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悬崖那处洞穴,初次听到越说要和他成亲的时候,他很高兴,也很期待。
经过与邪部落大战,他反而觉得成亲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和越在一起,能够看着彼此很长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对他来说,成亲不成亲并不重要,因此,在越说起成亲的事情时,他只是毫无波澜地点头说“好”。
越看到非对于成亲的事情反应平平,并没有之前兴奋的感觉,他心中有些慌乱,以为非在生气,握住非的手紧了一些,又有些紧张地询问非:“非不开心吗?”
非垂眼看向越紧张的样子摇头说:“没有。”
“没有的话为何这样?我记得在悬崖那处之时,我跟非说成亲的时候,非很开心。”越越说心里越没底,这么长时间过去,他早已认定了要和非在一起,也相信两人会一直在一起,他没想到现在非是这样的反应,想到非那夜的热情,他突然觉得那夜好似做梦一般。
“我没有不开心。”非看向越紧张的样子,感觉到越似乎还不相信他没有不开心,他只好拉过越的头颅,直接吻了上去。
第二次亲吻的两人相比第一次,更加直接,也更加急切,两人也不知道谁将谁推到在地,直接在细沙间翻滚起来。
浅薄的月色照在柔软的细沙上,柔软的细沙中交。缠着两具强壮的身体。
喘、息声,隐、忍声与海浪声交、织在一起,让两人纠、缠地更紧一些。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越心满意足地摸了摸非的后背再次说道:“明日非跟我一起迁徙吧。”
非闭着眼睛沉默许久后才睁开眼看向越,他并没有作答,而是起身,拿起扔在一旁的皮套向海边走去。
他走到没到脚踝的海水中,缓缓地坐在水中,无声地注视着月光下的海面,一层一层地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
越见非坐在海水中,也捡起扔在一旁的皮套走过去坐在非身边,他一手伸到非身、下,无言地清理着非身后,非倒是不在意地看了越一眼,然后继续注视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
两人静坐在海水中良久才穿上清洗过的皮套往回走,然后各自分开。
越融入部落中和部落中人一起庆祝,非则去找宁和奉他们一起庆祝。
其实在两人分开时,非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过来庆祝的时候也是特意找宁、奉他们多说说话。
*
破晓的光辉照亮祭祀台周围,庆祝一夜的他们一点也不疲惫。
今日开始,大家都要迁徙,各部落人都将东西收拾一番准备离开。
非也和楚若云他们收拾着东西。
越在收拾好东西后向他们走来,非见越向他们走过来心里有些紧张。
越走到洙和楚若云面前后就询问楚若云和洙希望他跟着他一起迁徙,他听到越如此询问洙和楚若云,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很吃惊越直接跟楚若云和洙说要他一起迁徙的话,又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眼。
就在这时,液和宁调笑着让楚若云答应越,让他跟越一起迁徙的事情。
他惊疑地看向液和宁,他在看到液和宁的表情时,就很是疑惑,为何宁和液知道他的心思?
他明明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啊。
他心中虽有疑惑却没有问出口。
在楚若云和洙询问他是否愿意跟越一起迁徙的时候,他想了想就做出了他一早想好的决定。
他跟宁他们道别后就跟着非一起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时不时看向宁的方向。
他似乎听到了液跟楚若云他们说,越送他花的事情,听到这些话,他神色不禁有些黯然。
越要送给楚若云的那些花在晒干后,花瓣就被他小心地摘下来放在小型的兽皮袋中缝了起来,他一直随身带在身上的兽皮袋中,和邪部落大战的时候他都不曾取下来。
越感觉到他突然变得沉默,知道他舍不得部落中人,便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唤来一只墨猩对他说:“非,这只墨猩名叫飞墨,和祭师的墨是同一母墨猩所生,现在是部落中最强的墨猩,以后他就是你的了。”
他看向越,不知道越为何突然送他墨猩。
越笑了笑摸了摸飞墨的爪子说:“快上去试试,以后非可是要驾着飞墨和我们一起抢妻、捕猎,使部落强大的。”
他看向越犹豫了一下就快速上到了飞墨肩膀处。
他以前和墨搏斗的时候,就很想拥有一只像墨一样强大的墨猩。
那时候的他也只是随意想想,现在真的有了墨猩,站在墨猩肩膀上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这让他想到初次见到越的时候,初次见面的越有些可怖,因为越将楚若云带走也让他心生厌恶,后来知道事情原委,他有的完全是同情。
他站在飞墨肩上一会儿,越也驾着一只墨猩和他并排走在一起,两人就这样走了一会儿,越突然对身下的墨猩低呵一声,越身下的墨猩就开始狂奔起来,一旁的飞墨也随之狂奔起来。
站在飞墨肩头的非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如风一般快速向前的感觉,不禁露出微笑来。
越看到非露出微笑也笑了出来,对不远处的部落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快一些。
部落中驾着墨猩的人快速驱赶着墨猩追上越和非的脚步,其他没有驾墨猩的人都全速奔跑着向他们的方向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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