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瓒没有理会他们四人,走过去把地上的鸭子抱起来搂在怀里,并把他嘴上的胶条撕开。鸭子神志不清,全身疼得要散架了似的,但是在被那个熟悉的怀抱拥入的时候还是勉强抬了眼皮虚弱了喊了他的名字:“卢……瓒……”
“是我,没事了。我来晚了……来晚了……”卢瓒心中大痛,一想到刚才王雅璞躺在地下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的心就像要被人剜出来一样的痛。
“老板,这谁啊?”那三个打手不清楚缘由,只是觉得眼前这男的跟电视里走出来似的。
“你们、你们给我打死他,价钱翻倍!”常德江此时阵脚大乱,只想着自己才能保自己的命。
一听到能多拿一倍的钱,那三人立马来了兴致,开始朝卢瓒扑去。
卢瓒双手抱着鸭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三人,那三人被他这阴冷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
他们就是用那些肮脏的肢体殴打了雅璞,让他承受了如此多的痛苦……
卢瓒眯起眼睛,周身突然冒出了幽光,那些幽光向外扩散变成了无数薄如蝉翼的刀刃。
在场所有人让这惊人的一幕吓呆了,可是在他们还没回神的时候就感到身上传来阵阵疼痛。他们的身体瞬间掉落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他们的四肢被连皮带骨地被削成了数不清的肉块散落在地上,而他们的身体和头颅却毫发无损。院子里顿时血光一片,飞溅的血液将四周染成了鲜红,那景象恐怖骇人。
疼痛和恐惧让那三人不住地尖叫求饶,可卢瓒明显不打算给他们一个痛快,他低下头对早已昏迷的王雅璞说:“雅璞,谁也不能伤害的,拿什么部位碰的你,我就把那给剁下来。”
可惜鸭子早已昏迷,醒着恐怕也是要阻止卢瓒做这样的事。
那三人犹在地上哀嚎,卢瓒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门口——常德江正在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往外爬。
一看到卢瓒看向了自己,他连忙跪下说:“卢大爷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之前那些事都是季连如意让我做的,我其实就是个打下手的,饶了我吧!”
“我问你,季连如意除了对付我,还谋划了什么?”
“啊?小的、小的不知道啊,小的就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喽啰。”但是一看卢瓒的眼眯了起来,常德江连忙跪在地上说:“想起来了,他有事会让刘克出去办事,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他们总说什么柱子柱子的,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卢瓒皱眉,看来这常德江确实不知道什么,可他殴打王雅璞这笔账他确实要讨回来的。让他跟其他三人一样太便宜他了,与其让他死得这么干脆,不如——
卢瓒向常德江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钻入他体内后,常德江突然跟丢了魂似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其余三人此时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快要失去意识,趁着他们还有一丝神智在,卢瓒招出了幽火将他们点燃。
高温的灼烧让濒死的三人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但是没过多久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鸭子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正是卢瓒充满了担忧的脸。
“卢……瓒……”嗓子跟冒烟了似的,发出的声音沙哑破碎。
卢瓒赶紧递了杯水过来说:“医生说你身上伤口太多,发炎了,你先别说话,喝口水吧。”
鸭子被扶起来喝了半杯水,清凉的液体划过嗓子,让他感觉舒服了点。卢瓒把他嘴角淌落的水滴擦去,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易碎品。
记忆逐渐回到脑中,王雅璞想起了昨晚的事,问道:“你昨晚、怎么、会在、那里?”
“我与陆逢山正在合作一些事情,昨晚我刚好在附近,那车子经过时我就感到了你身上金菩提的气息,就跟了过去。”
鸭子听了这话也没怀疑什么,或者说以他现在脑子里的混乱程度根本什么都考虑不了,他开口说:“谢、谢谢,昨晚、如果、不是你……”
“别说了,什么都别想了,好好休息。”鸭子从未有过如此虚弱的样子,卢瓒一看到他就一阵心疼,他把鸭子的手捂回被子里,然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他入睡。
鸭子这次伤处虽多,到没有致命的,只是肋骨断了两根,其他也有几处轻微骨伤,身上的青紫红肿更是不用提,他不得不跟单位请了一个月的病假,老实养病。卢瓒这几天是日日陪伴,从未有过的温柔让鸭子都有点不自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写了常家兄弟,这还是第一次露脸呢,露脸就领便当。。。
☆、第六十三章
而且难得的是卢瓒再也没提那事,这让鸭子感到格外轻松,虽然全身包着纱布很不舒服,医院的消毒水味也不好闻,但养伤的日子过得安逸舒适,甚至让他都不想出院了。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看电视,卢瓒拿了一本书在一旁读着。电视上正在播新闻——
“国内最大的综合企业清江集团的总裁兼董事长常德江先生最近意外得了严重的精神疾病,经常出现幻听和幻觉,据有关专家分析,他这是由于工作压力过大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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