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放一点点!)
“小寒,告诉二叔,你最喜欢的人是谁?”寒玉玄常常衡音量调,灵敏度极高的耳朵感测到了门外来个了关健人物,故意问梅潇寒。
梅潇寒知道外面有人,但他没料到是陆羽轩。因为他知道陆羽轩跟他一样中了麻药,太医说麻药不能解,所以,他以为铁公jī也在chuáng上躺着。于是把门外的某轩当成侍卫给忽略掉了。
所以——“还用问吗?二叔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这句话给他用小孩子撒娇的口吻说出了来。然后,听在陆羽轩耳朵里却成了恋爱中人的真qíng告白。
“小寒啊,听了你这句话,二叔真是高兴,如果你那软趴趴的手摸的不是自己的脸的话!”寒家二叔无奈地抚上小侄子的脸,叹了一口气:“二叔说过多少回了,自恋也要有个程度,次次开这种玩笑你不腻的吗?”
“我哪有开玩笑?二叔真的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完美的。你看,长得跟我一样是一代美男,这个就不再重复了啊!除此之外,脑袋又聪明,xing格又温柔,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不说,厨艺也是一流,照顾人更是周周到到。要是武功还在的话,天下第一美男的名头早就轮不上我爹了。再说远点,像您这样的人,若是成了家,就一顶极模范丈夫。您要是个女子,也定为一绝世贤妻良母。”
“呵呵,既然小寒这么喜欢二叔,是想当二叔的贤妻良母呢,还是想当二叔的模范丈夫?”稍稍引诱一下,坐在chuáng边的寒玉玄慢慢地欺上梅潇寒的身体,一手支撑着chuáng,一手开始抚摸他嫩滑的脸,眼流桃花,含qíng片片。
小子,二叔下了重本言传身教咧,你要好好珍惜啊,给个正常反应让二叔瞧瞧!
“二叔,那你跟家里恩断义绝好不容易才把下的皇帝怎么办?”
你这滑头小子真挺会找痛处下牙啊?把皇帝挑出来破坏气氛!不管,拼了!
“你没有听说过见异思迁吗?二叔一看见小寒的瞬间就喜欢上小寒了,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二叔真是迫不急待地想把你吃下肚。”说着在梅潇寒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再咬了一口。小孩子感觉就是好!
“可一旦皇帝醋海翻波了,那我八成就得给淹死。可惜啊,看我这一代美男这辈子还没找到老婆成个家生个娃,寒梅两家就要绝后了,死之前铁定还会因为这样给我老娘打得满地找牙!”
小子,你能不能不挑人痛处咬啊?绝后?寒玉玄青筋都在bào起。
“不管了,二叔已经不想忍了,我现在一定要抱你!”破罐子破摔吧,硬上了再说!死小子,我就不信摆不平你!
“二叔,你刚刚才给我穿上的裤子,现在又要扒开,您不嫌麻烦吗?”梅潇寒一见寒玉玄不像开玩笑,开始有点急了,想去阻止,可是软趴趴的手脚哪里拧得过寒玉玄?
“不扒掉裤子,我怎么教你龙阳十八式啊?小寒听话,二叔的技术可是很好的!绝对会让你很舒服!”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看你还装到哪里去!若你真是这方面的白痴就更是要直接下手教你!
“二叔!二叔!你住手,别开玩笑了!”
“二叔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小寒是想在上面?还是想在下面?”寒玉玄已经把住了梅潇寒的童子jī,这小子尺寸还真不小!
“快放开手啦,二叔!你不就是想教我男男房中术吗?这些我都会,不用你教啦!”梅潇寒吓得终于大叫了出来!再不实话实说就什么都晚了。
“耶?你不是连什么是‘吃’与‘被吃’都不懂吗?啥时候升级到连男男房中术都会啦?”寒玉玄仍未松手,一脸怀疑地盯着满脸通红的梅潇寒。
“楼里的清蘅一天到晚跟我聊天都聊这种事,从前戏到事后清洁,哪一样都没落下,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能不懂吗?”回去一定给清蘅涨工钱。
“那也就是说,你一直在保面子装清纯唬死一帮人罗?”药王爷憋出的鼻血流得真是不值。
“啊呀,也算是吧!二叔你还不快放手,我屁股凉得jī皮疙瘩都起上一片啦!”
“等一下,清蘅是个兔宝宝,一瘫在chuáng上就晕过去了,他能教你在上面吃人吗?还是二叔来给你实地演习一遍算了!”(摆曰:二叔你真玩上瘾了?)
