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找他,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挨骂。"
洛玉铭满脸疑惑的看著他,那人叹了口气,拉他在床沿坐下,道:"你上次不是说还想要个孩子。"
洛玉铭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是说──"
挑了挑眉,又点了点头,这麽明显的暗示你还想让我说出口不成。对面的人可没顾得他不好意思,兴奋地猛地扑到他身上,却被楚宵为一把拉开。
"别这麽毛毛躁躁的,他可才一个多月大,经不住你折腾。还有,千万不要告诉秦昌辰,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两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洛玉铭头点的像条哈巴狗,"知道知道,那个姓秦的脾气大得很,除了第一次给你接生外,什麽时候见了我都没有好脸色。"一边说著一边把手放在对方平坦的腹部上摩搓著,忽然又像想到什麽似的跳下床,走到桌旁端起早餐又走回来。"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更要多吃点,吃完早餐我在让人熬点补汤。
楚宵为看到早点神情痛苦的想看到了毒药,又干呕了,两下什麽都没吐出来。一抬头就看道对方担心的脸。
青梅醉 正文 第27章
章节字数:1060 更新时间:08-07-24 10:49
洛玉铭:"你真的没事?"犹豫了一下,有点不情愿的道,"要不还是让姓秦的来看一下。"
"不用,你去拿一坛青梅蜜饯,最酸的那种。"
以前,楚宵为从不吃蜜饯,虽说青梅教的蜜饯名声在外,一个大男人怎麽会喜欢那种酸酸甜甜的东西。不过现在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不论在什麽地方,身旁都摆著青梅蜜饯,还是最酸的那种,一天能吃掉一坛。这麽明显的特征,那个秦昌辰又不是傻子,怎麽会看不出来。此时此刻,秦"大神医"正盯著楚宵为身前桌上的一盘蜜饯,两眼冒光。楚宵为被那视线搞得直发毛,轻咳了两声道:"你要想吃就拿去吧,不用那麽盯著看。"
秦昌辰一听可火大了,"什麽我要吃。你别给我向别处扯,说,这是怎麽回事。"
楚宵为还没开口,一旁的洛玉铭可不高兴了,"你这是对待教主的态度,我还是第一次见这麽嚣张的‘下人‘。"
被呵斥的人用一种很不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後又用一种很不屑的语气道:"这没你什麽事了,下去吧。"
好嘛,你当我是这教里的婢女呀,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洛玉铭鼻子都气歪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还没有资格对我呼来喝去的。"
"哼,我没有资格?这教里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别以为有教主给你撑腰,你就能在这青梅教中为所欲为。"
眼看口舌之战升级,一旁坐观上壁的人再也不能保持沈默了,"好了,真够吵得。玉铭,你去取一坛蜜饯给秦大夫。"
"我不用。"
"我不去。"
两人同时开口,这时候到有了默契。楚宵为瞪了洛玉铭一眼,眼神颇有含义。被瞪得的人不情不愿的走出去以後,寝宫里马上响起秦昌辰竭斯里底的声音。
"这是怎麽回事?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孩子会要了你的命。"
"别说的那麽彻底,只是可能罢了。"
"可能?要是有一点差池,你不死也得成废人。"
"有你秦神医在,我怎麽会有差池。"
"他洛玉铭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你做道这个地步。"
"这不关乎全教利益,只是我的私事,所以你还是别试著让我改变注意。"
"什麽叫不关乎全教利益?你是这青梅教主,不能为了私情丢下这青梅教不管。"
楚宵为慵懒的伸了个腰,起身往床榻走,边走边说道:"你们不是有了初儿吗,即使我现在死了,这教主也後即有人。"
秦昌辰这个气呀,他怎麽就掺上这麽个教主呢。"你──你──"
"好了,木已成舟,孩子已经在我肚子里,你要是让我打掉,我照样非死即伤。下去吧,我累了。"
青梅醉 正文 第28章
章节字数:1463 更新时间:08-07-24 10:50
秦昌辰气呼呼的往外走,一出门就碰到同样气呼呼的洛玉铭。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两人分别摆出一副不屑於对方的表情,擦肩而过。刚走出几步,洛玉铭叫住了秦昌辰,"喂,秦大夫,你好像忘了点东西。"说著就摆了摆自己手中的青梅蜜饯,"对孕吐很有疗效。"
秦昌辰气的眼睛、鼻子、耳朵一样红,嘴角抽搐了两下只说出一个字:"滚。"然後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又像想起来什麽似的叫住了同样转身离开的洛玉铭,"你给我站住,跟我走。"
"喂,喂,喂,你最好搞清楚了,我不是随你拆迁的小厮。"
"你要是不想屋里那位肚子里的东西保不住,就聪明点跟我走。"
这回的听者嘴角抽搐的更厉害,"姓秦的,你这是大不敬,宵为肚子里的孩子怎麽说也是你的少主,你竟说他是东西。"
"大不敬?我大不敬?"秦昌辰有些呼吸不稳,"洛玉铭,我还轮不到被你一个外人来教训。你对楚宵为、对我青梅教知道多少?你知道我在这教中是什麽身份吗?你不知道,你只知我是这的教医。我今儿告诉你,香衬是青梅右使,我是左使,在这青梅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洛玉铭张这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这个事实的却很出乎他的预料。而对面的人没理他的惊愕,接著说,"青梅教训:若青梅教主做出有违教尊之事,左、右使有权将其废去全身功力,终身囚於我教地牢。楚宵为为一己之私,偷食圣物,以男人之身产子,败坏教风,就凭这个,我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洛玉铭这次实彻底的被惊呆了,就如同秦昌辰所说的,他的确对楚宵为、对这青梅知之甚少。说什麽两情相悦,相悦不是必先相知吗,他却连楚宵为的处境、教条都不知道还谈什麽相知。什麽事情都是到最後瞒不住了,那个人才对他吐露实情,比如那次的剑伤,比如血梅有毒,比如这次的孩子。不是楚宵为对他不诚实,他只是把所有的苦一个人抗下,不让自己担心。错的是自己,从来没认真对待过那人、认真对待这份情。想起那天的誓言,"我以後定好好待你",除了在床上,我又何尝好好待过他。
秦昌辰看著对方像斗败了的公鸡,蔫哒哒地垂著头,心里舒畅的很,这个人就是欠打击。故意咳嗽两声引起那人的注意,再用很不耐烦的声音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要耽误我时间。"这时的洛玉铭没有了往日的神气,灰溜溜的跟在秦昌辰身後往他的住处走。
洛玉铭站在房门外被人晾了半个时辰,他敢打赌那个姓秦的一定是故意的。刚才那人把它带到这却不让他进屋,而是在外面等,这一等就过了半个时辰,中间没看过他露一次影儿。就在洛玉铭心烦气躁,想破门而入的时候,门却打开了,从里面出来的人扔给他一包煎药,只说了一声"安胎的",就又"!当"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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