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仙子,我现在自觉神智正常。”锦衣少爷说,因为实在不想给这位仙子不好的印象。
“看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后遗症,那我此告辞了。”梅潇寒有点心虚地笑笑。
“仙子可否告诉小人你的大名?还是……”锦衣公子见梅潇寒转身yù离开,急忙问。
“那个,在下寒啸,不是什么仙子,只是一介凡人而已,请公子不要误会。”回头一笑便匆匆离去。
这一笑便迷了众生的眼。
“在下陆羽然,家在京城……”锦衣公子还想大声介绍自己,奈何梅潇寒身形太快,早已不知所踪。
“主子,主子,别看了,人已经走了!”手下唤回陆羽然的飘远的魂儿。
一路上,陆羽然口中念念有词:“他叫寒啸啊!能见到这样妙一个人儿,难得,难得啊!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看着陆羽然不知魂在何处,走路频频撞树,手下面色如土,这样走法,什么时候才走得到家?
居然上京了
梅潇寒一路飞奔,脸泛红cháo。咋的啦?羞的!看见没他帅的帅哥用得着这般吗?猜偏了,他羞的是自己,居然头第一犯下这么白痴的错误,因为自己一张脸把药xing给判错了!枉费自己十七年习毒的经验。下次还是别让他碰见那姓陆的笨蛋,要不到时恼羞成怒一时火起把他给灭了,免得损他的名声。但转念想,我用的是毒,管毒倒人就行了呗,gān嘛还管帮人解毒啊,跟他无亲无故的还管他去死。真是,闲事不能多管,管多牌子就砸了。
梅潇寒回到原来蹲觉的那树再也没了睡意,骑上黑翼出了林子,放任黑翼带路,哪儿凉快上哪儿去,省得自己在这儿憋得慌。
这黑翼果然通人xing,知道他爱上人多的地方溜达,在天黑之前到了一座梅潇寒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城。抬头一看,城头上刻着巨大的两个字:燕京!
居然这马儿跑京城来了!
京城咧!果然不是盖的,这繁华的街道比他见过任一条街道都宽上两倍。行人熙熙攘攘,不少他没见过的外族人走在街上,不显不协调反而更映衬太平盛世的繁华。远处皇城金碧辉煌的琉璃屋顶在夕阳映she下,泛出耀眼金光。回想寒宫的白色大理石屋顶在月光下泛的青光,真是很鲜明的对比呵!
晚上吃完饭去逛逛夜市,在茶馆喝茶听小曲儿,磕了盘瓜子儿便听了旁人闲聊。一路上听人聊天都无非不是毒仙子的做案史,就是江湖八大派的互看不顺眼的火拼史,着实有些腻。来了京城再听这些他就要bào走了。所幸他们没提毒仙子,没唠八大派,侃上了涵王的大寿,聊上了药王爷的归来。
“这药王爷一回来,涵王府的门槛看来又要矮上三寸。”
“可不是,长年云游在外,王孙贵族们想找也找不到,这一回来,动作能不快点么!”
“可惜这药王爷脾气差,就算王孙贵族也未必进得了他涵王府。如果进了,他也未必肯也别人看诊。”
“要不是老王爷压着,他说不准早把人撵出去了。”
“他弟弟小世子脾气却跟他一个天一个地,好得不得了。”
“但大姑娘们却都看药王爷对眼,小世子人气反而差许多。”
“兄弟难道没听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这脾气越臭的男人反而越招女人喜欢。”
“这到是这到是!哈哈,怪不得我们哥俩没人爱,就是因为脾气太好了,在家给老婆管得死死的,哪敢在外面招人来爱啊!”
“还有,你听说没?那个琴非公子也要在涵王大寿那天去献艺祝寿,要是能听他弹上一曲,人生就算知足了。”
“这琴非公子貌如天仙,京城还没那个姑娘能胜过他那长像,可生xing高傲,碰上对眼的,一文不收地白赠你几曲,不对眼的,砸下万金都难望佳人一面。小倌做到他这种程度也算高杆了!”
