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冬末的脸,夏初扒冬末上衣扣子。这人穿衣服,衣服扣子永远系的整整齐齐,把脖子也盖住,想要取铜钱,自然得将衣领掀开。
待看到自己铜钱时,夏初狠狠一扯,将自己铜钱扯了下来。这枚铜钱不仅仅能掩盖他的气息,最重要的,这是养父留给他的唯一东西,意义重大。
若不是意义重大,他早就找机会逃了,随便找个小城市,只要掩藏的好,没人会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而且,他突然想到,铜钱是可以隐藏他气息的,那么,就算和尚会用那什么千纸鹤靠气息锁定他的位置,只要他拿回铜钱,将铜钱戴在身上,再跑的远远的,就不信这和尚还能找到他。
如果和尚真的找到他,说明无论怎样他都能找到自己,那他以后也就不用再想逃跑的事了。
但现在,他必须为他的自由试一试。
按理说,取回铜钱就可以走了,但看冬末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夏初又不平衡了。
他刚才完全可以直接将冬末扔到酒吧,为什么要把他带到宾馆。既然带到宾馆,那就不能浪费嘛,正好也整整这和尚,报自己之前被他逼着吃素和禁止他喝血的仇!
一般情况下,这种小宾馆的房间里都会有找小姑娘的那种卡片,夏初嘿嘿一笑,在房间里找了圈,还真在床头的柜子里发现一张。
他照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没响几声,就有一个女人接了起来。
大概二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夏初起身去开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站在门口,见到夏初的第一眼时,眼睛唰一下亮了。
“帅哥。”她嗲嗲的开口,朝夏初抛了个媚眼。
夏初搓了搓手臂,退后让女人进来,女人一进屋,蛇一样的缠上来,夏初敏锐的躲开:“你要服侍的,不是我。”
“啊?”
夏初指向床上人事不醒的冬末。
女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本以为开门的这个够帅了,可床上这个居然更帅,完全符和她的胃口。妈呀,今天这单赚了。
“帅哥,三人飞是要加钱的哦……”
夏初从兜里取出四张红票子放到小桌上:“我马上离开,你好好伺候他就行。”
然后夏初在女人一脸遗憾的表情中离开。
他哼着小曲儿下楼,臭和尚,叫你正经,看你这次破了色戒怎么搞。
走出宾馆后,夏初的脚步慢了下来,仔细想想,和尚除了逼迫他食素和禁止喝血外,其他时候对他挺好的,他的要求几乎都达到了,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万一、万一和尚醒来后发现被那啥后,想不开自尽怎么办?或者恼羞成怒誓要把自己找到杀了怎么办?
最后,夏初的脚步停了下来,原地站了三秒,风一般的转身往回跑。
他才刚走出宾馆不远,应该还来得及。
夏初一加速,几乎只能看到残影,不过短短一分钟,他就回到先前开的房间。正要敲门,却听屋内一声尖叫,紧接着门被打开,女人一脸惊恐的跑出来,看到夏初后,愣了下,接着朝夏初呸了声,匆匆离去。
夏初一脸懵逼。
难道和尚醒了?不可能呀,他的血效力哪这么差。
事后,夏初无比后悔,当时的他就应该转身跑的,谁让他鬼使神差的进了屋,活该。
等夏初走进屋内时,一看,尼玛这和尚真的醒了,后者半躺在床上,面色通红,那双向来平静无波的眸子盛满骇人的怒火。
夏初吓的小心脏抖啊抖,差点拔腿就跑,接着他发现冬末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这下他胆子又大了点。
他鼻翼轻动,空气里似乎有股花香味,在这股花香中,还有另一种味道——
夏初目光落向冬末,后是嘴角有血迹缓缓渗出,不多,但那血香却勾的夏初转不过视线。他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吞咽,理智告诉自己这会儿抓紧时间离开,和尚虽然还不能动,意识已经恢复,再过不久,他就能行动自如了。
可他的目光却直勾勾盯着冬末嘴角的那缕血迹,一步一步,被诱惑着爬上床,接近冬末。
最后,他在冬末喷火的视线中,伸出舌尖,将冬末嘴角的血迹舔了个干干净净。
真鲜。
他没有注意到,冬末身侧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脸上的潮红愈发浓郁,而此刻,不满足嘴角那点血迹的夏初已经自顾的将舌尖钻入冬末唇间。
冬末眼中的愤怒渐被疯狂代替,他的眉心紧紧拢起,隐隐有隐忍之色闪过。
直到夏初的舌如同小孩急切吃糖般在他唇里毫无章法的乱搅时,冬末眉心一松,眼中被血红代替,身体控制权恢复的他猛的翻身将夏初压在身下。
正将冬末嘴里血沫一点一点吸食干净的夏初终于从血的诱惑中醒过来,他瞪大眼睛,看着呼吸急促、面无表情、眸色血红的冬末时,头皮猛的发麻,后背一股凉气升了上来。
“和尚、和尚……”夏初认怂,“你冷静,我可以向你解释。”
冬末握住夏初肩膀的手用力的能将他骨头捏碎。
夏初吃疼:“真的,和尚哥哥,我……”
话未说完,就被冬末低吼打断:“不要叫我哥哥!”
撕拉一声,夏初身上的衣服被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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