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宇已经不想听这几个货你一言我一语了,这绝对是自己弟弟教出来的,瞬时君大少觉得他们这一顿挨得一点都不冤,一个一个
都是欠抽的料啊!
且不论无音阁里讨论除了怎样对付比邻馆和纵天教的“三*”计策,君默宁在得知了这一切的真相之后,无比嫌弃地让四只小伙伴
暂时滚蛋,自己则是去主院寻了君子渊,三人一同进了宫。
齐慕霖的书房里,君默宁从阿提莫都上次在悦来酒楼刺杀齐晗和齐昀开始,到为何不杀阿提莫都、离京治病、用计调换君易晞和
君亦晨以及这一次君易晞的筹谋,一五一十将事实向皇帝和父亲道说分明。
自然,君默宁也坦然说了自己的想法,北莽狼子野心,是否就等着阿提莫都的死讯然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南下牧马;而中州是否经
得起南北共同开战?在看到齐慕霖和君子渊都露出忧色的时候,君默宁顺势抛出了刺杀皇帝的计策。
在收获了老爹几道恶狠狠的眼光之后,皇帝齐慕霖也很坦然地接受了君默宁的这一项任务,反而还安慰了丞相几句。
最后,君默宁才撩袍跪倒,请罪道:“没有照顾好大皇子,请皇上降罪。”
齐慕霖挥挥手让他起来,无论从哪个方面,他都没有立场责怪君默宁。当初齐晗伤重,是君默宁施针救治;被刺杀命悬一线,也
是他君默宁推迟了婚期千里求药才抢回了齐晗一条命;即便是离京远行,还是为了齐晗的心脉之伤;而今日这一切,不过是因此
而衍生的变故罢了。
至于纵天教……皇帝陛下心中自然是有打算的,既然齐晗此刻并无性命之忧,那么来日方长,敢动他的皇长子……自然是要付出
代价的!
此后的几天里,一切都按照君默宁的筹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悦来酒楼退出了下半年的新菜,引来无数人追捧,吃惯了山珍海味
的皇帝陛下忍不住食指大动,带着几个人微服私访打算大快朵颐。那个阿提莫都刚刚消停了一阵子,突然失心疯似的再次实行刺
杀。
不过咱们的皇帝陛下这次可是有备而来,不但当场将阿提莫都格杀,还将比邻馆中的北莽武士全部诛杀殆尽!
有些事可一不可再,皇帝陛下素来仁厚,可是阿提莫都先是刺杀皇子,再又刺杀皇帝,终于把一尊泥菩萨惹出了气。第二天,皇
帝就下令封了阿提莫都的脑袋,派遣以副丞相君宇为首的一只中州使团前往北莽——兴师问罪!
丞相府,主院。
君子渊夫妇、君宇夫妇连同君亦恒、自然还有常年不着家的君默宁,除了出征在外的君寒之外,君府难得如此齐聚。
君子渊向君宇面授机宜,到了北莽之后该如何从事,君宇细细听着;连如月询问魏子衿是否收拾好了君宇的行李,魏子衿一一应
了,她怀孕五月,不知君宇此行是否顺利,能不能赶上他第二个孩子出世。
君默宁看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跪下,道:“爹,都是宁儿惹出的祸端,请父兄重责!”
君宇一家三口都站起来看着他。
君子渊脸上并无怒色,只平静问道:“你哥的护卫你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君默宁回道,“除了皇上的护卫,我安排了府里的阿木和他属下护卫随行,明暗都有;至于京城,孩儿从汉生麾下
调了十二地支护卫……”
“拨六个到你哥队伍里。”君子渊打断道,“京城这么多人,不会有危险。”他并不知道十二地支护卫是什么来路,但是顾名思义,
能让君默宁看得上眼拿得出手的,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是,爹。”君默宁垂首应了,继续说道,“汉生与孩儿同时离开杭城,他会早一步到大北疆和九哥取得联系,届时让汉生与阿木一
同护卫大哥去往北莽王庭。”
君子渊不再说话,君宇笑着扶起一脸愧疚的弟弟,说道:“你都把大哥保护得密不透风了,还担心什么?没有你,若是大哥受令
出使,还不是一样要上路?”
君默宁并不释怀,只是觉得愧疚。
第149章 委屈
君默宁在君宇的使团队伍出发当日也跟着出发了,不同于使团的浩浩荡荡,单枪匹马的君默宁显得有些势单力弱。不过显然君爹
爹和君妈妈并不这样想。
同一天里送走了两个儿子,君子渊倒不怎么担心君宇,反而是全然没有了约束的三儿子,这次一入江湖,不知道还要惹出多少风
波。更何况,皇帝在前一天晚上连夜召见了君默宁,两个人不知道暗搓搓商量了什么。
退休在家的君丞相有些悲伤地发现,无论谁和自己三儿子撞在一起,都会变得不那么理智,连向来中规中矩的皇帝陛下,也未能
幸免。
且不说君爹爹在家里长吁短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君默宁早已一骑绝尘,踏上前往西陲的江湖之路。嘴上说得再笃定,对于齐
晗此次的遭遇,他的心中何尝不担心?别说真的伤了性命,即便只是小小的伤害,他也容忍不了!
官道上,尘烟四起。
而正当京城因为易楚云的一个举动引起一阵动荡的时候,纵天教几乎倾全教之力,终于带着齐晗安全抵达。
转眼过了五日。
宁静的午后,易楚云被兄长唤道房中之后,就直挺挺地跪着,一个多时辰,不言也不语,神情平静而倔强。
易舒云靠坐在床榻上,一边的侍女紫衣服侍他喝了药,细细安顿好,随后静静地站在一天听候吩咐。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易舒云的声音依然透着久病的虚弱,他转过眼看着唯一的弟弟,说道,“我醒来已有半日,你不会
真的以为教中那么大的动静可以全然瞒过我这个教主吧?还是真如有些传言所说,易舒云的弟弟易楚云,已经打算篡权夺位?”
这话放在任何一个场合都足以诛心,却只见易楚云坦坦荡荡地抬起头,说道:“哥哥明知楚儿没这个心,不必用这样的话激楚儿
。这段日子楚儿是动了教里的人,做了些事情,楚儿也相信哥哥迟早能查出来,但是今时今日,楚儿却是一个字都不能说的。”
易舒云被这样的论调气得笑了出来,转而又马上领悟道:“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在拖延时间,你想做什么?又想达到什么目的?”
易楚云抬着头直视兄长,闭口不言。
易舒云气道:“你真当我问不出来?这么些年,我和那些叛教之人周旋,你当你哥哥是纸老虎?我虽废了死士刑堂,但是该有的
规矩一样都少不了!”
易楚云心里有些着慌,面上却强撑道:“您是教主又是哥哥,家法教规自然随意使用。”言下之意,要他说话,却依然不能。
易舒云不再多言,只吩咐旁边的侍女紫衣道:“去,把我书房里的板子取来;本就是为你开蒙准备的,这些年未曾用过,今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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