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有时候想剧情想得激动了会觉得妈呀我怎么这么厉害,冷静下来又觉得啊好烦哦我写不好大家都不想看,真的是很神经病了。
但是!还是想先照着自己想的写写看!
p大开新文啦,因为有她在,会觉得自己要更努力才好~要不然连作为粉丝都会羞愧唉我的大佬哟。
第22章 破阵
言朗第二天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他揉了揉阵痛的头,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他轻易不沾酒,怕影响对事情的判断力,昨夜却是难得地放纵了一次,恍惚想起来上次喝醉还是当年跟东方恪一起醉的。
一张皱着眉又惊讶又生气的脸突然浮现在眼前,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路远什么时候露出过那样的表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于是干脆随他去了。果然不能喝酒,昨晚的事都记不得了,言朗想,生命又空白了一格。
吃早餐的时候言朗发现路远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温和又君子的言老师无比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感冒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路远表情怪异地看了他半晌,道:“没事。”
言朗凑过去,伸手摸在了他额头上,路远往后一躲没躲过去,于是撇了撇嘴。言朗没管他,另一只手还伸出来摁住了他后脑勺免得他又躲开。片刻,言朗严肃道:“有点烫。”
面前的人脸色更加不对劲了,言老师疑惑又认真地说:“不舒服就说嘛,等会儿给你买药去。”
路远伸手自己也摸了摸,那里还残留着言朗手背的触感,他小声道:“都说了没事了。”
“老师。”路远终于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问,“你昨天为什么喝醉了?”
问的是为什么喝醉了,不是为什么喝酒了,这小子,够毒。言朗一边在心里分析路远的字句一边流畅道:“出差去了嘛,一个论坛,原本定的老师去不了了,院长临时拉我顶包,结果刚好碰见好久不见的老同学。回来之后他们就邀着组了个饭局,一开心就喝过头了。你知道的吧,我们一起从本科念上来,感情挺好的,等你毕业了就明白了。”
事实证明,言老师大约是学文学学傻了,理论用得有些岔,过度解读得厉害。
他的话一出口,路远就腹诽开了:“不就问你为什么喝酒了吗解释这么多干嘛?”
言朗的话路远一点也不信,这么久以来,他从没见过言朗参加过饭局,也从未见他与哪个老师有什么来往,他整个人在鱼城大学就是个不容侵犯的孤立个体,这既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也因为他们灵能者的异类身份。当然这些都不足以成为不信的理由,路远只是直觉,言朗就是不对劲。
路远也不拆穿,继续不动声色地追问:“你知道你昨天醉成什么样了吗?”
言朗好奇道:“什么样?”
嗯,表情没问题,看来是真忘了,路远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不易察觉的不甘。他随口道:“你睡得死猪一样,一点动静没有,叫都叫不醒,把你弄到床上去可费了我不小劲儿。”
言朗也松了口气,他忘了喝醉之后的事,本来还担心着自己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他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诚恳道:“下次不会了。”
千叶先前对着唐越未及说出口的法子,是杀掉吐气的巨蜃。眼前的双重结界融合,先解决掉一方,另一方想必也会有突破口。既然知道莫予的血能突破结界,那事情便容易多了。
可毕竟是从活人身上取血,结界本就难对付,若是只用血来解,怕是莫予半条命都得搭进去。三个人在帐中争论了一会儿,莫予持着无所谓你爱要多少给你多少的态度,惹得陆濯缨一腔暗火发不出来。千叶在二人中间说这也不是说那也不对,决定折中一下。她从莫予手腕上取了小半钟血,而后一声不吭地走出去,半晌回来,手里多了根尾羽。
陆濯缨看着千叶手里的尾羽,骂道:“乱来!”
灵能者布阵与破阵皆要借助天地之力,相当于用灵能催动不同力量之交换,这是一种最实用的祭祀。既是祭祀,自然需要祭品,而尾羽藏着凤凰一族的精气,是最上等的牺牲之一。
若是以莫予之血为媒,以凤凰尾羽为媒,只要能突开一个口子,破阵当是易如反掌了。
因为扯着元神,尾羽拔除之时痛苦难当,面对陆濯缨的怒气,千叶却只是脸色苍白地笑一笑:“我取哥哥别啰嗦啦,一根尾羽而已,致之不也流血了吗?”
陆濯缨头一次感觉到身为猎人的不足之处,他虽灵能强大,斩妖刀举世无双,而奇术布阵虽也知晓得多,但终究皆非长处。看着身边的人以自伤的方式去破阵,自己却别无他法,陆濯缨觉得心里爬了千万只蚂蚁。
再糟糕不过了,自己陪莫予受的第一次委托。
好在陆濯缨向来不是那种沉溺于情绪就无法做事之人,当下深吸口气,他便过去默不作声地从千羽手里接过尾羽和装着莫予鲜血的酒钟,问道:“以何法破?”
千羽坚决道:“牺牲力量足够了,那便越简单越有效,破决即可。”
陆濯缨点点头,念咒将尾羽融进血中,正准备出营帐,莫予突然伸手拦住他:“我取,让我来。”
陆濯缨微微皱了皱眉,待要拒绝,却听得莫予道:“我又不可能一辈子躲你身后,况且千叶姐姐说了,水下应该有作乱的巨蜃,若真是如此,还需要你的斩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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