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蜀面露自责,身上伤势不比余透轻。百花仙君看了看,又从怀里取出一枚丹药,扔给逢蜀道:“赶紧吃了吧!我真是脑子坏了叫你来保护我孙儿……”
颛英扔下丹药又来到伯祁身边笑道:“真以为从阿鼻地狱里跑出来就能肆意妄为了?吞了尧山神火又怎样,据我所知,阿鼻地狱能吞噬灵力吧!所以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吸收灵力……”颛英用手捏着他的脸道:“是不是不能动了,这花瓣里有你们鬼道最害怕的休迷引,先是封住你的灵力,再者就是你的五感六时。”
伯祁表情扭曲,他原以为可以与他们一战,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神火在手无需惧怕。可谁知当聂金云的剑架上后,他的灵力开始减弱,身体也不受控制。现在因为花瓣的休迷引让他的肢体僵硬,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他嘴里嘟囔着:“无……无耻!贱人!”
啪——
颛英一掌重重打在他的脸上,天真无邪的笑道:“不过就曾是个雨使就敢如此猖狂,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聂金云见伯祁身体僵硬如石,便放下剑来。单手按在他的腹中,目色冷峻道:“神火,你还不配用!”只见此刻炙热璀璨的神火被聂金云吸出,伯祁痛苦的挤弄着表情,冷汗直冒,由于舌头麻木嘴里只能直叫道:“啊——!”
聂金云取出神火放入百宝袋中,问颛英道:“现在你想怎么做?”
颛英笑眯眯的看着聂金云道:“这么多年我的性子你不了解吗?”
“我动手吧……别脏了你的手。”聂金云再次取出银寂剑,一剑直直插入伯祁心脏,伯祁心脏中剑,各处血脉快速回流,身体顿时可以动弹。一下瘫软在地,胸中口中鲜血直流。
颛英笑道:“原来刺中心脏可以解这休迷引,啧啧啧……”
伯祁痛苦的捂着心口道:“呵……天界之人都这么卑鄙吗?连公平决斗都不敢?”
“公平决斗?你有过吗?”颛英笑着蹲在伯祁面前道:“据我所知,八百年前那场战斗,你也并非公平吧!覆水剑上的诛仙散伤其仙灵,这就是你所说的公平?”
伯祁面白如纸,满脸惊恐:“你……你如何……知道?”
“因为那人是我的至亲啊!”
逢蜀讶异,至亲?那不成是……霜君?可他的剑术道长从未教过自己啊!他的心中迷雾重重,有段记忆如何的想不起来。
此刻颛英单手放在伯祁的天灵盖上笑道:“不过你也这是弱的不行,乘人之危都打不过呀!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颛英手中猛地用力,刹那间伯祁痛不欲生,面容扭曲到难以辨别是人是鬼。伯祁一声惨叫后,整个人便化作了灰烬。
颛英举起那只沾了灰的手给高他一个头的聂金云看,笑靥如花道:“还是弄脏了。”
聂金云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着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着自己那一尘不染的衣袖给他擦干净手。仔仔细细的擦了好几遍,确定的确干净了,才把衣袖拿开。
逢蜀看着这一幕,莫名的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这……似乎很奇怪啊!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这时靠在怀中的昏睡去的余透不由得皱了皱眉,口中呢喃着,“红薯……还是逢蜀……”
逢蜀听后苦笑,又看了眼颛英他们道:“你们也别干站着了,我走不动路了,赶紧把我们两弄回去吧!”
“哎呀!怎么把你们俩给忘了”颛英用手一指,一朵祥云出现在二人身下缓缓升起。
逢蜀怕把余透吵醒便小声喝道:“你是傻子吗?坐朵祥云回去旁人看到了怎么说?”
颛英一拍脑袋,“哎呦,我怎么把这忘了?”手又是一指,半空中祥云消失,逢蜀一愣。失重的他们就要掉下来,聂金云一挥浮尘,一股轻烟托起二人缓缓落地。
逢蜀气道:“你怕不是真想我们两死?”
“哪有,要不是没我,你们俩可就真死了。”
逢蜀扶着余透站着道:“您别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好不,赶紧过来扶着你孙儿。”
颛英扭着腰肢走了过来,一把抱起余透道:“你这力气真够小的,难怪连个弱鸡雨使都打不过。”
“我力气小?你试试没有灵力跟人家单打独斗,看你能不能好到哪去?”
“我不试。”
“切。”
逢蜀走在前面颛英跟在后面要出阵,聂金云念了收阵决,四人前前后后走了出来。大街上烧毁的屋檐仍然冒着烟,烧焦的木头发出呲呲呲的声音。可是却没有一丝人声,仿佛整条长街上的人都睡去了。
逢蜀有丝疑虑道:“这……街上怎么这么安静?”
颛英抱着余透走到逢蜀面前,一本正经的看着逢蜀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天界七千仙规,第三条就是仙人下凡不得引凡人周知。我降下的花瓣里有催眠成分,凡人自然轻易睡了。等明天他们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至于这房屋烧坏,他们估计会以为是失火所致。”
“我又不是神仙,没事会看你们仙规?”逢蜀反问道,又看了看四周伤亡的人道“这些人不及时治疗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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