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青御派的前任并未明令禁止派中弟子与其往来,当年青御派的掌门候选人与六月雪门主唐善之子唐温相交甚好,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眼下被拎出来说事,自然是会让人起疑。
魏初然闻言连忙反驳:“自是不认识的!”
傅疏玄点了点头:“如此就好,这唐温后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他手中所持乃是映月剑,此剑出世加之其那邪法,要想夺小友金丹乃是轻而易举。”
“映月剑!”
原本都没有注意的人此时齐齐向着唐锦手中的佩剑看过去,对方已经挣脱了束缚,故那把剑对他们的威胁可就大了!
容隐见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立马向傅疏玄道:“习这夺丹邪术之人乃是你!”
“此话可有证据?”
“证据就在你腰间,前几日你在天龙崖欲夺我金丹时所留下的。”
傅疏玄一脸惊讶,道:“本座近日来都在闭关,前两日才出关,一得知弟子传来唐家余孽的消息便立即就召开了修真大会,又怎么会在天龙崖夺你金丹?”
“那好,既然你说你没去过,那你便将腰间的剑伤解释解释!”
容隐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在各门派的人未到来之前他们交手,他就注意到了此人一直在下意识的护着腰侧。
傅疏玄这是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一直在闭关为何会身上带有剑伤?
唐锦见状便收敛了敌意,站在原地等着看好戏。
他们就是再怎么说也是说不过这个人,更何况还被先入为主了,眼下也唯有将这人受伤之事引出来才能争取些主动权了。
“本座腰间并没有什么剑伤,你们休想要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傅疏玄摆出一副矢口否认的神情,且怒道。
容隐嗤笑:“既然傅掌门没有做过,又为什么不敢证明?”
“本座有何不敢的!”
“既然你不怕,便当着各派的面证明!”唐锦看着有意敷衍的人,眼中的情绪越发的鄙夷。
傅疏玄看了看周围各派之人的目光,看样子都是在等着他证明自己的清白,随即一狠心:“好!本座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在污蔑谁!”
说罢他便解开腰间的系带,直接扯开了衣衫,将那上身暴露在人前,百来道目光统统探究的看过去,只见他的身上除了肩头那一处先前被唐锦刺伤的地方,再无任何伤痕。
唐锦首先惊愕道:“不可能!”
容隐也看见了那完好的肌肤,除了肩头再无任何伤痕,可是那一剑那般深,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愈合了!
此人在天龙崖元气大伤,根本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你杀我师父,欲夺我金丹,傅疏玄!你才是习了邪术之人!你这伤势必是邪术所掩去的!”
“邪术?你可否告知于本座,这什么样的邪术能将人愈合得这般快?”
容隐被对方一双充满挑衅的眸子对视,张口便欲道出这得了旁人金丹便可愈合的言论,却被身旁的陈子清拦住,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傅疏玄也是料准了他们不敢说,若是说了出来恐怕不是证实他夺金丹,而是自己承认了自己夺金丹,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确定功效呢?
得逞之后他便佯装大怒,合起衣物吼道:“若真是如他们所言,徐掌门是傅某所杀,那为何傅某却半点也没受伤,徐掌门的修为在场的诸位难道不清楚吗?凭傅某一人如何能在他们人多势众的情况全身而退?!各位难道还看不出这三人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吗?”
“这……”
众人面面相觑,似是有些跃跃欲动。
加上傅疏玄又以陈子清没有清风剑在手的“证据”,把假冒的身份坐得更牢固。
瞅准时机,他再次添上一把火。
手下一个无人注意到的小动作便施到了唐锦手中的剑上,那映月剑剑灵受了他的法术的惊吓,立马便自我防卫起来。
而他则趁机大喊:“大家小心!映月剑要杀人了!”
映月剑三个字就像是一句魔咒,令众人立马也不再思考,亲眼见到了那剑似乎是要伤人,谁还会质疑这句话的真假!
各门派的人立马便亮出自己的法器,冲着那映月剑而去。
身为此剑的主人唐锦自然也是被列为了攻击对象,他也顾不得容隐的提醒,若是此时还不还手怕是就要被这些人给置于死地了!
场面一混乱之后饶是有理也没法说,傅疏玄的目的便是这个。
容隐定是不能眼看着唐锦被各大门派围攻,就是再厉害的人也不能同时应付得了这么多高手一起发动攻势,便与陈子清进入了混战圈内,只是挡开刀剑却并未要伤人。
傅疏玄立在外围看得格外满意,似乎是觉得眼下还是不太够乱,便假装也帮忙擒住唐锦,然后在众人无法注意到的死角手下法术一动,便挑了一位天罡道的弟子让其迎着唐锦的映月剑而去。
本就是被困得招架不住的人察觉到有人朝他袭来,多年造就出来的自我防卫意识,让他来不及思考就抬起剑迎了上去。
却不曾想对方根本没有提剑,直直的将人在半空中的就戳入了心脏,当场死亡。
这有人死了之后便将气氛激化的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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