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
他嗯了声把我的左手放开,本以为他要起来的时候,却又拉住了我的右手,满足地在我的手腕上蹭了蹭,又睡着了。
那头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近在咫尺,一想到那柔软的触感,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又揉了揉。
其实以前就很想这么做的,但是不敢,因为他有严重的起床气。而现在他的起床气跟痊愈了一般,时常被我半夜弄醒也无怨无悔地继续睡。
所以我更加肆无忌惮了,玩了好久,金眼睛才睁开了,闪闪发光,看了我一会儿,挪了挪,把脸埋进了手心里,后脑勺露出来方便被蹂.躏。
操,有点可爱啊。
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今天才从笼子里出来的样子,脸又热了起来。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抬头问道:“怎么了?”
“你今天的那套衣服……”
他的身体嗖一下热了,撇过脸去:“还在身上,太难脱了。”
“会不舒服吗?”
他点头:“嗯。”
“回去吧,我给你脱。”
回去之后,这位平常脸皮厚如城墙的领主大人竟然难为情起来,他别扭了半天不肯脱,到了安静的环境里,能清楚地听到藏在法袍里面金属饰品撞击的声音。
“那要不然你自己脱?”
看他脸都快烫熟煎蛋了,决定放过他。
“不,你帮我。”他一咬牙脱了法袍。
又是一屋春色。
我很难用言语形容眼前的场景,之前在拍卖会里看的不真切,现在看清楚了只觉得脑子何止是开水沸腾,简直是油锅!
“你转身。”我努力抓住要脱离控制的理智,看着那雪白到有些发亮的背部,被艳红色的布料衬托得像白玉般晶莹剔透,两块半透明的布料在腰部合拢,勾勒出漂亮的线条,深可见股勾。
我去解开他腰上挂满金属饰品的腰带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身体,那具滚烫的身体被刺激得抖了一下。
我赶紧往回收了收手,扯掉他的腰带,下摆立刻散开了,还没看得清楚,他突然转身过来了。
他低下头来强硬地抱住了我,手指到了我的腰上竟然掀起了上衣往里面入侵。
整个人被他按进了怀里,脸紧贴上他的胸口,脑子里回荡的还是他的身体。
有肌肉但不夸张,四肢修长而有力,非常漂亮可又不会和柔软挂钩。这种美与力量的完美结合,在这身遮遮掩掩的红色缎带下,更是衬托得香艳无比。
猛然间想起来了曾经迷恋他的感觉,这很不好,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狠狠地推开他,转身出去了。
他叫了我一声,却又因为那身衣服不敢追出来。
出了他的住宅,一路暴走到了院子里才冷静下来。
看到那颗曾经为他而种的桂花树,树下堆满了腐烂的桂花,想起曾经他在院子里看书,而我在摘桂花的场景。
这场景一度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嗅到桂花的味道就会反胃,还好炼狱里没有桂花树……炼狱,我又怎么会忘了炼狱。
就算身上的伤口都好了又怎么样?发生过的事情就能够抹掉么?绝不可能!
精灵把我哄回去的时候,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笑嘻嘻地没个正经,他认为是他的举动惹我生气了,拿了不少宝贝出来讨好我。
吃了饭,他把我带到澡堂,里面多了一个新修的小浴池。
“这是做什么?”我看到里面有黏糊糊的黑色液体,被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身想跑被抓住了,立刻拼命挣扎:“不不不!我不下去!不!操!你大爷!”
哀嚎的结果就是他把我直接丢了进去,身体陷在了里面,想爬起来,他又按了回去,这样反复挣扎了几次后,我放弃了。
“这他妈什么玩意?”我凑近闻了闻,还好只是长得恶心了点,没奇怪的味道。
“治疗你身上外伤的。这是第二个疗程。”
“……难道说我每天都得泡这个长得像魔蝠肉酱加了墨水和甲虫屎的东西?”原谅我长期泡在炼金坊里,形容的方式也只能用每天熬制的东西了。
他听我这恶心的形容扬起眉毛:“可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这么好你怎么不来泡泡啊?”我翻了个白眼,瘫在里面认命叹息。
“我可以陪你。”他说完就真脱了衣服爬进来了。
这个专门为了我泡药而打造的澡堂,当然不如他那个可以游泳的御用级了,他这一进来,就把我挤到了边缘。
他靠近我轻声问道:“小苍……你讨厌我碰你吗?”
“你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他已经把我身上能碰的位置都碰过了,不能碰的也碰得差不多了,我还能说什么?像个良家妇女一样哭诉?
“你今天下午生气了。”他说着老委屈了,低下头,黑色的液体衬得他露出来的肩膀更白了。
说实话今天下午眼前的场景冲击力太大,我根本没意识到他手上在做什么。
他见我不说话,讨好地眨巴眨巴眼睛:“你乖乖做完这个疗程,我再想办法带你去魔界玩好不好?”
说起来他这次牺牲还是很大了,放我在外面玩,他一个人被关起来受折磨。
“说到这个,没人觊觎你的美色?”我挑挑眉毛,猥琐一笑。
金眼睛立刻轻蔑地冷了下来,他倒回去,靠在浴缸的另一边,大长腿放不下只有弓起来,说道:“那几个对我有想法的魔族腿被打断丢到外面去埋了。”
“牛逼。”我竖起大拇指:“所以你为什么还会穿上那身衣服?”
他立刻不说话了,雕塑一样的脸把所有表情都藏起来了,久违地用上了以前的装逼大法,假装没听到。
看他这模样我也猜到答案了,他现在为了讨喜欢还真是不折手段了啊?
“你们把那些魔族全部都抓了?”
“没有,只抓了拍卖行的人。”
虽然天界恨透了魔族,可是根据光明之神定下的法规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更不能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异信徒只是暂时迷失的羔羊,应该用光明与爱去感化。
我每次想起这些话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还是魔界好,黑暗之神就没这么多花把式,追求力量,不服就是干。就算是魔王,也仅仅是最强者的称号,称不称王,都随每一任魔王的心情,成为魔王的条件也很简单,打死上一任魔王就行了。
简而言之,魔界有一群随心所欲自由散散漫的高手,绝大多数在西部地区,他们不见得有多仇视天界,更没有怀揣着要征服异信徒的伟大理想。
爱好是单纯地喜欢搞事情,时常跑到边界来挑衅鸟人,气得昼日领主拔刀子上去拼命,人一多,打不过了他们就跑了,跑回西部追都追不上。
“那些奴隶呢?”
“都送回各自的家族了,有一些留在圣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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