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这张床吗?我们就睡在这里。”
他们聊天时,屋外传来一阵钥匙响动的声音, 司欢突然想起晚上妈妈会回家照看小枝。
待会门一开, 妈妈看到大鲸怎么跟她解释, 妈妈是研究丧尸病毒类的科研人员, 怎么跟她解释家里无端端多出一只丧尸。
就在门要打开的那一刹那, 司欢突然急中生智,口袋掏出一个口罩给蒋长鲸带上,还有帽子也带上, 只露出两只眼睛。
蒋长鲸又不懂司欢的这波操作可,歪着脑袋不明白地看着他。
“嘘。”
屋门开了,方猗兰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唤自己的宝贝乖孙女, 往日袁姨都会抱着蒋枝到门口接她, 怎么今天不见影子了。
方猗兰以为是孙女睡着了, 走到卧室刚想查看。
卧室里有个人疾步迎了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那人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方猗兰乍听到这个声音,大脑像是炸开了一样,眼前一花差点栽倒在地上。
司欢眼疾手快地搀扶她到沙发上坐着,忧心地问:“妈您没事吧,是高血压吗要去给你找药吗?”
方猗兰一把拉住儿子的手,摸上司欢的脸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喃喃细语:“小司你回来了?妈是不是在做梦?”
可怜天下父母心,司欢在为人父后终于能体谅到这种挂念的滋味。
他哽咽的附上母亲的手,让他好好的摸自己的眼睛鼻子,“您没有做梦,我真的回来了,你看我好好的呢哪里都没有受伤。”
“小司……”方猗兰确认儿子没有缺胳膊少腿后,假装佯怒地打了一下司欢的手,“我每天都担惊受怕,就怕你在外面不安全,吃不好睡不好。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司欢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不听话偷溜出去疯玩,晚上才回家那时候妈妈也是这么教训自己再打两下手,但总是重重的举起又轻轻的落下。
“对不起,妈我以后不会那么任性了。”司欢诚恳的道歉。
方猗兰叹气又摇头,“你回来就好了,别的妈也不求了。你去看过小枝没有,她天天都喊你。”
“看过了她刚睡下,然后我让袁姨先回去了。”
这时,卧室里传来一丝响动,方猗兰以为是孙女醒了侧身看了一眼才发现,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坐在婴儿床边。
怎么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方猗兰问:“家里来客人了吗?那是谁?”
司欢半挡住妈妈的视线,故作轻松说:“噢,那是我在t市交的一个朋友,他……他曾经救过我,现在来b市这边找亲戚。”
方猗兰放心了些,又好奇的打量了那人一眼,“这样啊,既然是你朋友那就好好招待人家吧。不过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啊,是生病了么?”
又是长外套又是兜帽又是口罩,简直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司欢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生怕妈妈会认出蒋长鲸拿回去切片:“额,他身上有一些被火烧过的疤痕,不能见光。所以——”
方猗兰认不出是东床快婿,只以为是儿子的一个朋友又救过司欢,点了点头便没多想。
又问起司欢出去找人的事情,“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好三个月么,怎么提前回来了?”
司欢和方猗兰说了出去两个月的遇到的人和事情,到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母亲的眼睛说:“妈,我找到大鲸了。”
方猗兰十分诧异,不敢相信地问:“你找到小蒋了?他没有死!到底当初发生了什么?”
“对,我在t市找到他了,他还活着。只是……”司欢顿了顿,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母亲说。
“只是什么?”方猗兰紧张的追问。
“只是伤势太重了,现在还躺在t市基地的医院里头一直昏迷不醒,我的异能也治不好他。”
为了配合悲伤的气氛,司欢故意捏紧了拳头在棉麻布料的裤子上摩挲,给人一种非常怨愤的表现。
方猗兰闻言一怔,又叹了一声,“小蒋这孩子真可怜,当初不是说他被丧尸咬了吗?没有尸化?”
一个谎言说出来又用另外一个谎言盖住,司欢觉得后背都出汗了,“可能是他避开了吧,他没醒我也不知道当时情况是怎么样。”
“唉,人活着就好,人定胜天小蒋肯定会醒的,你别太担心了。接下来小司你打算怎么办,要把小蒋接回来吗?毕竟b市的医疗设施还是比较完善的,小枝也可以经常见到爸爸。”方猗兰提议道。
司欢不敢直视母亲,盯着茶几上的水果胡乱地回答说:“嗯,我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先在这边打点好了再把大鲸接回来。”
母子两又聊了会,方猗兰有些累了,准备起身回房歇息。
司欢突然想起了蒋长鲸的住宿问题,又问:“妈,我那个朋友可以一段时间吗?他没有地方落脚,等他找到亲戚再走。”
方猗兰想了想刚才见到的那个怪异的人,皱了皱眉头没有拒绝。
“既然是你朋友就由你安排吧,有其他房间空着,万事都留心点。”
“谢谢妈!”司欢甜甜的跳过去帮她按摩。
“哎,力道再重点,整天待在实验室累死了,新来的几个人又要教又要带。”方猗兰闭上眼睛享受儿子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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