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胸前的红肿处被触摸,兰修斯终于忍不住发出一丝低吟,身体瞬间僵硬了,该死,这种不堪的声音……
不知雌虫会不会像女性那样不能让其他人随意看自己身体,唐烨一边抹着药一边想,当抹到胸前两处红肿时,呼吸也随即急促了几息,兰修斯的低吟简直像是在他心头点火,但也只能假装无谓的继续,小爷我容易嘛我!
好不容易才将药涂完,唐烨松了口气,手里的药盒也消耗了一大半,那只雄虫还真是没虫性,唐烨心想,早知如此,还找什么理由啊,直接那啥得了,反正虫子少一只不少。唐烨完全忽略了雄虫的稀少数量。
兰修斯只觉得原先隐隐的疼痛已经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覆盖全身的冰凉舒爽的感觉,明显的药效让它觉得有些诧异,这个人类,似乎有着许多奇异的东西,珍贵而神秘。
抹完了药,然后……该睡觉了!
于是一人一虫面面相觑。本来还觉得没什么的,在唐烨看在,虽然有一只是雌的,但也算是两个大男人嘛,一起睡也没啥,可是经过刚才抹药的尴尬过程,双方都有些不太自在,更何况兰修斯的脸一直都很冷峻,让唐烨想开个玩笑都笑不起来。
“叮咚。”复古的门铃声响起。
“我去开门,不知是谁……”唐烨立马蹦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是谁三更半夜的过来,但是这铃声实在太及时了。
☆、今晚别想睡了
……你是?”唐烨觉得站在门前的这只虫子好像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萨尔看见开门的居然是那个奇怪的人类,不禁愣了一下,这个奇怪的人类怎么会在这里?眯着眼打量了下唐烨,顺带往套房里瞅了一眼,眼尖的瞄到了自家少将的身影,于是二话不说直接推开唐烨,冲了进去。
“少将,真的是你!”萨尔激动的说道,快临近报道时间了少将还没有出现,它们为此找了几周都没有丝毫音讯,去兰修斯的家中询问,那只雄虫也只推说不知,更是毫不客气的把它们赶了出来。
然后这只虫子也很眼熟……唐烨盯着另外一只跟在后面正冷冷看着自己的虫子。
……塞纳斯决定不理会这个一脸狐疑的人类,顺便哀悼下人类可悲的记忆力,径直走了进去。
待见到已寻找多时的少将时,却微微哽咽,一时说不出话来,“兰修斯……对不起。”动了动喉咙,终究也只能吐出这么一句话,毕竟自己也是塞家的成员,却帮不上什么忙,塞尔德便是那只总是针对自己的雌亲的孩子,血缘上也算是自己同雄异雌的兄弟了,但对方向来都看它不顺眼,更何况塞尔德还是只雄虫,在家中的地位不是自己这种没有雌父照应的雌虫可以比的。尽管塞纳斯也不必对它处处相让,但还是帮不上兰修斯什么大忙,尽全力也只能保护兰修斯的幼虫顺利逃上离开月球的星舰。
“……不,是我应该谢谢你。”兰修斯淡淡的说道,虫族的感恩从来不会浮于表面,而是直接用行动去实现,这也是外界误解它们残忍无情的原因。“你保护了我的孩子,却因此得罪了你的雌亲……这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锋利的眼芒划过幽蓝瞳孔,转瞬即逝,确实应该开始部署了。
塞纳斯动了动嘴唇,还想再说点什么,这时却听到萨尔一声惊呼:“少将,您……您这是……”
由于刚上好药,兰修斯的睡袍还未穿好,前襟就这样敞开着,松垮垮的围在腰下。塞纳斯此时也注意到了,回过头看到唐烨因为刚才的打斗同样衣衫不整的样子,两虫目瞪口呆:刚才……他们在做什么?!
“咳,我刚刚只是在帮你们的少将上药而已。”唐烨挥挥手表示不用太感激他,“服务费什么的你们看着给吧。”
兰修斯:“……”
塞纳斯:“……”
萨尔:“……”
察觉到两人隐晦的目光,兰修斯镇定的拉好睡袍,脸上看不出一丝尴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和前一批去进修的将领一同出发了吗?”
少将,您这是在转移话题吗?
“……这是那位干的吧,它怎么敢这样待您!”注意到兰修斯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萨尔愤怒道。塞纳斯也神色黯然,在战场上不管受多重的伤对于雌虫而言都是一种荣耀,但是在自己家中被雄主折磨成这样,实在是……太憋屈了。
“不必在意,已经快痊愈了。”兰修斯并不在意这些皮外伤,更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们申请延期了,本来打算再开学前如果塞尔德还不放人,我们就去找族长。”塞纳斯默默的将目光收回,对兰修斯解释道,“后来知道了你被放出来了,我们才赶紧订了同一班的星舰。”
“……你们没有证据,去找族长风险太大了。”雌虫指控雄虫根本是件十分艰难的事情,虫族法典向来都是偏向珍稀的雄虫的,并且这对雄虫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一旦败诉,那么上诉的雌性简直就是罪不可赦,兰修斯并不赞同这种鲁莽的行为,一个不好两名战友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受到自己的牵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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