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上头?喻山川?在场好几个人差点呛了,这借口敷衍的也太过了,喻山川的修为泡酒缸三天也不至于上头!
晏倾寒咬咬牙:“那……无尘呢?”
“倾寒太子是来看无尘的?”慕其凉终于正面出手。
晏倾寒略一犹豫,就被慕其凉抢先了:“既然不是,那就请回吧!”
晏倾寒握住缩在衣袖中的手。
五长老和七长老对视一眼,这算不算被欺负?管还是不管?
晏倾宇手一动,一直笑吟吟旁观的夏空染手中剑光忽起,直接越过湖水卷走了他的佩剑:“倾宇皇子,我暂时代存,下山再行奉还!”
晏倾宇:……
“还有几位长老!”夏空染扫了对岸一眼:“在下修行日浅,不是两位对手,但拦截飞剑传书还是足以胜任,各位不必费神了!”
“霸气!”乐于归手动点赞:“染我爱你!”
“你省省吧!”慕其凉悠悠瞥他一眼:“岳王听了又要恼!”
众长老:……
“倾寒太子!”夏空染出声:“我们尚有他事,恕不奉陪!”
慕其凉和乐于归同时看他,这不是他的台词,夏空染也特别无奈,他再不抢词这俩人就要当别人面打起来了,戏还怎么演?
喻无明:“来人,送客!”
慕其凉和乐于归齐齐转头,最近流行抢人台词吗?
这么明显的下令逐客,七长老跟五长老对视一下传声给晏倾寒:“太子,是否通知无尘?”
他们自然不在乎夏空染的威胁,夏空染确实能拦截飞剑传书,但他们是核心长老,要联系喻无尘手段多的是。
晏倾寒犹豫了一下,他明白慕其凉的意思,就是不知这一番做作到底是喻无尘的意思还是他们自作主张。
“太子?”七长催促,他人老成精早猜到怎么回事,但晏倾寒脸皮薄,这已经晾了不短时间了,认真惹恼了又是麻烦。
“不必!”晏倾寒突然一笑,朗声吩咐:“来人,把仪仗拿来!”
为示尊敬,晏倾寒上山并未带仪仗,现在突然又要,众侍从面面相觑。
“我去吧!”七长老现出身形:“他们怕是不便!”
晏倾寒点点头:“有劳!”
对岸。
“仪仗?”喻无明不解:“带上山吗?”
喻空阁地位举足轻重,国主都从未带仪仗上来过。
“碰上硬茬了!”乐于归笑着看慕其凉。
慕其凉倒是不惊,抬抬下巴:“看他做到各种程度!”
七长老手脚极快,几句话的功夫,不止仪仗,山下的一行人都被他尽数搬上来了。
晏倾寒一摆手,众人训练有素的各自站位执事,旌旗飘飘,鼓乐细细。
“尼玛!”乐于归震惊:“还带声的?”
晏倾寒坐在软轿上,悠然发声:“晏淮太子,请见无尘公子!”
几位护卫长老早得了吩咐,一叠声的接:晏淮太子,请见无尘公子!
这些长老们早得了晏倾寒嘱咐,说话都是用了灵力的,顿时满山回响:晏淮太子,请见无尘公子!
这阵仗,慕其凉愣了下,随即一把抓了夏空染:“走!”
夏空染踩了剑光两人一晃不见,乐于归反应过来再想拉喻无明溜的时候已经迟了。
“怎么回事?”
“无明!”
喻无尘跟喻山川几乎同一时间赶到,提名喝住喻无明。
喻无明垂了头,不知该作何解释。
“师尊!”晏倾寒在软轿上行了个礼,却没有下来的意思,似笑非笑的向喻无尘:“无尘公子,可否赐见?”
“我去!”乐于归惊讶:“这架子摆的,他是要怎样啊?”
“无明,现出虹桥!”喻山川喝了一声。
皇室之前不摆架子那是他们不摆,这真摆了还真就得给几分面子。
虹桥现出,晏倾寒被人抬着施施然过来,喻山川和喻无尘在那端迎着,抬软轿的侍从都快走顺拐了。
到桥端落轿,喻山川正要行礼,晏倾寒忙跳下来抢先到他跟前,双膝跪地:“师尊!”
喻山川被他闹的一愣一愣的,不明白是要做什么,下意识的伸手把他拉起来。
晏倾寒起身,却不去扶喻无尘,只抬了抬下巴偏头看着他,意思很明显。
众目睽睽,喻无尘叹了口气,单膝一跪:“无尘恭迎太子殿下!”
喻无明见状忙也跟着要跪,乐于归一把拉住他:“凑什么热闹,不是冲你的!”
晏倾寒等喻无尘这一跪跪踏实了,才上前双手扶他起来,也没说话,半嗔半怒的睨他一眼,转身吩咐:“我要跟师尊和无尘叙话,闲杂人等一律不许留在山上!,五长老、七长老,劳烦清场!”
“我擦!”躲在暗处的夏空染骂了一句,这明显是冲他们来的。
“倾寒太子!”夏空染拉着慕其凉闪身出来:“好气魄!”
晏倾寒走到喻山川身前,然后转身对上夏空染,冲他抬了抬下巴:“我是晏淮太子!”
又是众目睽睽,他还站在喻山川身前,夏空染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只得拱拱手:“倾寒太子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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