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相爷听在耳里,只觉得是邀请,全身便更觉火热。
新月上了弦,屋内的油灯早已燃尽,暗黑中却仍能看到那双带着亮光的眼眸。江夜腼腆的推了推还压在身上的人,“流韵,下……下来吧。”
沐流韵不动,细密的吻着他的唇角,语气带着笑,“小夜,疼么?”
江夜一张脸似要烧起来,“嗯……刚开始的……时候……有一点……”
“那意思是后面就不疼了?”沐流韵心情大好,手指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爬啊爬,目标渐渐往下。
江夜窘的恨不得将脸埋在被子里。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疼,特别是初进入的时候。虽然沐流韵有做润滑,而且已将他的欲望挑弄到最高点。后来慢慢好些,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些舒畅。
汗液与其他液体贴合在两人之间,空气中也泛着怪异的气味,让江夜难耐的动了动身躯,却闻得身上人一阵喘气。
“小夜……”沙哑的声音响起,沐流韵眼睛发亮的看着他。
江夜微微移开视线,“嗯……怎么?”
“还想要怎么办?”似是认真又苦恼还带点委屈的语气。
“啊?”江夜咬了咬唇,差点咬到舌头。想躲开,偏身上人的眼光牢牢定在他脸上。
而且,也隐隐的不想躲开。
这样子,很温暖,而且两个人,前所未有的贴合在一起,不管是身,还是心……
“那……那就要吧。”
沐流韵眼睛更亮,俯头去咬他的唇,一颗心快要飞扬起来。
江家饭铺连着几日都是紧闭着门,引的左邻右舍都担忧的过来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刚拍了后院的门,新来的伙计便露出半张脸,笑容温柔优雅:“各位有事?”
街坊说出了疑问,新来的伙计敛了笑,沉声道:“是这样的,我们老板这几天身体不适,所以在房中休息呢。”
旁人听了,都殷殷的说出心中的同情,顺便祝愿他身体早日康复,才离了去。
沐流韵关上门,从厨房端出炖好的鸡汤,走进房内。
床上的人仍然紧闭着眼,脸颊雪白,双唇却又肿又嫣红,看的他又想俯下身咬几口。
“小夜,起来吃点东西。”
江夜手臂在空中虚挥了一下,转了个身正要继续睡,身体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引起一阵疼痛,让他彻底醒了过来。“唔……疼……”
沐流韵满脸关切,“嗯?哪里疼?”
江夜疼的眼里泛出泪花,看着罪魁祸首时便没有什么好脸色,“还不是你弄的?沐流韵,你个禽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什么?”存心逗弄的语气。
江夜咬咬牙,慢慢的坐了起来,身上却一凉,“我的衣服呢?”
“脱了。”
江夜再次咬咬牙,努力用被子将自己全部裹起来。“沐流韵,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下次再这么毫无节制,我绝对不要再理你!”
沐流韵凑了过来,满脸无辜,“小夜,是你自己说‘那就要吧’,我只是按照你说的话做而已。”
继续咬牙,江夜发现自己根本跟眼前的人辩解不了,索性不再开口。沐流韵低低的笑出声,手指移了上来,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生气了么?”
温热的手指抚的他很舒适,于是将半张脸都贴上他的掌心磨蹭,“不生气。只是这两天做不了生意。”
沐流韵脸色一变,“为什么这么勤快的做生意?”
“赚钱啊。”
“赚那么多钱做什么?”莫非是想去找柳兮言?
江夜咬咬他的指尖,“赚钱过日子。”
沐流韵松了口气,将他整个人拥入怀里。“我的俸禄,养你不成问题。”
“我还以为你辞职了。”江夜抬起头看着他,目光清澈,“沐流韵,你到这儿差不多半个月,为什么就不问我为什么回来呢?”
沐流韵挑眉。
江夜微笑,“我知道你聪明,看到我没参加科举就猜到了我的心意,但那时候我应当做的事是跑到你面前说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跑回来。而我现在是跑回来了,所以你猜猜我存的是什么心思?”
沐流韵跟到这儿来,两人对这些事基本没有提过。白日一起打理饭铺,晚上躺在床上相拥入眠,睡前只说说以往发生的事。
“你要我猜?”沐流韵满脸趣味。
“嗯。”
“叫声相公来听我便猜。”
江夜瞪眼。
沐流韵笑的如狐狸,嘴角贴上了他的,“叫还是不叫?”
江夜的回应是狠狠的咬了咬他的唇。沐流韵低笑,双唇一张,咬了回去。不过力道很轻,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吸吮更贴切。
吮的深了,一双手又不规矩起来。暗黑的房间中,很快便响起粗重的喘气声,和着压抑的低吟。
江夜知道答案已经是几个时辰以后。
沐小相爷吃完后心情舒畅,打了水来清理了两人的身体,又给江夜擦了药,喂了吃的。江夜强忍着睡意继续要他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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