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寒小妹居然趁机落井下石的拍着小手,裂开才长了两颗牙的嘴,笑得格外的动听!陆羽轩看了真想在她脸硌上几排完整的牙印,看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盯着寒小妹刚开始磨牙的陆羽轩,突觉唇上温温润润地一热,一条柔舌灵巧地挑开他的两瓣唇,顿时有如细腻地甘露从头浇下,把他心中的那股闷火浇灭了。
天啊!小毒虫会主动献吻啦!陆羽轩一边享受小毒虫的细吻,一边在心底狂叫着欢呼开了。谢谢皇祖奶奶保佑,我回去一定给你多烧几柱高香!!!英明神武,美丽大方的皇祖奶奶,请你下次保佑他能主动献身吧!
看他那不甘心的样,真怕他把寒小妹给啃了,还是先给他一点甜头尝尝压压火算了。梅潇寒这边原来是因护妹心切,为转移了陆羽轩的毒嘴要残害的目标,先下手啃上了他。
夹在越贴越近的两人中间,寒小妹不乐意了 ……
“啊呀,小毒虫你家小不点吐奶了!”热吻中断!
“谁叫你挤得这么过来,不吐你吐谁!”手忙脚乱!
“喂,小不点你别太过分了,吐奶就算了,竟敢尿本世子一身!”乱上添乱!
“还不快点下去帮她换尿布!”
“南宫繁——”仰天长啸,呼唤育儿高手南宫繁!
“丫头,看女儿帮你出了气,开心了吧?呀!你怎么哭得更厉害了?”
“老公,这趟离开,以后说不准就看不到他们这种幸福的场面了。”
“咳,又弄巧成拙了!”
是祸害就要被对付
清晨时分,细露薄雾依稀,一辆墨绿顶罩的马车出了京城西门,一路飞驰,狂转的车轱辘卷起一片片轻尘。
城外好山名翠微,平湖美景招人醉。山下十里亭台处,最适把酒赏平湖。
马车在十里亭外停了下来。亭中却已被一灰衣人占据。灰衣人把烫好的清酒分倒进了三个白瓷杯中,看着从马车里出来的一对夫妇,笑着起身迎接:“哥,嫂子,你们终于来了!”
寒玉啸回道:“小弟,真是辛苦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哪里的话,我在这里正好赏湖,也不碍事!”寒玉玄温和地一笑,“来,坐下喝杯酒吧!我们兄弟这次相逢都没什么机会喝一杯,想不到这杯相聚酒却也成了离别酒。”
“十多年了,大哥都没有好好照顾你,让你一个在外受那么多苦,现在好不容易相聚,却又要匆匆离开,哥真的对不起你,这第一杯酒就当是哥的道歉酒吧!哥跟你赔罪了。”寒玉啸举杯一饮而尽。
“二叔,嫂子我也总是拖累你哥,令他不能分出心来照顾你,我也敬你一杯道歉酒,跟二叔你赔罪了。”
“大哥,嫂子,你们又何必自责?你们虽然没有在小弟身边,可我知道,你们却是时时刻刻都在关心我,处处为我着想。不然你们这次就不会冒死帮朝廷挡掉这一大灾。我和廷才应该向你们道歉,都是我们力量微薄,不能好好保护中朝,这才把你们给牵连进来。小弟在这里也向大哥大嫂敬一杯道歉酒。”
梅惜qíng却赶忙说:“我对抗毒手只是为了报当年的灭门杀父之仇而已,凑巧是家仇与国难碰在了一起,所以最不能自责的是二叔才对!”
“大哥,嫂子,你们真的要瞒着小寒去冒这趟险?”
“要是这趟能杀掉毒手,自然是好事,要是杀不掉,拼死打他个重伤,也可以令小寒有更高的胜算。二叔,这事请你千万要保密,绝不能告诉小寒,我怕他分了心,这样连他也会有危险。要是我们真的不在了,小寒和小妹就全仰仗二叔您了……”梅惜qíng咬着唇把怀里的寒小妹递给了二叔。
“嫂子放心,小寒和小妹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可是大哥大嫂你们……小弟还是想奉劝一句,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不论怎么样,你们还是好好地活着,小寒没有你们想像得那么弱,他会有能力对付毒手的。”寒玉玄从怀里摸出一个锦盒,“这是毒手去江宁要走的路线,小弟在重要的地方已经做了标记,大哥大嫂可以做一下参考。里面有一块金牌,若是你们有需要,可以调令当地的官府帮忙。”
“兄弟,大哥大嫂在此谢过你了!”寒玉啸和梅惜qíng端起酒杯,再次相敬。
三巡酒,一巡歉,一巡谢,最后一巡为离别。
目送渐远的马车,寒玉玄抱着寒小妹,脑子却回dàng着大哥的话:“生死有命,今日一别,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大哥今生今世能跟你做兄弟,死而无憾。要是我真的回不来了,大哥下辈子还要跟你当兄弟!”