“就是,就算王公大臣,qiáng权贵势的人也碰他不得,见他还要给他三分薄面。不知谁是他后台,硬如这般。”
“罢了罢了,像我们这种人,只有暗地说的份,纪寒楼不是咱能去的地儿,哪有福气见上这种妙人,做梦的时候瞒着老婆妄想妄想就好啦。”
吃饱喝足,梅大少爷满意地踱出茶馆,京城果然不同凡响,奇人百出,听的故事都比往日有味。
夏日的夜市比任何时候都热闹,白日人们都捂在屋日避暑,晚上才出来活动筋骨,所以热闹更甚于白日。在回客栈路上,遇上一群异族人在卖艺,围观的人连连叫好。梅潇寒也挤了进去瞧瞧,只见一luǒ着小腹的异邦美女身上缠绕着数条眼镜蛇,扭着比蛇还软的腰肢跳着番邦人独有的舞蹈。美女如此阵势,看戏的人只能远观不敢近玩,火辣美女靠近谁周围的人就吓得退后三尺。当美女一见梅潇寒,表qíng一震,随后靠了过来,任身上的蛇吐着黑紫的芯子。
梅潇寒自小被老娘用五毒教的五大法宝咬习惯了,以致蜘蛛蛇蝎都视他为哥们儿,可亲不可欺,要知道,蛇咬他他不死蛇死,第六感qiáng的生物哪还感招惹他。
梅潇寒见美女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的跳舞,他到是面不改色,拍拍蛇脑袋朝它们一笑,就掏了碎银子扔给姑娘,说了一句:“姑娘莫绕了,我晕了。告辞!”就退出人群,完全不理会众人的惊奇羡艳的眼神。@
那美女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中原果然是卧虎藏龙。”
走得离客栈不远的地方,几个人拦住了他拉去路:“琴非公子,难得一见,我家公子有请。”
梅潇寒始终保持那一脸闲事不多管的平静:“诸位应该是认错人了,小弟今天才到贵宝地,不是什么琴非公子。”
“琴非公子何须掩饰,这张脸天下又几人能长得出。况且我家少爷少不了给你好处,何必拒绝。”
他娘的腿儿,这抠门掌柜好话没说几句,坏话句句都灵,他这张脸难道真是用来招惹麻烦的么?
“我说不是琴非就不是琴非,我又不缺好处,凭什么不能拒绝你家少爷。”梅潇寒心中不快。
“琴非公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我家少爷你没什么好处。”
梅潇寒决定懒得再费口舌对付这些瞎搅蛮缠,还是省点力气免得làng费了今晚吃的粮食。于是再也不说什么便绕开这伙人,打算直接回客栈。
谁知手腕被拽住,于是反手甩开,直接一脚飞了出去,那汉子便飞了三丈远。其它人见状有点意外。
“我都跟你们说了我不是什么琴非公子,再要得罪我休怪我无qíng,告辞了。”梅潇寒已极度不耐烦,用他那一贯寒死人的口气警告。
这次没人敢再阻拦。
在京城闲逛也能逛出祸来
“小声点,动作快!”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恶人出动日,好人遭殃时。
chuī迷烟,潜入房,扛着佳人爬房梁。的01161aaa0b6d1345dd8fe4e481144d84
佳人扔进房,关门又锁窗,主子笑颜开,领赏回梦乡。乐滋滋地数着钱,这狗腿子心里直羡慕尚书公子艳福不浅,能尝上琴非公子的味道。
第二日,吏部尚书府炸开了锅,陈尚书的独苗苗儿子被毒得口不能言,身上起满疹子,一动骨头剧痛,脸肿得他娘都不承认是她生的,更狠的是陈家传宗接代自此无望。还有数位家丁也一同遭殃,人不人鬼不鬼,神智不清,满天飞扬的白沫快把尚书府给淹了,疯疯颠颠的叫声快把尚书府给掀了。尚书夫人一口气没抽上来直接横在地上了,尚书更是悲愤jiāo加,但bī于无奈亲去涵王府请药王爷。
陆羽轩一听到“毒”字也不顾尚书平日的作为一向为他所鄙视,答应去尚书府看那倒霉的尚书公子。一看那下毒的手法便心中了然,毒仙子来京了。终于有机会跟他对上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花了三天功夫,终于解了那奇异的毒,终于保住了他药王爷的招牌,陆羽轩还趁机把尚书多年来贪来的家产刮得一gān二净。尚书看着一件件搬出府的玉器古董,心疼不已,暗骂药王爷趁火打劫,居心叵测,明着狠揍大病未愈的儿子,骂他这不争气的东西,谁不招惹去招惹心狠手辣的毒仙子。
听儿子说那毒仙子是纪寒楼的琴非公子,尚书更是有气无处使。有胆去招惹琴非公子就摆明了以后只有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未来。只能生个独苗的尚书当然没那个种!
陆羽轩一听琴非公子是毒仙子十分不解。琴非一直在京城,怎么突然跑去庆州当个什么毒仙子招惹他,他回了京城,这毒仙子还跟着来,而且一路来还一路犯案。这当中到底因个什么缘由?不过再两天就是他爹的寿辰,琴非那天也会出现,决定那时再会会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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