“二叔,求你就放过小侄吧!我的第一次还想留给我最喜欢的人啊!”
“你刚才不是说最喜欢的是二叔吗?二叔听你这么一求饶,真有点yù罢不能了!”臭小子的,害我总替你担心得要死,不整整你怎么说得过去?
“娘啊!救命啊!二叔是头披羊皮的láng,他要吃人啦!”梅潇寒终于被吓哭了!
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啊,寒家二叔玉面诸葛的名号果真不是白混来的!耍耍小手段,小毒仙儿就全招了!
打开天窗说亮话
“行了行了,不就吓唬吓唬你,至于哭成这样吗?”寒玉玄终于松了手,帮梅潇寒把裤子提上。看着梅潇寒红通通的脸,泪汪汪的眼,摇头直笑。
这孩子怎么这样爱哭?
“二叔,你怎么不去看看皇帝?他受的伤好像比我还严重,你就不担心他吗?”梅潇寒难为qíng地想转移注意力。
寒玉玄再次把被子给小侄子掖好,恢复了他以往那种淡雅的笑,却蕴着一丝无奈:“我也想去啊,可皇上的寝宫外面堵着皇后,四个贵妃,三个贵人,还有一堆太医,一群宫女太监,要是我这样的人光明正大的进去看他,不是就自找奚落吗?他有一堆人陪着,我不担心。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梅潇寒惊吓的眼泪刚止住,一听这话,感动的眼泪又有往外涌的趋势。心里不禁直叹,自己的感qíng咋就那么丰富呢?
“二叔知道,小寒你是为了怕皇上出了事,二叔也会跟着伤心,平时最讨厌麻烦的你才冒险加入这场明争暗斗。在此,二叔谢谢你了。看那个药王爷对你虎视眈眈的样子,你现在有伤在身,腿脚又不方便,二叔要不守着你,万一你被他怎么了,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寒玉玄说着,轻轻地拭去梅潇寒的眼泪。
“所以二叔你才背着爬墙红杏的黑锅,舍身成仁地来点化侄儿?”梅潇寒听到这里,再也哭不出来了。杏眼一眯,平时用来当保护层的寒气立刻散了出来。难为二叔千方百计地晃点他,竟是为了这么一个白痴的原因?
被梅潇寒这么一瞪,曾在险恶江湖中身经百战的玉面诸葛这时也不由得背上一凉。但拣日不如撞日,还是把该说的话都说出去比较好:“二叔这也是为你好。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虽聪明,可心眼儿实,那药王爷是出了名的jian狡之辈,二叔真的是不想看见你被他欺在下面,受尽痛苦啊!”
“那二叔的意思是……”
“一定要把握主动权,稳居上位!”寒玉玄这句准备多时的话,此刻吐得可是气壮山河,dàng气回肠。
梅潇寒听完,学着寒玉玄淡淡一笑:“二叔,你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我是个直的。”
被他这么突兀地来了一句,寒玉玄在肠子里还没回dàng完的气儿,岔了。
小子,你有种,ròu都给煮烂了,嘴还死硬!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那药王爷搂得死紧的事儿都给传遍了,你居然还敢给自己标榜不是断袖?就算你是个直的,依那药王爷猴急的样儿,若索xing把你给霸王硬上弓了,迟早都会给他扳弯。二叔要不是趁着皇帝没醒放胆罩着你,你刚才早就被吃gān抹净了!身子都保不住了,你还保那面子有屁用!
寒家二叔终于给bī发飙了!
还想装疯卖傻糊弄我,没门儿!
我要多备几壶茶,回头再来跟你慢慢合计!
当年号称玉面诸葛的二叔我身子骨是弱,可就是嘴皮子和xing子耐磨!不让你答应撇开面子认清本质,提早做好相应准备,确保寒家翻身为主长久不败,今晚你就甭想睡了!
大哥,嫂子,不是我要bī小寒,是小寒已经跳进了这口火坑,身陷局中己却迷,如果不提早点醒他,他就会受更多的痛苦!就请原谅小弟的所为吧!
(摆曰:小毒虫,不想死的就快醒悟吧,你二叔发起疯来没人能拦得住啦!)
出身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药王爷,昏昏然然走出了用以养伤的平心阁大门后,却见一小太监大叫着匆匆跑来。
“药王爷,皇上qíng况不妙了,原来还停在肌肤的毒已开始入侵内腑了!太医们都等着你过去呢!”
“怎么可能?刚才不说都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毒侵内腑了?快去带我去看看!”陆羽轩昏昏的头,立刻清醒了过来,朝皇帝的寝宫御心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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