“大哥,有我在,就决不会让你跟阎王当兄弟!因为,我第一个在乎的人,寒玉啸,是你!”寒玉玄闭上眼,心里念道。
“玄,回去吧!”背后的拥抱传来了阵阵温暖,驱散了早晨的凉意。
“唉,你这家伙,还是跟来了!”这个大醋缸,果然不会给他任何红杏出墙的机会。罢了罢了,反正这辈子最在乎的人都在墙内,还供他好吃好喝的,就算把墙扒低他也懒得爬了!
寒宫分坛——
梅潇寒趴在书桌前正在后悔一个时辰前发生的事。
老爹老娘临走时,陆羽轩送了她一堆灵丹妙药,养颜的,健身的,qiáng体的……而自己却没点表示,故此遭到老娘眼神上的埋怨,老爹眼神上的抱怨。想去周围的店铺买点东西送,可身上的钱全被没收了,而且再一想,买来的东西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送了也没点诚意。要不送的话,又显得自己不孝。于是到院里去寻了几片糙叶,编了一只蚱蜢和一个jīng致的糙笼子送给了老娘。物轻qíng意重,这也算是凝聚了他智慧与感qíng的结晶嘛!
老娘的确很高兴,感动得眼泪汪汪地说这还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她。可破嘴陆羽轩却大肆感叹,小毒虫就是考虑周到,送青青糙上飞给娘,省钱不说,更具有重大的意义。老娘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地附和,就是就是,儿子的外号就是青青糙上飞,要是在外面想儿子了,只要看看这只青青糙上飞,就会觉得儿子还在身边!
左一句青青糙上飞,又一句青青糙上飞,说得梅潇寒头bào青筋,手有好几次忍不住去摸他的毒药瓶子。送这玩意儿之前,他当时根本就没考虑那么多,编蚱蜢是他唯一会做的手工活,这还是他当年跟东方离学的。那时才学会做蚱蜢,他就兴冲冲地拿给他娘欣赏,结果被以玩物丧志为名痛揍了一顿,打那以后东方离再也不敢教他编其它的花样,所以他手里能做出来的除了编糙上飞就是编装糙上飞的糙笼子!唉!要是当时学编的是蝎子该多好,小毒虫虽然不好听,可总比他们拿青青糙上飞来借题发挥qiáng!青青糙上飞,一听就像个采花贼采糙贼,都不知道是当年是哪个猪头这么没脑子,给一个六岁的小孩起这种外号,再被他逮到一定毒烂他的舌头!
陆羽轩有时是个讨人厌的家伙,知道他青青糙上飞是他的软肋之后,不怕死地在他周围转来晃去,嚷着要梅潇寒也做一只糙上飞送给他,被他一脚扫出了书房。
于是,梅潇寒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要借武林大会正名,把毒仙子做为他的正式名号。
武林大会,任重而道远啊!
叹一口气,梅潇寒开始翻阅毒手的资料。
北真拜月教,一个一直没浮出过水面的教派,而毒手,正是它的教主。毒手其人,年龄未知,相貌因他总是戴着一个金色的面具也是未知。其用毒手段辛辣狠毒,武功路数未知,只知道不在毒门老门主之下。而他这种足以一手遮天的人却是听命北真王庭,屡次侵袭中原。
十八年前,毒门的存在成了他进攻中原的最大隐患。他便派人劝说老门主帮北真攻打中原平分天下,被老门主拒绝,便威bī利诱收买了杜月婵,给老门主下了毒,血洗了毒门。而当时十六岁的梅惜qíng因有孕在身,到深山里毒门训练幼年弟子的育青门里休养,这才躲过了一劫。
毒手也被老门主拼死一击打成了重伤,这才退回北真,没有继续去育青门斩糙除根。日月左右使当时也因为老门主替他们挡下了毒手,重伤之下这才得以幸免,把这场血战记录下来。因为杜月婵当时大喊大叫得最厉害,导致他们错误地认为被老门主打伤的黑衣人只是个喽罗的角色,而杜月婵才是主谋,殊不知这只是毒手掩人耳目,把他自己隐在暗处继续cao纵局势的手法。杜月婵在十来年里被他派出去杀了不少中原的高手,混响了绝命罂姬的名号。
可他却没有再动寒宫。或者,他认为梅惜qíng只是和杜月婵的层次在一个级别,不值得他太费心思。只要寒宫不再危胁到他,便能毒霸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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