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透逢蜀一进白珏院子,便看到白珏和墨施两人穿着喜庆的大红色袄子站在一起,逗那梁上挂着的白毛鹦鹉玩。
只听得白珏道:“你是不是被骗了?这鹦鹉压根不会说话呀!”
“不知道。”墨施拿着精致小棍沾着饲料递到鸟的面前,仔细看着鸟应答。
白珏气道:“你家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吧!三百金你买个哑巴鹦鹉,买的时候不知道确认他能不能说话啊!”
“忘了。”墨施站的笔挺,仍是逗鹦鹉应答。
白珏看他那呆样气不打一处来,往旁边凳子上一坐道:“你自己慢慢逗哑巴鸟玩吧!”白珏刚拿起茶杯喝茶,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那边的余透逢蜀。
余透笑着上前道:“原来墨兄只有跟你单独在一块儿,才能多说几个字啊!”
白珏道:“想不到堂堂余大少爷也会站在那听墙根。”
余透笑道:“我可没心思跟你斗嘴。我娘叫我今日去安乐寺庙会祈福,说是快到腊八祈福讨兆头。”
“所以呢?”白珏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来拉我去?”
“嗯。”余透看了看墨施笑道:“而且墨兄也在……”
“好了好了,去去去。”白珏一把拽过那边沉迷玩鹦鹉无法自拔的墨施。逢蜀无话可说,便跟着余透三人出了府去往安乐寺。
安乐寺位于烟京最高的一处丘陵之上,上山石阶有三百三十三个。逢蜀原以为不会有多少人来,没想到刚到丘陵底下,就看着上面台阶上人山人海。这别说走了,这完全是挤呀!
白珏叹气道:“年年庙会都这么多人,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进安乐寺。”
余透看了眼逢蜀,逢蜀当下会意。两人带着白珏墨施来到山脚下的樟树林内。看着四下无人,余透说道:“这次我来画吧!”
逢蜀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余透脑袋上道:“你没纸没笔的打算放血画啊!你不怕来鬼我还怕呢!”说完余透干净利落的咬破食指在地上画起传送阵。
白珏墨施很是诧异,墨施表情还算正常,白珏瞪大双眼讶异道:“这是干什么?”
余透道:“他会道术,这画的是传送阵可以直接将我们送到山顶安乐寺内。”
“哇!这么神奇的吗?”白珏蹲了下来仔细瞧逢蜀画阵,眼里尽是崇拜之意。
逢蜀画完阵法,拍了拍手笑道:“好啦!进来吧!”
白珏连忙蹦了进去,墨施看了皱了皱眉走了进去,余透也跟着进去了。四人随着传送阵迅速来到安乐寺内。
逢蜀特地选在僻静处落地,可偏偏是好巧不巧刚凭空出现他们四人,这对面就急急忙忙跑出来紧紧捂着□□的张庆山。
张庆山一见这四人,瞬间是停住了。赶忙揉了把眼睛,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眼花。惊恐万状道:“你们怎么凭空出来的?”
逢蜀尴尬笑道:“你瞎了。我们一直在这。”
张庆山吼道:“你放屁!老子明明看到你们凭空出来的!”张庆山这一吼把尿意催的更紧了,也不管逢蜀他们感觉往茅房跑。
四人见他尿意紧张去上茅房,刚好可以乘此离开,省的跟这厮纠缠。哪知道这张庆山跑的太快,又不留神脚下,刚巧那处有块石砖凸起,张庆山被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四人回头一瞧,这张庆山又摔了个狗吃屎。而他那大红色的裤子正好露了出来,裤子裆口处慢慢渗透出“水”来。那哪是什么水,分明就是尿啊!张庆山不仅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还尿了一裤子。四人看了这个场景,一想到这作恶多端的张庆山能有这样下场,忍不住笑了起来。
逢蜀笑的最为厉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张公子不单眼睛不好,这路也走不好。就连这……尿都把持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余透白珏被他这一说逗的笑出声来,墨施的冰山脸也绷不住了,嘴角微微上扬着。而地上的张庆山此刻是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将这四人剥皮抽筋,碎尸万段才好。
张庆山疼的爬不起来,又想到自己尿了裤子那四人在一旁眉开眼笑,更是委屈气愤,大声吼道:“滚啊!笑你娘个头啊!你们这群死了娘的杂碎,迟早有一天老子要将你们杀了喂狗!”
张庆山果真是一说话就招人厌,四人笑容瞬间消失。逢蜀为首走到张庆山身旁,一脚踹在张庆山脸上,目色凌冽道:“嫌命长是吗?”逢蜀脚在张庆山脸上狠狠用力,张庆山的牙口中挤出鲜血来,嘴中还在支支吾吾咒骂着逢蜀。
“你……不得好死……狗娘养……的杂种……”
“你再说一遍!”逢蜀眼里隐隐泛着不同于常人的金光,余透看到便知他起了杀心。上前拽住逢蜀道:“杀不得,脏了自己手不好。”
逢蜀听罢,收敛怒气。他自然明白这人杀不得,好歹也是这人也是烟京大户之子,把他杀了还不是给余透家添麻烦。想了想气的又踹了张庆山几脚,站到一旁冷言道:“我且饶你一命,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余透道:“劳烦张公子日后注意些言谈举止,别像个市井无赖一样,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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