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越和于谨两人牵着红绸扎的花一前一后在大家都注视中走进院子,进了中间的大院子。大院的正厅的墙上挂上了大大的囍字,站在厅中在人群中,在大家祝福的笑容里和村长高呼的“吉时到”迎来了属于他们的婚礼。村长这次被邀请来主持他们的仪式。
“一拜天地”林越和于谨面对着大门严肃的跪拜。让天地见证他们的结合。
“二拜高堂”林越和于谨的父母长辈都不在,但他们依旧认真,希望都到在人世在天上的亲人的祝福和庇佑,
“夫夫对拜”听到着一声,于谨和林越对视而笑,都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红绸跪下,互相跪拜。
“好了,礼成,鞭炮放起来,唢呐吹起来,咱们开席。”村长喊完礼成,就招呼大家入席了。
“哎哎,村长,你是不是少了啥啊!怎么就入席了呢?”村里一个小伙子突然喊道:“大伙说少了啥!”
“送入洞房!”在场的都齐涮涮的喊道,完了又一片哄笑。
“你小子瞎说啥!你又没成过亲。”村长佯装生气的呵他。
没喊送入洞房是林越提前去找村长交代的,他和于谨都是男子,让于谨一个人坐在新房实在太不公平了。他们要一起出去敬酒,让所有人都知道于谨也是这个家的主人。
“干嘛非拉我出来啊!你有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不好!”于谨和于谨在席上轮桌敬完酒以后,终于可以回屋里换身衣裳,歇口气了。
“醉了吗?我去厨房拿点汤来,解解酒。”林越看着于谨微红的脸颊有点担心。
“没有,你不是帮我挡了大半,我怎么还会醉啊!”于谨拉过林越的衣摆不让他走。“还有,今天谢谢你,没有让我一个人等着你回来。”
“永远不要和我说谢谢!”林越靠在于谨身边轻轻的说道。
两人依偎在一起,良久没有说话。等林越都以为于谨都睡着了,突然听见于谨的声音:“林越,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啊!给我的信物。”
“不是,你看这个。”说着于谨爬起来从床底下拖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箱子:“眼熟吗?”
“这个?你从哪里来的。”这个小箱子是林越还在林家的时候一直放在书案上的东西了。算的上是陪伴林越最久的东西了:“这个箱子,我走的时候没带出来啊!”这个箱子因为做工精巧,还镶上了金边,从林家被赶出来的时候他们都没准他带出来。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于谨小心翼翼的看着林越,先要有个保证。
“说吧,我生气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于谨小心翼翼的模样逗乐了他。
“就是我在咱们成亲以前,给你爹谢了信。”于谨看了看林越没有发火的迹象才继续说道:“告诉他,我们心意相通,要从新成亲一次,正真的成亲。”
“还有呢?”林越才不会相信于谨写信就说了这件事。
“还说了小谦和慎之上学堂了,还学了武。林超考上秀才了,来年还要再往上考。家里盖了新院子。买了地。”
“感情您这是啥都汇报了啊!”林越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不是你爹吗?你不是他儿子吗?再怎么样也会记挂吧!”
“他上次不是叫人来说了‘不用记挂’嘛。”
“万一他是拉不来脸呢?”于谨笑眯眯的看着林越:“好了不说了,还是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吧!”
“你没看过吗?”按照于谨好奇猫的小性子,说没看过他不信。
“要看我也要打的开啊!”听于谨这么说,林越才想起来,这个箱子有个小机关,除了自己没人打的开。也不知道哪个人怎么打开的?
打开箱子,里面是两个银制的长命锁,一把小木剑,两双虎头鞋,还有一支上面只镶了绿豆大的玉石的银簪子。
“这都是你们的小时候的东西吧!”于谨看着里面都是些看着陈旧的小玩意,有些明白了。
“两个长命锁,是谦之和慎之的,我们走之前被管事的强行扯走了,是他们百天的时候他给的。”
“这小木剑,是我小时候他给我削的。我都以为不在了。记得当时他给我的时候,娘还高兴的好几天,直说爹重视我这个长子。”林越的声音越说越低沉,甚至有些轻微的哽咽了。
“虎头鞋是我和林越的,簪子是娘当丫鬟时的。”
林越一件件的说完这些东西的来历,于谨的抱住了林越:“对不起,林越,我不该今天拿给看的,让你这么伤心。”
“不,小谨,我是高兴,这些东西让我知道原来我不是没人疼的,有个人在默默的看着我,看着林超,只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没有察觉。”说道这里林越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说到这里林越才领悟到:“是啊,太太是多么厉害的人啊!要是,要是他表现出来对我们的关爱,我们定不能平安的长大。”
“还有这簪子,林越,他一直留着,看来你爹对娘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啊!”
林越握着那支簪子轻声道:“娘要是知道也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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