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他有些紧张的揪着手指,突然想起自己眼下浑身□□,看在盛朝歌眼中怕是不怎么矜持,故而小心地扯了扯被角,略微挡着身体,动作有些无措更多的是害羞。
他这乖顺的小模样实在惹人疼爱,盛朝歌心中决心已下,便不再有丝毫退缩,手脚麻利的给自己宽衣解带。贴身的里衣褪下,露出线条完美的上身,肩膀宽厚,腰腹劲道,全身没有一块肌肉不匀称漂亮。
那些紧绷的线条充满了蓬勃的爆发力,直教沈安然看呆过去,随即便忍不住露出了垂涎的神情,嘴里津液泛滥,几乎要顺着他未合紧的唇缝流出来。
盛朝歌看见他痴迷的小表情颇为好笑,利索的将身下的衣物也尽数除去,两个人终于赤诚相对。大师兄再度俯身压下,隔着棉被与他身体相贴,埋首于小少爷颈间温柔的咬上一口,“怎么看呆了?喜欢?”
若问沈安然在这世上最想要什么,那绝对是一幅健硕的身材加上一身高绝的武功。可惜他这辈子受天资所限,注定只能望而兴叹,垂涎三尺。
不过眼下倒是迎来了转机,他没有做大侠的命,可他能找个做大侠的相公呀!
他双手揪着被角,微微抬起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也顺便挡住自己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视线却牢牢地黏在盛朝歌身上,乖乖的点了点头。
看见他娇羞的动作,盛朝歌在胸腔里闷笑几声,抬手解开床幔,素色的锦缎落下,将外面的一切尽数遮挡,这一方小天地,唯留二人亲密交叠。
盛朝歌反手掀开被子钻进去,终于同这心心念念的宝贝无间贴合,心中的满足几乎要从毛孔中溢出,声音也因此不自觉的放缓,极度温柔的低声哄道,“都是你的。”
沈安然闻言只觉得全身都快融化了,羞涩的不行,又将被角拉起更多,完完全全的挡住整张脸,不敢再看身上的人一眼,闷闷的道,“别说了……”
盛朝歌强硬地拉开他的遮挡,朝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滚烫的气息,“嗯,不说了,来做吧……”
鸳鸯交颈,红浪翻滚,小少爷恍若置身水面,随着波浪起起伏伏,情到深处,搂着盛朝歌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师父……”
谁料水面上的波涛戛然而止,他突然从浪尖落回床上,盛朝歌微微撑起上身,勾着嘴角看他,声音温柔的不像样子,“果然,你根本没失忆。”
恍若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沈安然浑身一凉,之前灼热的温度瞬间消散了一半,连身下的小兄弟都怯怯地缩了回去。盛朝歌笑得越是灿烂,他的心就越冷。搂着那人脖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垂着眼帘结结巴巴的辩解道,“我,我没……”
他话没说完,就感觉身上一轻,盛朝歌一言不发的用手臂撑起身体,俨然要分开。沈安然一下子就慌了,手脚并用的去挽回他,“不许走!我们,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不能不要我!我和你道歉还不行吗?别走!”
他最后的话音已经有些颤抖,眼眶也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盛朝歌深深地叹了口气,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哭包。谁说要走了?”他说着从他身体中退出,随即将人拦腰抱起,横坐在自己腿上,亲了一下他的眼睛,“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沈安然的心这才微微定了下来,却也不敢松手,紧紧的缠着盛朝歌,窝在他怀里,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盛朝歌背靠墙壁,一只手将他整个环住,另一只手轻轻的揉捏他的软肉,一心二用的听他说话。
沈安然确实是失忆过的,就在从昏迷中醒来后,但是时间不长,仅仅过了五天左右就恢复了全部记忆。但是很快,沈国公府来了一位名为千面郎的搅屎棍。
他撺掇着沈安然继续装失忆,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把盛朝歌弄到苏州来,到时千面郎易容成一位玉面小郎君,与沈安然亲近,借此逼出盛朝歌的真心。
千面郎的口才骗不了盛朝歌,也骗不了沈大,但是说服一个沈安然不成问题。千面郎甚至拍着胸脯打包票,若是盛朝歌没有在武林大会后主动来到苏州,他也有一系列办法将人引到此地。
单纯的小少爷就这样被他带到了沟里。
不让沈安然回信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毕竟如果盛朝歌因此放不下心,主动到苏州来一探究竟,基本上就能确定大师兄的心里有小少爷的位置,那之后的事情就更加顺理成章。
千面郎这么做无非是为了看盛朝歌的热闹,毕竟他为了送林王妃那封信被林王的侍卫打了个半死,伤势过了大半个月都没好,早就憋着劲想出了这口气。他听闻沈安然失忆后简直心花怒放,想了十几种借机报复盛朝歌的点子,可惜小少爷恢复的太快,他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只是千算万算,算不到这位云宫派的大师兄是个这般心狠手辣的。他起先只以为大师兄最多吃吃飞醋,大不了揍他一顿,没想到最后竟然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千面郎还以为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万幸沈家老大回来的及时。
说起来有一事颇为惊奇,千面郎不论易容成什么模样,沈家老大都能一眼就认出他。明明身形,体态,样貌,声音无一相似,他却认得毫不犹豫,鬼知道沈大有什么特殊的认人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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