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伺候着沐浴更衣之后,白春笙刚回到新房,便看到王鲲风有些鬼祟地抱着一个木头盒子进来了,一进门便将屋子里的人都赶出去了。
众人都知道今夜乃是郡王与郡王妃的新婚之夜,正所谓良宵苦短,也没人敢真的打趣他们,便识趣地帮忙关好了房门。
燃了双凤喜烛的新房,瞬间变得有些燥热起来。
“春笙,你、你别、别害怕,我我我、毛先生都与我说了,我、我会小心不弄伤你的……”鱼街一霸难得露出这么怂的一面。
白春笙刚才还有些紧张,被他这么一打岔,倒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某种恶趣味的小火苗在心里一蹿一蹿的,趁着自家猫爷紧张的手足无措的时候,几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怀里的木盒抢了过来。
“我看看这是什么?”
猫爷怎么也没有想到,成亲之前羞涩如处子蚌的河蚌精,成亲当天就脱掉画皮,立刻变成了毫无节操的黄色蚌……等等!那盒子!
清河郡王脸色大变,冲过去想抢夺那木盒,没想到白春笙抢了木盒之后本就是倒退着走的,被他这么大力一扑,两个人叠罗汉一般的跌倒在大床上。
精致的木盒被卡在两人之间,木盒的棱角硌在胸膛上,有些疼。
“怎么样?我看看!”深知自家河蚌那一身细皮嫩肉的猫爷,顾不上去担心白春笙会不会看到木盒里的东西了,急忙扒开薄薄的衣襟查看起来,果然看到那白皙细腻的胸膛上迅速红肿了几处。
“让你冒失!”王鲲风顾不得去管那个木盒了,站起来便去找装药膏的柜子,没办法,他家河蚌那一身细皮嫩肉,动辄便会不小心磕着碰着,出征之前,他特意让毛先生带着几个徒儿,通宵达旦地制作了各种常用药,装了满满一个柜子,以备河蚌不时之需,简直就是猫爷所有聘礼里面最奇葩的存在!
没听说有人娶媳妇送聘礼送满满一柜子跌打损伤药的……
白春笙也无语地看了看自己被扒开的胸膛,碰一下就肿了什么的,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水晶人!要不要这么受?
一想到前世曾经看过的那些需要打码的HB文,河蚌精老脸一红,什么“满身的青淤和红肿”,什么“密密麻麻的吻痕”,什么“暧昧的紫色斑痕”……简直羞耻度爆表!
他真的不是穿成了绝世宠妃模式?
看了看怀中和自己那个大小差不多的木盒,河蚌精老脸红到了脖颈处,一把将那木盒塞进了被褥中。
能不能让人纯洁无暇地圆房了?
王鲲风很快便找到了合适的药膏拿过来了,打开药膏的盖子,倒了一些淡绿色的膏药出来,仔细帮他涂抹在碰伤的地方,用指腹慢慢按摩着。
一不小心便揉到了胸前的小凸起上。
新婚夫夫双双一僵,白春笙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
脑子里再HB,他也不过是两辈子都没开过荤的小公鸡,此刻胸口大敞被人这么揉搓着,白皙的肌肤早就泛起了一层好看的樱红色。
“春笙,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王鲲风飞一般地缩回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盯着方才无意中揉捏到的那一处看过去,他家河蚌简直就是美玉做成的玉人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好看,就连那凸起的地方也是樱桃成熟一般的色泽,摸起来软软的非常可爱。
“你、你还是看看那盒子里的东西吧!”白春笙咬咬牙,自暴自弃地将藏在褥子里的盒子捞出来,丢到他怀里。
让他自己主动那是不可能的!他可不是那种不正经的河蚌!
反正猫爷平时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猫,圆房的事情就交给他好了!反正,别想让他主动,自己给自己菊花抹药什么的,简直是一辈子的黑历史!是有多饥渴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白春笙算是彻底想明白了,橘园那个管事的不愧是皇家的奴才,看起来是好心,怕他受伤才给他准备了那么一盒子“圆房专用物品”,实际上就是在隐晦地暗示他,作为皇室的媳妇儿,就要主动伺候好自家爷们,哪怕是涂抹药膏这种事情,也最好是自己做,他觉得自己幸好因为节操尚且在线没有主动去做这件事,不然不就变成了傻乎乎的河蚌料理?自己主动去壳切片,连芥末都蘸好了送到猫爷嘴里?
“皇族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河蚌精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愤愤然地将自己埋在了被褥里,爱做不做!反正他也不是很饥渴……
蒙在被子里半晌,也没有听到外面有甚么动静,河蚌精忍不住将脑袋往外面挪了挪,正好看到他家猫爷捏着盒子里的一个瓷瓶,正对着一本小册子在研究着甚么。
“春笙,这、这上面说,若是担心圆房的时候伤着夫郎,顶好是先抹些这药膏在那个地方……你、你先将亵裤褪下来……”
纳尼?!
让我主动脱裤子擦药膏等着挨cao?
白春笙一张如玉脸庞瞬间爆红。
“想做自己脱!”心知今夜定然逃不掉圆房这一步,河蚌精重新将自己埋在被褥里,自暴自弃地将圆润小巧的臀部露在外面。
天知道他上辈子都在网上看了多少需要打码举报的HB文?!
看起来十分不正经、实际上也是个没开荤的小猫的猫爷也有些呆了。说不期待新婚之夜是假的,这一天他不知道期待了多久,可是,真到了需要用到这些药膏和画册的时候……向来在鱼街称王称霸的猫爷瞬间怂了。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睡觉了啊!明日一早还要招待宗亲!”等了半天没等到屁股上有动静,河蚌精不耐烦地从被褥里钻了出来。
他都已经这么主动了,这人竟然不开动!难道是他长得不够诱人吗?
“你不会是……”隐晦地看了看猫爷的某处,这家伙看着尺寸不小,不会是不行吧?
被他看得浑身一僵,猫爷俊脸一红,握着那瓷瓶,恼羞成怒地一把将这只不知死活的河蚌掀翻在床榻上,刺啦一声,十分HB地撕开了那薄薄的亵裤。
白春笙脑子一懵,随即便感觉到菊花处传来一阵清凉和湿润……
被翻红浪,这一夜,贪婪的猫妖,终于将觊觎已久的河蚌给吃到了肚子里,正如他想象的那般,这只河蚌肉质鲜嫩肥美,入口即化,让人吃了一口便欲罢不能……屋子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我的腰……”被翻来覆去吃了一整夜的河蚌精,整个河蚌都快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副半死不活的蚌壳,趴在凌乱的被褥中,一副被人暴力摧残的可怜样子,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掐痕,简直惨不忍睹!
吃饱喝足的猫爷跟小媳妇似得,命人端了些容易消化的汤羹点心过来,关起门,小媳妇似得半跪在床上,哄着自家河蚌用膳。
“不想吃~”叫了大半夜嗓子都哑了的河蚌表示不想张嘴。这只该死的非洲猫!发起情来简直不是人!他都说了不要了,还动的那般厉害,幸亏这大床乃是宫廷御赐的好东西,用的都是结实的好木材,若是他们那个时空的劣质木板床,只怕昨夜便要被这只丧心病狂的猫给摇晃得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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