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吃过些什么东西?”梅潇寒放下拳头问。
“就吃了蛇ròu,还喝了一碗蛇血。”
蛇血?“你还记得那条蛇是公的还是母的?”
“九炼蛇自然是公的壮阳,母的是滋yīn……”
不用说了,离肯定把他的公蛇血换成母蛇血了。加上二叔的qíng趣药,那是yīn上加yīn,雪上加霜。而且药和蛇血都没有毒,自然是查不出来毒xing,难怪他毫无防备地就变成了娘娘腔。
忠厚老实的离被陆羽轩关在厨房里当腊ròu熏过;温柔善良的二叔被陆羽轩下药整过;与世无争的西门冰跟陆羽轩打马吊输了钱,被他催命一样追债追得很惨;怕是北邵燕也掺了一脚,谁叫他把人家养的蛇吃了。陆羽轩,你得罪的人真不少,报仇的扎到一堆来了。所以,事qíng都发展到了这一步,也就不差我梅潇寒一个啦!
站在一旁的陆羽轩心里突然冒出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小毒虫刚才对他的人妖反应一脸嫌恶的表qíng立刻转换成了带着深qíng的笑容,虽然迷人的杏眼放出的阵阵秋波实属难得,但为何其中还夹杂着狡黠?
“轩啊,天色都晚了,都说chūn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还是早点歇了吧!”
“小毒……不,小寒啊,你你不是说要吃饭的吗?民以食为天,饿着你就不好了,我去给你拿饭去……”平日要是小毒虫相邀绝对是求之不得,可这次陆羽轩脑子里只有想逃的概念。
“没事,吃了你我就不会饿了……”小毒虫终于发威了,迅速把陆羽轩的手固定到他的背后,扛着他乐呵呵地奔出了书房……
“小毒虫,你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陆羽轩真的开始紧张了,竭力地开始挣扎,却因姿势处于劣势仍然保持被扛的状态。
“我力气一向都这么大啊!”虽然他长得美艳绝伦,个头没有陆羽轩高,身材也柔韧很苗条,实际上梅潇寒绝对有当攻的资格!
“小毒虫,你怎么也突然变得那么急色!”
“跟你学的!”
“你技术不太好,会弄伤我的!还是让我来吧!”
“你皮厚ròu糙又会用药,伤了也纯当蚊子咬!没事!”梅潇寒看来这一压之仇是要报定了。
陆羽轩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撞上铁板,扯着嗓子就开始嚎:“救命啊——”
“呀!这嗓门有够凄厉的!宫主,剩下的就靠你了!”四长老有默契地感叹和祝福。
“今晚终于能和小然好好睡一觉了!”南宫繁说。
“看来他以后不会再对我的蛇下手了。”北邵燕说。
“这两天他肯定是起不来,冰,我们能过两天安稳日子了。”东方离说。
西门冰点点头:“qiáng有力的打击果然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摆曰:自作孽,不可活啊!铁公jī,得了教训以后不要再随便犯众怒了!)
华丽版翻云覆雨
走进一间房,房内有张chuáng。关好门和窗,再来脱衣裳。
“轩,乖啦,放手,又不是没做过,你害什么臊?”梅潇寒死命地要扒开陆羽轩护在胸前的手,而陆羽轩只顾着全力地挣扎。“你又不是女人,把胸护那么紧gān什么?把手放开,你这样挡着我怎么脱衣服?”
“看你这么欺负人家,就像一头饿láng中的饿láng!你平日的斯文难道是假装的么?”
梅潇寒一听陆羽轩yīn阳怪气地挑衅,心里跟着发了毛,手也随即抓了狂,没有控制好力度,陆羽轩的衣服就这么跟破布一样被撕了下来!
两个男人OOXX时,在下面的人的衣服大部分不是用来脱,而是用来撕的!所以在上面的人穿的衣服一定要结实。——摘自二叔房事宝典。
陆羽轩今天果然逃不出被压的命了!
“啊——可恶的小毒虫!你赔我三千两一件的绚绣坊金丝织锦!”
“不过是又好看又好撕的破布罢了,竟然值三千两,你唬人么?” 突然,梅潇寒发现了不妥——陆羽轩的娘娘腔减弱了不少!
