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垂首扭捏着,“属下、属下自知肮脏之体,不得近教使大人之身,教使大人还是、还是……”
到底为什么不愿意伺候,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吗?如果自己真的是教使,伺候好了,说不定就不用在这欢馆里待着了,历北寒还想再劝劝他,楚明忽然开口,“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这声音,充满了杀气,清流吓趴在地上,庆幸自己识时务,没有答应去伺候人,一看就知道那位教使大人,对这位教使大人不一般,自己情愿得罪这位色鬼教使大人,也不愿意,得罪那位冷面教使大人。
历北寒见楚明铁青着脸,他这会儿又怎么的不高兴?不就是这小倌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不至于吧!他想了想,“那要不,不想伺候我,就伺候他吧!不过伺候他,不知道你承不承受的住,我告诉你,他一夜可……”
“混蛋,你给我闭嘴!”他一张嘴楚明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一夜十一次什么的,他也能挂在嘴边!
他冷眼看向清流,“既然教使大人这么想让你伺候,那你就好好伺候他吧,一定要好、好、伺、候!”
那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可是一个咬牙切齿,听得清流都不敢回话了,只敢缩缩脖子,盯着自己的手,历北寒也被他吓到了,对清流道:“额……要不,你先出去吧!”
清流如蒙大赦,赶紧爬起来往外跑,历北寒拿起竹箸,夹起一块肉,送到楚明嘴边,“怎么了?我调戏你属下,你不高兴?”
楚明别开脸,他怎么知道怎么了,就是看不惯这个混蛋,□□下流的样子,想起昨晚的种种,这混蛋,根本就是将他也当小倌看待了,想想就来气,再说,他的属下,凭什么伺候这混蛋!
见他不说话,历北寒将肉送进自己口中,含糊着道:“我就是想试试,还没被小倌伺候过呢,这个清流长得也好看,虽然不如小燕子好看,啊……当然更不如你好看。”
楚明瞪他一眼,谁要他说他好看,只是这么说,他也不生气。
历北寒又道:“不过——啧啧,小倌就是小倌,看着比白云楼的姑娘还有味道,你别那么小气嘛,反正这属下不会说话,惹你生气,让给我一夜,就当谢谢我照顾你这么多天了。”
他这话一出口,楚明真恨不得一剑杀了他,照顾这些天就为了让小倌伺候他!这个混蛋,无耻至极!
见他这么气鼓鼓地,完全是不想把人借给自己,算了算了,大不了等做完了一切事,不当武林盟主的时候,找小燕子要点银子,痛痛快快地好好玩玩。
他长叹一声摇摇头,又夹起一块肉,“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不要就是了,来吃肉肉,长高高。”
楚明也不明白自己气什么,张口,将他送来的菜咬进口中,狠狠的咀嚼,见他吃得这么卖力,历北寒轻笑一声,他立马停下咀嚼,“你笑什么?”
历北寒摆摆手,“我没笑,乖,多吃点!”他说着又夹起菜送进他口中。
好些天没好好吃吃饭了,历北寒今天,是认认真真地在喂他吃饭,没有耍他,也没有胡说八道,还真是难得。
楚明都有些诧异,自己居然就这么欣然接受,和他相处不过十日左右,这混蛋虽然不是坏人,却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和从小到大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同,可他是皈依圣教的教主,就算对这个混蛋,有了一丝眷恋,他也还是要回到他的皈依圣教去。
“怎么不吃了?”历北寒再喂,他又将脸别开,他摇摇头,“我吃饱了。”
吃饱了,历北寒愣了一下,吃饱了,是不是该睡了?他正想着,这时候清流又从外面敲门进来,手中还捧着一壶酒。
“两位教使大人,属下,为两位准备了酒,稍后属下会让人送来浴汤,属下告退,教使大人有什么事,随时吩咐属下。”清流可是个明白人,看这个两人的样子,多半是闹矛盾了,毕竟皈依圣教在中原的势力,有八成都是欢馆,这教使大人断袖,也情有可原,送进去的酒中可下了强烈的□□,两位教使大人不必谢属下,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历北寒揭开酒壶嗅了嗅,“好酒啊,你这个属下挺不错的,来喝一杯。”他说着到了一杯酒送到楚明嘴边,楚明乖乖张口,喝了下去,酒的味道是不错,不过这酒,他以前喝过,这壶里似乎多了点什么。
他咂咂嘴,没有多想,见历北寒要喝,忽然真小气起来,“你不准喝,这是我皈依圣教的酒,你一个江湖正道人士,有什么资格喝?”
不就是一杯酒嘛!历北寒摇摇头,小孩子真麻烦,不喝就不喝,他拿起酒壶,凑到楚明面前,不怀好意的道:“你这么小气,还做教主,呐,看到了,整壶都在这儿了,来,都喝了吧!”
他说着就往楚明嘴里灌,这空档,房门又开了,清流站在门口,闭着眼,假装没看到,指挥人进去又出来,道一句:“属下告退!”
伺候的真周到,连浴汤准备好了,历北寒放下倒空了的酒壶,将人抱起来,“看看你,喝得满身都是,该洗洗了。”
楚明不胜酒力,这会儿,已经有些晕了,被他抱起,情不自禁的摇了摇脑袋,“你这混蛋,又要做什么?”
历北寒将怀中人扒光扔进浴桶中,道:“你这属下想的这么周到,吃饱喝足了,当然是洗洗睡了。”
第25章 第 25 章
又扔水里,楚明张口想骂,却见他真的拿了块浴巾站在浴桶边上,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便住了口,历北寒可不敢同样的蠢事做两遍,他这回真是单纯的想替他好好洗洗身子。
楚明感觉到水在自己身上浮动,居然有了昨晚他对自己上下其手时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历北寒没有注意到,将浴巾丢进去再捞出来,给他擦洗身子,明明昨晚被他怎么摸都没感觉的身子,怎么今日被他擦擦背就有些反应了,楚明扭动着脖子,想摆脱他的手。
历北寒这才终于发现他似乎是在挣扎,停下手问:“你怎么了?”
不问还好,他一仰首,目光迷离,双唇微张,脸色殷红,轻声地喘息着,好诱人!历北寒一把捏住自己的鼻子,怕失血过多。
往下看去,他的身子也开始泛红了,这不是前兆嘛!
他吓得一把丢掉浴巾,等等,自己今天好像没做什么吧,什么情况!
楚明神志还算清晰,抓着他的衣摆使劲往下拉,历北寒不明白楚明这个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赶紧凑过去。
其实白日里,历北寒叫他试试身子还有没有哪里能动的时候,他就感觉双手似乎可以得力了,他想藏下,等到完全恢复直接宰了他,免受他控制,现在看来却是做不到了,他从喉中努力挤出一句话来,“解……药,找那个嗯……混账要解药!”
“解药?”历北寒忽然有点明白了,难不成是刚才那壶酒?多亏了他小气没让自己喝,不然现在丑态百出的可就是自己了。只是——楚明这可不是丑态,他这模样,要是也开个欢馆,那生意绝对比小燕子的白云楼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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