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壁画需要比较强的理解能力和逻辑推理能力,最好还有点理论知识,所以鸭子把这个重任交给了钟意。
壁画一副接着一副没有标记头尾,但是按照贱渣的说法,古人在墓中刻壁画喜欢从正东方位作为起始点,
钟意举着灯仔细地看完第一张壁画,沉吟了片刻,语气肯定地说:“这第一张很好理解,描绘的是当时群雄割据,朝代更迭的场景,这里可以看出人民当时生活苦不堪言,这副画的战场上尸横片野,而中间高举旗帜的男人我估计就是刘崇,他应该想表达自己要结束纷乱开创盛世的决心。”
费扬点头说:“看来不要脸地美化自己自古以来都是当权者的一大爱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阿玉在这几章的金手指会越开越大,因为等他出去了就会发现他的死对头比他还牛叉。。。
☆、第二十四章
“而这第二幅……”钟意接着说:“应该就是我说过的郭威窃国之事了。”在第二幅壁画里,郭威被刻画得极其丑陋,完全就是一个窃国贼的模样。
众人跟着钟意缓步移向第三幅壁画,比起前两幅,这副显然要华丽了许多,在昏暗的光线下还能隐隐看出上面浮动的光彩。
“这是刘崇建立北汉称帝时候的场景,但是他下面跪着的人是谁我就不太清楚了。”
几人听了钟意的话看向壁画的下半部分,果然有一老者跪在王座之下,手捧典籍,似乎在向皇帝进谏。
“冯……渊……”一旁的阿玉突然开口说了两个字,似乎是一个人名。
还没等鸭子询问冯渊是谁,却见阿玉一拳猛得击上了壁画中下跪的老者,嘴里不停地重复那两个字“冯渊”。
鸭子见阿玉表情充满了愤怒,狭长的双眼此刻死死盯着那老者的画像,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的样子。
他从神兽抓住了阿玉不停猛击石壁的手,以防他被凹凸不平的壁画割伤,然后郑重地问他:“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阿玉没有回答,他虽然停下了双手的动作,但是鸭子仍然可以感觉到自己抓着的这双手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积蓄了千年的力量随时准备要冲出牢笼。
贱渣淡定地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但心里已经在思量这叫冯渊的老者与刘崇、阿玉以及这地下石室的关系。
“阿玉,别想了,这就是张画,假的,等你见了真的你再抽他!”鸭子不住地一边拍阿玉的背一边用语言安抚他镇定情绪。
阿玉在王雅璞的安抚之下渐渐平息了怒火,只是紧握的双拳还在微微发抖。
钟意并没有因为阿玉的失常停下对壁画的研究,这时她招呼其他人去看第四张画。
“这副壁画除了刘崇和那老者,又出现了一个人,似乎是个少年。但是历史上关于北汉的记载并不多,我也不知道这个少年又是谁,但是很明显,刘崇和那老者给他下了一个命令,他这动作是表示终于主上,任务必达的意思。”
钟意的话其实鸭子只听了半段,因为之后他就被阿玉奇怪的样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与刚才见那老者时的愤怒神情相比,阿玉此刻的表情就跟被冰霜凝固了一般,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是个没有温度的生物,只有他那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透出了让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鸭子爬在他背上感觉周围的气温都低了好几度,身下僵硬的身躯正在告诉他,这少年与他的关系非同寻常,甚至比之前那老者牵扯更深,以至于阿玉在看到此人时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与之前给他的温暖感觉不同,整个人跟从冰窖里出来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阿……阿玉?”鸭子小心翼翼地试探。
可是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阿玉此时却毫无反应,只是冷漠地盯着那个画中的少年。
“啊,这不是阿玉么!”只听见站在第五幅壁画前的费扬惊喊了一声。
鸭子朝那边看去,画中有一被刻画得极其生动的男子,他丰神俊逸如天神下凡,此刻正站在一个花团锦簇的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周围有贤妻美妾和众多仆役丫鬟,处处显示着此人的身份非富即贵。而他的手正在抚摸少年的一头青丝,而对方温顺地趴跪在他脚边,头枕在他的腿上,两人看上去甚是亲密。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阿玉的身上了,心里都是对他和那个少年的各种猜测。与之前的愤怒激动相比,阿玉此刻什么表示都没有,但是眼神凛冽,寒光四射,让几人都没敢开口问,当然除了一向不怕死的鸭子——
“这不会是你男宠吧?你一千多年前就会搞基了?够时髦的你。”鸭子问完这话突然想起来,如果阿玉本身就是个基佬,那一旦恢复意识不是会更下流?
钟意等人的脸色不是很好,心想果然不能指望死鸭子能问点有用的问题,搞基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好么!
求人不如求己,剩下的壁画肯定会告诉他们问题的答案,于是继续去看第六幅。
没想到第六幅壁画所描绘的正是他们所熟悉的场景——白头山环形墓。
鸭子三人不久前刚从那里回来,当时的记忆还比较新鲜,一眼就跟壁画上的场景对上了号。这副壁画描绘的大约是将阿玉封印时候的场景,他身上穿的正式他们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件玄色长袍,画中的他静静地躺在于床上,身旁站了刘崇和那老者还有许多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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