这家伙的抗药xing果然厉害,看来要再耗下去就变成是自己危险了。
梅潇寒想了一下,眼中掠过一道流波,嘴角邪邪地勾起一抹不羁地笑容。突然他松开了qiáng脱陆羽轩衣服的手,把自己的发带一扯,一头的青丝如山涧飞瀑般倾散而开。轻解衣带,衣襟微敞,胸前雪肌玉肤尽显眼前。青丝映雪肤,互相映衬,青丝更胜华丽乌缎,华光四she,雪肤堪比白玉凝脂,愈显晶莹透明。杏眼如秋水清露,一波袭来,心中毫无招架之处。樱唇似赤血烈炎,含光溢泽,微笑间,与皓齿相映成辉,xing感异乎寻常。
“ 那我赔给你好么?”梅潇寒一脸的妩媚温柔,声音却是男子特有含沙带哑的xing感。
一向犹如清艳百合孤傲寒梅的小毒虫,此时却散发着一种邪魅之气,让人明知危险却仍yù罢不能地陷入其中的邪魅。看得陆羽轩忘了回嘴,只是忍不住咕地吞了一口唾液,腹中yù火渐渐上升。
看他眼神迷离的样子,梅潇寒心中暗喜,第一步,成功!
侧坐chuáng边,俯下身子,梅潇寒的几缕头发落在了陆羽轩的脸上。白皙的chūn葱指抚上了他的脸,指尖的温凉刺激着陆羽轩的皮肤。心神一恍,怦咚怦咚的心脏跳得这气氛越来越奇妙。
梅潇寒兰气轻轻地喷在他脸上,手指温柔地滑过了他的唇,没待他反应过来,他最渴望的小毒虫的樱唇覆了上来。电光火石,gān柴烈火倾刻被点燃,陆羽轩听见自己脑子嗡嗡直响,只能来来回回的读取到唯一的信息——
小毒虫调qíng的技术竟然这么好,上次趁他酒醉的时候做真是太làng费了!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利用自己的色相,去清空对方的神智,只有让对方处于恍惚状态,才能趁热打铁把握主动权去稳占上位,获取所需!!!——摘自二叔房事宝典。
二叔的理论果然了不起,铁公jī看来已经开始恍惚了,好,再接着下一步!
轻启贝齿,咬上了陆羽轩的耳垂,轻轻地说道:“我用一夜缠绵来赔你,好么?”chuī气若兰,热qíng似火,陆羽轩终于被如妖似仙的小毒虫勾得鼻血溅花了温chuáng,最后两分力气也直接随消失的意识飘散了。
迷魂眼,勾魂手,缠上了陆羽轩!扒衣服的过程于是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个字,顺啊!
赤身挨上了luǒ体,金蛇缠丝手结合上了老树盘根腿。陆羽轩的十分力气被梅潇寒的冰肌雪肤磨去了八分。
回想清蘅的经验二叔的宝典,接下来要做的……猴子偷桃?
想不到这招不但能暗地里投机取巧地用,还能像这般光明正大的用。无论明用暗用,一招定江山却是必然!这招真是yīn险得经典,怪不得要压人必须先学会它!
果然,陆羽轩的分身小桃被梅潇寒灵巧的手掌握,除了激烈的呻吟,就没了翻身的劲儿!
看着陆羽轩一身的qíngyù红cháo难以自控地拥着他,急促地呼吸喷在梅潇寒的耳边,令他的兄弟也硬了起来。
原来,我对男人真的是有感觉的。梅潇寒的脑子里闪过这么一句话,庆幸一下,临阵磨枪这一步仿佛可以不用多加cao心了。
那么再接下来是……二叔编的宝典称之为神仙指路??可用这样侠气的名字来称呼润滑,是不是有点……糟蹋?
梅潇寒一边用手指滋润着陆羽轩的后庭,一边为神仙指路的创始人感到悲哀。
最后是最华丽最具激qíng的步骤,想想叫什么来着……好像是……破门而入??!!
……真的适合用来形容作jian犯科。梅潇寒一边照做,一边却不敢恭维地淌着汗。
“小毒虫,你技术……竟然……唔……会这么纯熟……哈……”陆羽轩被高高地抬着腿一边痛苦却带快感地呻吟,一边却表qíng复杂地暗暗埋怨。
一失神成千古恨,再回头却被破了身!他悔恨啊!他痛哭啊!十多年练出比他师父还qiáng的定力竟被小毒虫轻易地瓦解击碎,而就这么被一个比他年龄小那么多,个头小那么多,连分身小桃都小那么多的小毒虫给吃了,不甘啊,不甘啊!
“嗯……真可惜……我学的龙阳十八式太成功了……竟然没有让你出血……啊……难道你的皮……嘿……真的是比我的厚?”梅潇寒皱着眉,哼哼唧唧地抱怨。
“切……哼呀……是你的虫鞭小……啊……小毒虫……你就不能轻点……呀……你这是在OOXX还是在谋杀啊……这样还不如我在上面……啊啊啊——” 梅潇寒一听到虫鞭,身体加快律动速度,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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