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夏清术走过去,心疼地摸了摸白榕汗涔涔的额头,抬起眼道:“小宝放心吧,你好好照顾榕榕就行,这十级兽皇已经被你解决了,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而且,没有了兽皇发布命令,这第一波兽潮解决后,后面几波就不会再过来了。”
“那好......”牧崇衍转身欲走,视线却突然扫到了夏清术的腕表,顿时顿住了脚步,“爸,我建议您去找泽拉尔,让他把之前发布的应对政策推翻,重新布置。”
“......好,我会的。”夏清术险些忘了此事,沉色道:“我马上联系泽拉尔。”
“嗯。”牧崇衍点点头,再也在这院子里待不住,立刻抱着白榕走回了别墅。
夏清术又转头看向库库:“库库,你在院子里守着,如果有十级异兽闯过来,及时告诉小宝,不要自己硬抗,你抗不过。”
“好,我知道。”库库抽了下鼻子,红着眼点头。
“嗯。”见事情都已经安排完,夏清术一边打开腕表联系泽拉尔,一边走回飞行器,驾驶飞行器升了空。
牧崇衍小心翼翼地把白榕抱回卧室,将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看着床上毫无血色面露煎熬的白榕,牧崇衍眼底涌现出一个无比黑沉的漩涡,掀卷着所有负面的情绪,担忧恐惧愤怒悲伤自责肆意地纠缠掀搅成一团,刺着牧崇衍的神经。
他拳头死死攥紧又缓缓松开,奋力地压抑着什么,最终却只是伸出了手,轻轻地捋了捋白榕额前的乱发。
随即又从空间钮里取出一块干净的毛巾,沾了些保温壶里的温水,轻轻给白榕擦拭,眼底黑沉的神色被垂下的睫毛掩下,再也看不清......
******
热,特别热......
白榕只觉得脑袋里好像被塞进了一把温度极高的火,灼烧得他每一条脑神经都在疼,连脑浆都要被生生灼干,甚至那火还化成了一只手的形状,极其凶戾狠恶地撕扯着他的脑神经,疼地他全身细胞都止不住战栗。
他想用精神力把那只手推出去,可刚把脑海中的精神力凝成一股,就被那手蛮横地搅散,随即又更加凶狠地撕扯起他的脑神经!
好疼!!!
白榕牙齿指尖都开始疼得打颤,可他心底却也更加清楚,只有把这“手”赶出去,他才能安全地醒过来,随即又咬牙把精神力凝成一股,冲向那只手。
可这一次依旧没有挺过一秒,就又被打散了,随即迎来了那只手更加狠戾肆虐的反击!
白榕紧闭着眼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大脑就要被那力量撕扯成活着脑浆血浆的碎骨片,一口牙齿就要咬出血,但他没有放弃,又继续凝结起精神力,甚至努力控制着精神力也幻化成一只手,冲向那只手去与他抗衡!
这一次终于挺过了一秒,但很快就又被打散了,随即照旧迎来了那只手更加毒辣狠厉的反击......
......凝结,被打散,被反击,再凝结,再被打散,再被反击......白榕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这种过程,脑袋里仿佛变成了一个兵荒马乱残肢遍地,被肆虐得惨不忍睹的战场,愈发剧烈的疼痛仿佛没有尽头,更可怕的是他一直完全清醒,对每一丝疼痛都没有麻木。
但好在努力的结果也没有白费,不知凝结了多少次,他的精神力凝结成的手越来越强壮越来越凝实,最后居然能将那只手反制住,并给予攻击!
那手比他想的要顽强狠厉,在发现他的精神力能反制住它时,居然疯狂地变幻成了一只红色的利爪,爪尖的温度再次升高了一大截,仿佛要燃爆尽手内的所有能量,作最后一搏!
可惜,它的殊死一搏注定没有结果,白榕如牧崇衍一样,对方越可怖,他们的实力就提升得越快,很快白榕的精神力就化成了一只更加厚实的手掌,将那利爪死死捏住,手指尖伸出五条厚实的柔滑带子,把尖利的爪尖缠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把被缠成畸形的利爪死死攥住,拼尽全力一推!
将那利爪猛地推了出去!
“榕榕......”
突然地,不待他喘一口气,一道无比温柔又极其压抑痛苦的声音就飘进了脑海里。
崇衍......!
白榕挣扎着就要睁开眼睛,可即便那股力量已经被驱逐了出去,他的脑海里也已被肆虐地太过严重,白榕努力了半天,眼皮居然一点也睁不开。
怎么办......
感受到牧崇衍用一块柔软温暖的湿毛巾一遍遍地给他擦拭着额头,脸颊,脖颈,锁骨,又一遍遍地轻柔又压抑地呼唤他,白榕心底急得不行,不用想就知道,他家崇衍这时候会有多担心多焦急......
牧崇衍给白榕反复擦了不知多少次,见这一次终于没有再流冷汗,眼底终于闪过一丝惊喜,连忙低下头,轻柔又急切地道:“榕榕......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能!
白榕很想点头,可动了半天,只有睫毛微微颤动了下。
“是不是没有力气了?”虽然白榕什么动作声音都没有发出,牧崇衍却莫名觉得他的小甜糕好转了,压抑着情绪亲了亲白榕的眼睛,随即取出了空间钮里最后十支营养剂。
打开一支营养剂,牧崇衍刚想把营养剂放到白榕唇边,却突然发现,这样根本喂不进去。
动作顿了两秒,牧崇衍眼眸微微一敛,喝了一口营养剂,随后微微俯身,覆上了白榕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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