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嘈杂,人群熙熙攘攘经过两人一虫身边,三双眼睛盯着出来的人一直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到后面人开始减少时,哲容有些不确定地询问景宸:“雄主,我看到一个和您长得很像的蓝星女性,可能是您的母亲。”
不等哲容指出,景宸和景仁也跟着看见景妈妈和汉斯,景宸犹豫了一下,就被景仁抢先摇着胳膊招呼:“妈,汉斯,这边!”
汉斯倒是对和自己妻子十分相像的景宸很有好感,他与有些躲闪的景妈妈走过来后十分大方地张开双臂:“你好,我是汉斯,我可以和你母亲一样叫你吗?”
妈妈老了,与自己记忆力风华正茂的样子,像是被时光偷去了几十年的岁月,虽然五官依旧可见当年的美艳,可终究已经掩不住老态。没有见到之前景宸以为自己见到妈妈可能会怨恨对方放弃自己的事情,可见到以后却发现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件事,他仿佛久旱的旅人饥渴仔细地盯着妈妈的每一处,已经白了一半的发丝,眼角的细纹,不再紧致的皮肤……
汉斯的招呼没有得到回应,看着第一次相见的继子和自己的妻子,他轻轻放下胳膊,从背后将妻子往前推了一步。
不需要说一句话,景宸抱住了“踏”出第一步的母亲。
汉斯在妻子背后微笑地看着相拥的母子,抬头与更早相见的大继子招了招手,这个时间似乎不大适合发出声音打扰阔别十年的母子之情。
景仁偏了偏头,汉斯有些惊讶地和他走到一边:“怎么了?”
景仁脸上有些发红,别别扭扭地看了一眼抱在一起哭的妈妈和弟弟,咳了一生:“那个,谢谢。”汉斯刚想说“不用客气”,就被他的大继子继续打断,他的大继子突然局促的像个小姑娘甚至不愿意看他,但是嘴里却清清楚楚吐出一个称呼:“爸。”
汉斯惊喜露出笑容,眼睛突然有些酸涩,不过作为突然上升为“爸”的人汉斯绝不容许自己在儿子面前哭鼻子,他爽朗地搂住大继子的肩头,笑容几乎扩张到耳后:“那就更不用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年二十九,今天大年三十,情人节?不存在的( ??-ω??)▄︻┻┳══━一
弃疗小剧场:
汉斯/景妈妈:儿子们,爸爸像太阳照着妈妈。
景仁/景宸:那妈妈呢?
汉斯/景妈妈:妈妈像绿叶托着红花。
景仁/景宸:那我们呢?
汉斯/景妈妈:你们像种子一样正在发芽。
景仁/景宸:明白了。
合唱:我们四个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哲容:为雄主一家鼓掌!
景爸爸: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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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景妈妈紧紧拉着景宸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在儿子身上,生怕这是场梦一个眨眼好不容易回到身边的儿子就会消失。
升级为“爸”的汉斯忍不住取笑自己的妻子两句,被妻子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气势便蔫下去了。不过汉斯依旧是喜滋滋的,大继子终于肯叫自己一声爸,小继子也没有要继续考验他几年的想法,刚刚打招呼时就大大方方地叫了爸爸。
景妈妈这时候终于是顾上了唯一一个陌生人,她看着有些拘谨的哲容问到:“这位是?”
第一次见雄主妈妈,跪下打招呼是不是更恭敬??!
察觉到哲容膝盖已经有下弯的趋势,景宸一手扶住哲容,在景妈妈不解的目光里说道:“妈妈,爸,这是我的伴侣,哲容。”
雄主当着父母的面介绍他是伴侣了!哲容整只虫子红起来,下意识握紧手:“您好。”
这孩子也太紧张了,景妈妈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来宽慰这个过度紧张的孩子。
“你把我手握疼了。”景宸微微皱眉,他的手被雌虫握在手心里,几乎要捏成一团,雌虫一颤连忙松开刚想查看雄主被他握疼的手,手掌从他手心里脱出,哲容丧气懊恼地低下头:“对不起。”
景妈妈和汉斯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好笑这个孩子未免也太紧张了,但也有一丝为哲容找到一个如此在乎自己的伴侣开心。
景仁只请了半天假期,催促着几人赶紧上车,车上景宸与哲容坐在一起,轻轻笑道:“你太紧张了,我妈妈又不会吃人。”景宸在“人”字上加了重音,手下也报复性地捏了回去。
“对不起。”哲容收起自己作为雌侍面见雄主母亲的不安,现在他扮演的是和雄主一样的人类伴侣,而人类的伴侣是平等的,并非如同雄性附属品的雌侍那般在见到雄主的雄父雌父时需要表达出自己的臣服顺从。
回到家后,只请下来半天假的景仁门都来不及进直接开车赶回郊外,哲容自然地走进厨房倒了三杯茶放在沙发上的三人面前。
面对景妈妈和汉斯疑惑的目光时,哲容镇定地抱着托盘微笑以“我去准备午饭”的借口掩饰自己没有为自己倒一杯茶的失误。
景妈妈拍了拍丈夫,汉斯了然地表示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哲容和汉斯都进了厨房,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景宸和景妈妈两个人,久别重逢,在最初机场的拥抱过后,随着不算长的车途内心的内疚逐渐压倒激动,景妈妈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思念和歉意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甚至不敢再看长大成人的儿子一眼,可这张与自己几乎一样的面容随着身边沙发的下陷出现在自己眼前。
双手被温暖的年轻男人握住,景妈妈的眼泪说下就下,倒把景宸吓了一跳。
景宸手忙脚乱地去拿纸巾,作为在虫族拥有杰出地位并且娶有一名雌侍的雄性,景宸的自我生活能力理所当然的十分糟糕。他试图安慰妈妈却带到了茶几上的茶杯,在妈妈之前抢先去捡碎茶杯片结果手指上被碎茶杯划伤。
不过若是从劝景妈妈不哭这个事情上看,景宸做的还是很有效的,景妈妈被吓得顾不上哭像是时光一下倒退了十年,景妈妈焦急地把儿子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
“别出去。”汉斯拦住了听见动静要冲出去的哲容。
哲容还是十分担心,频频看向厨房的门,他闻到了雄主血液的味道,汉斯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哲容最终顺从地回到料理台前,雄主没有叫他,现在的确应该让雄主母子独处最好,有些话身边有第三个人/虫在的时候反而说不出口。
汉斯放下手,准备来帮忙做饭,看了看水池,抬头冲哲容笑了笑,举起水池里的胡萝卜:“其实我不会烹饪,不过洗菜还是没有问题的。”
“抱歉,您休息就好。”哲容连忙抢下那根还在水流冲击下的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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