,左眼被一道刀疤横过,身上穿着半白半黑的衣袍,见盛沅来了,当下心中有些发慌,用手攥住袖子,踌躇了半响,最终在门前行了个礼,叫了声太子殿下。
盛沅头也没抬,轻哼一声,问他道:“还有多久?”
那个独眼老头走了进来,他面色有些为难:“我本来想今日亲自去找太子殿下的······”
独眼老头话音刚落,一道阴狠的目光便投了过来,若是那目光是把刀,可能那独眼老头此时便已经遍体鳞伤了,他吓得一抖,冷汗从脸颊滑落了下来,盛沅面色不善,十分的吓人,老头盯着那目光,咽了口口水,声音比起之前,明显的颤抖了些:“宋白公子像是睡得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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